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九原本已經快忘記這件事,低頭掃了一眼,眉毛猛地一跳,臉色立刻就陰鷙下去。
“沒傷,有話直說!”他冷冷的道。
“……是。”爺怎麼突然這麼凶呢。
浮塵道:“還有三日後皇上壽宴,您要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何時讓紅桑混入陳府,接近陳昭?”
“明日再去,時間太接近未免過於巧合。”
“屬下明白了。”
臨走之前,他的目光又不由自主的看向男人衣袍上的那抹血跡。
為什麼爺說沒有受傷,可衣服上會帶血呢?
難道爺剛才出去殺人了?
可爺明明就是從公主殿下的院子裡出來的呀,詭異!
…………
陳府那邊,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在眾人提心吊膽之下,大夫終於把陳昭斷掉的骨頭接上了!
可這口惡氣,陳家作為京城的三大家族之一,怎麼可能咽的下!
這不,剛一處理完府裡的事兒,就立刻派人去跟鳳央宮那邊匯報此事。
皇后得到消息,氣的直接把手裡的茶盞給砸碎了!
“這個臭丫頭,失憶前就和本宮過不去,如今失憶了還要帶著權傾九跟本宮過不去!”
小平子在旁連連點頭,還一邊添油加醋,“是啊娘娘,誰都知道公子是陳家的獨苗,深得您和陳大人寵愛,可公主殿下卻半點面子也不給,還讓九千歲把公子的腿都打斷了,您說她這安的什麼心啊!”
皇后眼底閃過陰沉的鋒芒,“本宮原本還想看在她失憶的份上,不跟她計較過去的事情了。如今看來,這臭丫頭本性難改,本宮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娘娘……”
小平安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說起來不只是這件事,還有前日打翻您燕窩的事,奴才雖有不對之處,可奴才當時都已經把您搬出來,公主卻還說奴才就是您身邊一條狗,她根本不會看您的面子呢!”
皇后一聽,臉色就更難看了。
冷冷掃了他一眼,金色的指甲護甲閃著寒光,“小平子,你往後在宮裡給本宮注意點兒,夏梵音這臭丫頭本宮自會應付,但你只是個奴才,別輕易去得罪她給人留下話柄,知道嗎?”
小平子暗暗不甘心,但還是順從的點頭,“是,奴才也是一心為娘娘著想,自然是聽娘娘的。”
皇后淡淡的嗯了一聲,“過幾日就是皇上壽宴了。她既然把本宮忘了,也該讓她想起來才是。”
…………
夏梵音休息了一下午,身體已經舒服很多,便又忍不住起來四處亂走。
得知權傾九外出不在府中,她用過晚膳,便偷偷的從府中最偏僻的院子躍牆離開了千歲府。
然後在街上隨便找了間男子成衣鋪,出來時儼然變成一個搖著摺扇的翩翩小生。
京城繁華,往日師父和師爹總說會帶她來看看,可惜太多好地方等著他們,一直沒時間來。
夏梵音有些惆悵,那她就自己看吧。
路過天香樓時……
咦?
天香樓,好像是京城第一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