雲碧雪將謝黎墨的手從鼻子上拿開,開口道:「婚禮前,要讓自己安安全全的,這個我曉得的。」
「不單是這個,任何時候也要注意。」
雲碧雪看著謝黎墨嚴肅的神情,噗嗤一笑道:「老公,聽說腰帶可以將一個人拴著,要不你也試試?」
謝黎墨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現在變的油嘴滑舌了?」
「這不叫油嘴滑舌,這是正理。」
「好,算你有道理,時間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該出門了。」
「恩!」
謝黎墨走出門後,雲碧雪繼續躺著休息,不過腦海裡卻在想如今寧安市的局勢,看起來一切都風平浪靜,大家集中精力搞經濟發展,但總覺得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這種遺漏的地方讓她去想,還真想不明白。
糾結了許久,雲碧雪也沒想出什麼,嘆了口氣,算了不想了,順其自然吧。
謝黎墨來到了寧安市的某處醫療基地,用指紋走了進去。
類似小型別墅,卻也格外幽靜雅緻,裏面是一個個大的房間,醫療設備都最先進齊全,適合做手術也適合靜養療傷。
看到鶴髮童顏的老頭,謝黎墨道:「烏孫前輩。」
老頭看著謝黎墨道:「你來了,那小子還不錯,挺能忍,現在在裏面針灸,過半個時辰,再拔出來。」
謝黎墨明白,這種華夏古老的針灸術都失傳了,也就烏孫前輩能施展出來。
須臾他問道:「我能進去看看?」
「可以。」
當謝黎墨來到秦淮翎所在的房間時,就看到他躺在那裏,腿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針,而他的身上也不斷冒著冷汗,忍著疼痛,一動不動。
旁邊三個烏孫前輩的助手一直在看著。
謝黎墨不說話,只是保持安靜,他知道,這種針灸,不能分心,就連秦淮翎也是不能亂動,呼吸必須平穩,否則這針一旦動了地方,輕的話這一次針灸就白費工夫了,重的話還會對身體有損傷。
待時間到,烏孫前輩給拔出所有的針後,秦淮翎才能動。
這時候秦淮翎也才注意到謝黎墨的存在,眼中是對他濃濃的感激。
謝黎墨擺了擺手,未讓他說什麼感激的話,只是問道:「現在腿有知覺了?」
秦淮翎陰涼的眼中閃過最璀璨的光芒,點頭道:「恩,前段時間還沒感覺,一直泡葯,針灸,從昨天開始就有知覺了。」他還記得有疼痛感覺的時候,他心激動的都快跳起來了。
「不錯,我來是要告訴你一個事情,袁家的資料我給你搜到了,包括當年的事情還有袁家的小姐,都在資料裡。」
聽著謝黎墨的話,秦淮翎神色一動,問道:「袁家的都有,包括她?」
謝黎墨道:「恩,就算是袁家的小姐不住在袁家,只要有心,還是能查到她的行蹤,我把資料給你,等你的腿治好了,你可以看看如何去做,我能幫忙的也就到這裏了,以後關鍵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