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啊,是伴侣。”
银狼眼底的光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他就知道自己和这只小亚兽是伴侣,随即他又有些苦恼,自己受了伤,居然还让自己的亚兽照顾自己,帮自己处理伤口……他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伴侣。
“我这是怎么了?”银狼又问,“我怎么受了伤?”
“你不记得了吗?”叶寒枝明知故问。
“……”银狼摇了摇头,他心底有些愧疚,一觉醒来,他不仅忘记了之前的事情,甚至还忘记了自己的伴侣,“你的名字……”
“我叫寒枝。”叶寒枝的手摸上银狼毛茸茸的脸,“你的伴侣。”
“寒枝……”虽然在他的记忆里这个名字一片空白,可是银狼却无比相信自己失忆前知道这个名字,甚至无数次温柔的呢喃过。
银狼确信,他和叶寒枝绝对就是伴侣。
“你是西部落的首领附离,前两日你离开西部落去往东部落谈领地归属的事情,结果受到了东部落的埋伏,你也是因此受的伤。”叶寒枝半真半假的,脸上带着些许的忧郁,“我们从山崖上掉了下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来找到我们。”
“附离……“银狼喃喃着,他低下头去看戴着的狼牙,“我是西部落的首领。”
“嗯,你是西部落的首领。”叶寒枝唇动了动,笑了笑,“不过好在我们都没有什么事,你的伤看起来也不是很重。”
附离又看向叶寒枝。
叶寒枝眸光微微闪动,看起来就是一个温柔又体贴的伴侣,“虽然你忘记了之前的事情,但是有我在这里你不用担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附离眼中又浮现出感动的色彩来,“现在我无法变回人形,不过你不用担心,就算是受了伤,我也会尽力保护你,不会再让其他部落的人来伤害你。”
叶寒枝伸出手摸了摸银狼的脑袋,柔顺的毛让他眯了眯眼,“首要的事情还是应该先养好伤。如果西部落的兽人们找来了最好的,如果他们没有找过来,我们需要自己想办法回去。”
附离嗯了声,他动了动爪子轻轻地按在叶寒枝手上,眼中的光芒坚定,“总之你放心,不管有没有人找过来,我都会安全的将你带回部落之中。”
叶寒枝嗯了声,他又轻轻的捏了一下银狼的肉垫,心底想着,这大狼狗的毛和爪子也太好rua了。
附离正打算尝试着站起来,叶寒枝瞧见了,忍不住皱眉,“你做什么?”
“我……”
“你的伤还没好给我乖乖呆着,到时候伤口裂开了,我不会再帮你处理的。”叶寒枝的声音里带上了不悦,“如果你不听我的话——”
“我听你的话。”附离乖乖地趴好,暗灰色的眼睛看着叶寒枝,像一只乖巧的狗狗,“你不要生气,我什么都听你的。”
叶寒枝这才满意的颔首,“等会儿我要出去采药,会尽快回来,你就乖乖的在洞穴里面等着我,有人来了也不准发出任何声音,听到了吗?”
附离点了下头,这头大大的银狼乖巧得不可思议,叶寒枝眉梢微抬,觉得银狼有些可爱。
「你完了,你坠入爱河了。」肥啾嘟囔着,「你爱上了一头狼。」
叶寒枝:「……」
吃完东西之后,叶寒枝就带上工具出发了,有系统的指路找药还是很容易的,叶寒枝几乎没有走弯路。
他爬上树摘了几个果子,刚咬了一口就听见了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开始的时候叶寒枝还以为是有蛇靠近了,再仔细看去才发现是有兽人偷偷摸摸的从外面钻了进来。
叶寒枝停下咬果子的动作,去看那只兽人,那兽人应该是雄兽,看起来十分高大……兽人就是这样的生物,雄兽无论人形还是兽形比雌兽和亚兽都要大许多。
那兽人鬼鬼祟祟的从怀里掏出了什么东西,然后放到了树下后离开。
叶寒枝:“。”
他跳下树来去看了一眼,看到一只兽夹被放在那里。
捕兽怎么还鬼鬼祟祟的?
叶寒枝回头看了一眼,那兽人已经不见了。
叶寒枝弯下腰来,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好一阵兽夹才发现,这个兽夹上刻着标志。
这个标志……
叶寒枝思索了一阵,将兽夹捡起来,走了一阵后,他又随手将兽夹丢进荆棘丛中。
肥啾:「你这是做什么?」
「我看那东西不爽。」叶寒枝撇了撇嘴「我乐意你管我。」
肥啾:「。」它也没管啊,问一句都不行了,这么霸道。
重新回到洞穴的时候,附离趴在洞穴的入口一动不动地看着外面,宛如一块大型的望夫石。
在看到叶寒枝的时候眼睛闪亮,似乎是怕叶寒枝凶他,又有些可可怜怜的开口,“我就是就是想看看你回来没有。”
此地无银三百两。
但银狼装模作样的模样还有些可爱。
叶寒枝:“……”
叶寒枝:“…………”
叶寒枝又好气又好笑,他提着药草和猎物来到银狼面前,“我跟你说过了,如果伤口裂开了,我不会重新帮你处理的。”
“没有,没有裂开。”银狼有些晃悠地站起来。
叶寒枝知道银狼长得很大只,但是在银狼站起来之后他才发现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一些,银狼站起来之后差不多到他的腰间,若不是受了伤那看起来必定威风凛凛。
叶寒枝摸了摸银狼脊背上的毛,“走吧,我给你换药。”
银狼乖乖地跟着叶寒枝走。
叶寒枝把药草分类好之后开始捣鼓药汁出来,银狼趴在旁边,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叶寒枝。
这银狼眼里,他的伴侣如此的瘦弱却还要这样照顾他,真是格外的辛苦,他一定要快些好起来,绝对不会让他的伴侣出去再做这些又苦又累的事情。
叶寒枝不知道银狼心里面在想什么,他小心翼翼的把药敷在了银狼的伤口上,秀气的眉头轻轻的拧了起来,“疼不疼?”
银狼摇头,他低声说,“对不起,是我让你这样辛苦。”
叶寒枝淡淡地笑了笑,“有什么可对不起的?你以前……”
叶寒枝说到这里却又闭了嘴,银狼见叶寒枝这副模样也没有过多去问了。
洞穴里面的气氛莫名的有些古怪,银狼伸出舌头舔了舔叶寒枝的脸颊,他的舌头很大又粗糙,上面还长着倒刺,舔过叶寒枝的脸后,叶寒枝的脸颊一片红。
叶寒枝摸了摸湿漉漉的演讲,木着一张脸去看附离。
银狼并没有感受到叶寒枝无语的心情,和伴侣的亲密接触让他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他没忍住,舌头又舔上叶寒枝的脸。
叶寒枝:“……”
叶寒枝下意思地偏过头,“附离。”
银狼嗷呜了一声,一爪子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