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聲更重,“所以,你還敢說你不知道?”
浮塵真的要哭,“屬下也不知道匣子裡究竟是何物,這是戶部尚書給您送來的大禮,還特意叮囑屬下絕對不能打開啊!”
戶部尚書跟九千歲的關係,至少表面來說是很好的,送來的禮物不檢查也未嘗不可。
他哪兒知道里面會是……這種東西?
浮塵又掃了眼地上的玉勢,閉眼。
不忍直視啊。
權傾九冷冷盯著他,“他說不能打開你就不打開,到底誰才是你主子?”
“屬下有罪,請主子責罰!”
“自己滾下去領十個板子!”
“……是。”
浮塵默默的把那玩意兒撿起來,然後告退。
走到門口忽然又想是想起什麼,“爺,剛才公主殿下是不是來了?屬下好像……”看到她了。
可惜後半截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在男人冷鷙的眼神中嚥了回去。
浮塵選擇閉嘴,默默的離開。
不過他好像真的看到公主殿下了。
奇怪——這主院除了九千歲親自選的幾個奴才,平時是不准其他人入內的,上次有個奴才不小心闖進來,當時就被當著全府下人的麵杖斃了啊。
…………
夏梵音跑進黑夜的冷風中,在後院吹了好半天,臉上的熱意還是經久不散。
她覺得,她可能是碰到對手了。
以後要是再見到師父,她也不能跟師父說什麼自己的臉皮夠厚,因為她碰到一個直接不要臉的人。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還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裡面有樣東西一直不停的蹭著她,蹭著蹭著就從小腹蹭到了腿心,讓她渾身難受。
第二天早晨她才反應過來,那玩意兒竟然是昨晚的玉勢。
於是她的臉直接綠了。
尤其是見到權傾九的時候,所有的不悅都變成青紅交錯的顏色,招呼都沒打一個,直接轉身跑了。
浮塵莫名,“爺,公主這是怎麼了?”
男人冷冷掃了他一眼,“本尊如何知道?”
浮塵,“……”
他就這麼看著男人朝著公主殿下消失的方向走去,摸了摸自己背後,一瘸一拐的決定不跟。
………………
夏梵音剛走進院子,看到身後的男人也緊隨而入,她突然一陣腿軟。
男人沉著臉不悅的走到她面前,“公主殿下,你看到本尊跑什麼?”
“……”
她莫名一陣心虛,“我沒看到你啊。”
權傾九冷笑。
夏梵音輕咳一聲,“你找我……有事?”
“皇上讓你入宮,現在就去。”
“入宮?”她眼睛泛光,“我一個人嗎?”
男人似笑非笑的睥睨著她,唇角的冷凝卻更重,“放心,本尊會陪你去。”
夏梵音的臉立刻垮下來,放什麼心?
慢吞吞的跟著她走到府外,奢華的馬車早已在門口候著。
馬車內裝飾精美,古樸的檀香縈繞鼻息,夏梵音挑了個離他最遠的地方坐下。
權傾九冷冷瞥了她一眼,“過來。”
夏梵音沒動,“馬車太小,坐太緊容易擁擠,為了方便大家活動,還是不要挨太近好。”
權傾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