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梵音想要點頭,可是胸腔裡猛然躍起一陣酸澀,絞著絲絲疼痛,完全控制不住。
她疼的哇一聲哭出來,“就是你不好!”
權傾九將她抱得更緊,“嗯,是我不好。”
夏梵音委屈的罵道:“混蛋權傾九,要不是你我怎麼會這麼疼?!”
“……”
疼?
男人臉色陰鬱了好幾度,陳昭還打她了?
漆黑的眸底倏然閃過道道冷芒,暗沉的寒星點點,如刀如霜。
他抬手拭去她的眼淚,可手速趕不及她哭的速度,最後乾脆低頭吻她的眼睛,從源頭止住那啪嗒啪噠的淚水,“乖,別哭了。”
男人輕輕拍著她的背,又將她的衣服拉起來繫上腰帶,嗓音低低的道:“他讓你疼,本尊就讓他百倍千倍的疼回來,嗯?”
在夏梵音的印象中,這男人只粗魯的扒過她的衣服,還從沒給她穿過,她有些愣愣的看著他,也沒仔細聽他說的是什麼。
卻見男人給她整理完,拉著她轉身走向慘叫痛呼中的陳昭,刺的一聲,冷著臉驀然從他的肩胛拔出那根尖銳的竹竿。
“啊——!”
血光四濺!
夏梵音瞳孔收縮了一下。
“權傾九!”陳昭慘叫咒罵連連,“老子根本還沒對她幹什麼,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沒幹什麼是因為本尊來了你不能,而不是因為你不想。”權傾九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如俯瞰渺小卑微的螻蟻,“要是本尊沒記錯——陳昭,這是你第三次試圖侵犯她。”
陳昭臉色劇變,“這不是沒成嗎?”
他終是示弱,“九千歲,大不了我下次不碰她了,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男人俊美的臉被高高在上的絕冷覆蓋,“臭水溝裡出來的玩意兒,永遠不會知道分寸。”
他淡淡的道:“既然那玩意兒是白長的,那就乾脆毀了吧。”
或許是他的語氣太過輕描淡寫,所以陳昭和夏梵音一時都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哪個玩意兒。
直到那尖銳的竹竿再次朝著陳昭刺去,狠狠的扎准那個部位……
“不要——!”
“啊——!”
不約而同的尖叫聲,只是夏梵音的輕些,陳昭的卻震耳欲聾幾乎要刺破天際。
【老子今天要是不操哭你,那玩意兒就是白長的!】
夏梵音腦海中驀然響起陳昭剛才說過的那句話,臉色白了幾分。她見過死人也見過殺人,卻沒見過把人活生生閹割的。
可是下一秒,腦袋卻被男人重新按回懷裡,讓她視線所及只能看到他絳紫色的衣袍,男人嗓音低低,“不用怕……是本尊不好,不該當著你的面做這些,沒事的。”
她的聲音一下子啞了,“權傾九……”
“嗯。”
“……我們回去吧?”
“不要他死麼?”
“不要不要。”
她一下子抱得他更緊,“這樣夠了……”
陳昭是陳家三代單傳,如今變成廢人已經很可怕了,要是直接把人弄死,還不知道三大家族和皇后那邊怎麼鬧,她也不敢想他要承受怎樣的壓力。
夏梵音怕他會再有動作,幾乎是死死勒著他精瘦的腰,“你抱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