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澤有多狗?
他難得打賭贏了一次,還那麽有排面,當然是根本不允許有任何人在他面前耍賴,尤其輸給他的人。
願賭服輸的人來了多少,他是不知道,但耐不住他有記錄。
而且,別人在id上打勾的時候,他和馬青生幾個可是一個個盯著看的,絕不允許任何一個人作弊。
晚上十點二十,馬青生把數好的名單總結好遞給宋時澤。
“澤哥,來的人還沒有一半。”
宋時澤臉色眼見的一沉,他盯著名單冷笑:“看來這些人輸給爺爺我,有些不服啊。”
馬青生訕訕笑了下,也不多嘴。
屁的不服,說白了人家還不是怕丟臉嗎?
宋時澤摸了摸還沒長胡子的下巴,隨手拿起一張白紙看上面的名字。
他眼睛微眯,問黃毛吳子顯,“謝映安怎麽說?”
吳子顯回他:“安哥……”
宋時澤涼涼的撇過去一眼,“安哥?哪來的安哥?狗屁的安哥!”
吳子顯嘿嘿一笑:“澤哥別生氣啊,我們現在和謝映安不是一班的嗎?聽別人叫,我也就順口那麽一叫。”
再說,你論相貌不如人家。
論名聲口碑不如人家。
論學習成績不如人家。
好不容易在打架鬥毆上有點強項,又被人家幾拳揍到醫院。
論家世,被揍到醫院也沒見你爸能把謝映安怎樣,看來家世也差不多,只不過人家比你低調。
就這樣,我們還不能叫他一聲安哥?
倒是腹誹歸腹誹,吳子顯和馬青生對視一眼,還是啥都不敢說。
宋時澤還在那裡抽風,他把手裡的a4紙甩的啪啪響,“打印的這個方法為什麽我們事先沒有想到?”
吳子顯:“……”
馬青生:“……”
宋時澤蹙眉:“不是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嗎?”
不等馬青生說話,宋時澤的微信電話鈴聲急促的響了起來。
宋時澤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接了起來:“幹嘛?”
神態拽中還透著一絲不耐。
那頭阮軟也不理會他的態度,直接說重點:“宋時澤,你今天不是錄了很多小視頻嗎?快發給我看一下。”
吳子顯笑嘻嘻的湊過來:“嫂子好。”
宋時澤臉色一沉,到底沒說什麽。
“呸!”阮軟在那頭**裸的嫌棄:“叫什麽嫂子,叫阮姐。”
吳子顯:“……”
嘖,怪不得澤哥會輸給她,原來這倆人沒一個正常的。
“行了行了,等會發你。”宋時澤更不耐煩了,“沒事掛了。”
“嘿!”阮軟隔著屏幕瞪他:“宋時澤你什麽態度?摸得清自己的身份嗎?”
宋時澤“切”了一聲,掛掉了通話。
馬青生豎起大拇指:“澤哥威武。”
宋時澤**一樣擺了個pose,“不看看我是誰。”
接著不知想起了什麽,他又冷笑:“呵!謝映安長得好,成績好又怎樣?還不是跟我一樣追不上李清染。”
倒是實話。
——
李清墨這段時間確實是在躲清染,以前兄妹倆的學習名次,你追我趕最多差兩名。
這一次,清染進了前三,而且他卻掛了第十的尾巴,簡直是他活了十七年的奇恥大辱。
所以這段時間李清墨的班主任孫老師提出給他補課,監督他學習,李清墨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在此之前,他絕對沒有想過老師對他的補課,簡直是地獄模式。
晚上20:34分,辦公室裡只有兩名學生和一名老師。
李清墨就是兩名學生的其中一名,另一名學生也是個男生。
兩個學生埋首在作業中,三班班主任孫老師就坐在他們後面,正在批改試卷。
“墨哥?”坐在李清墨對面的男生喊了李清墨一聲。
李清墨抬眸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墨哥,老師有沒有說我們幾點可以回去?”
李清墨向後擺了一下頭,“你想知道的話,可以自己去問她。”
“噓!”那個男生急忙手放在唇邊,示意李清墨小點聲。
好在剛好孫老師的手機振動了兩聲,她拿著手機走出了辦公室。
李清墨對面的男生這才松了一口氣,他放下手中的筆,伸了個懶腰,八卦道:“這個點打來的電話?墨哥,你說不會是孫老師的男朋友催她回家吧?”
李清墨手中的筆一頓,淡淡抬眸:“關你屁事,你作業寫完了嗎?”
男生打了激靈,拿起筆小聲嘀咕:“墨哥你脾氣最近怎麽越來越差了……”
李清墨不理會他,繼續埋頭寫著作業。
孫老師電話打完走了進來,她問:“你們寫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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