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流氓見鬼啊!
她嚇得爆粗口,一瞬間腦海中浮現出各種貞子僵屍采花大盜殺人狂魔,頓時條件反射地連滾帶爬往外跑。
“來人!救,唔!”
然而還未爬下()床,她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拽回床上,翻滾一圈被抵在床裡側,雙唇已經被捂住。
床簾搖曳間,熟悉的聲音在耳畔低道:“叫什麽。”
花虔一愣,眨了眨眼睛不再掙扎。
唐瑾?
艸,雖然系統給了她唐瑾一靠近腦海中就會發出警報的金手指,但是因為這些日子唐瑾成日同她黏在一處,警報聲回蕩得她腦闊嗡嗡,花虔最終關了金手指。
然而,回到玉機山後她忘開了。
畢竟花虔死活也想不到唐瑾會乾出半夜鑽人家被窩這事啊。
見她消停下來,唐瑾松了手將她攬在懷中,低頭蹭了蹭她的臉,撩起一縷還略帶濕氣的長發。
“你怎麽這麽早就沐浴了呀。”
他還想著同她一道洗。
書上所言鴛鴦浴,肌膚相親,耳語廝磨,正是增進感情的好時機。
撲鼻而來一股淡淡的酒香,花虔眉頭略皺:“你喝酒了。”
“嗯,喝了點。”
唐瑾單手撐著腦袋側躺在床上,想起酒桌上的應酬心中就升起煩躁:“好煩,想把他們都殺掉。”
額。
怎麽還沒聊兩句又想著殺人。
花虔起身道:“我去給你倒杯茶醒醒酒。”
然而她剛直起身子就再次被拉下。
唐瑾雙手環過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緊緊摟在懷中。
感受到懷中人柔軟的身體,唐瑾才覺得心中煩悶淡去。
他將下巴枕在花虔的肩彎處,鼻尖輕嗅著她發稍沐浴後的清香,聲音輕渺,尾音卻略微拖長,帶著一絲幾不可聞卻撩撥心弦的撒嬌。
“你就是最好的醒酒湯。”
花虔忍不住心頭漏跳一拍。
這人怎麽突然這麽會說情話!
她面色微紅,拍了拍他的後背哄道:“那你總不能在這睡啊。”
唐瑾很不理解:“為什麽不能?”
花虔嘴角微抽:“因為這是我的房間,咱們還沒成婚呢,你現在的行為是遭人唾棄的登徒子采花賊,是要被浸豬籠的你知道嗎?”
這時,房門外傳來玉律的輕喚:“小姐,你怎麽了?”
方才她聽到花虔一聲叫喊便連忙提燈來查看。
花虔自然不能讓她知曉唐瑾在她床上,隻得喊道:“我沒事,方才竄出隻飛蛾嚇到我了,你快回去睡吧。”
玉律不疑有它,囑咐了幾句後便離開。
花虔松了口氣,低頭就見唐瑾抿唇在笑。
他似乎酒喝得有些多,趴在床上笑眼彎彎地望向她,看起來很是純良無害。
唐瑾指尖纏繞著她的秀發悠悠道:“你撒起謊來倒是面色不改。”
花虔沒好氣的扯回頭髮:“還不是怕你被浸豬籠。”
說罷推了推他的胸膛,“你快回去吧,趕了幾天的路程我都快累死了,真得睡了。”
唐瑾眉梢微挑邊起身邊道:“好心好意送東西卻被趕出去,看來今日這禮物是送不出去了。”
禮物?
花虔聽到這話連忙揪住他的衣袖,好奇問道:“什麽禮物啊?”
見這人頓時變臉般的狗腿模樣,唐瑾斜眼睨她。
花虔假裝沒瞧見,嘿嘿一笑抱著他的胳膊:“咱們少盟主眼光毒辣,品味絕佳,能讓你看中的禮物必定是世間罕見的絕世佳品。我真是迫不及待就想瞻仰一番。”
有好處不要大傻蛋。
唐瑾這眼高於頂的人,送出手的東西必定是極品中的極品。
唐瑾對她的誇讚向來受用得很,倒也不吝嗇,從一旁枕頭下取出一個盒子。
這黑子通體黑漆,黑夜中瞧不清其上所刻花色,但指尖觸及到便知這雕刻紋路極其繁瑣複雜,必定精致。
花虔抽開盒蓋,眼前頓時一亮。
這裡面放著一條長鞭。
唐瑾已經執起燭燈照亮床笫,花虔撫摸著長鞭瞧得仔細。
不同於尋常軟鞭,也不同於俏飛燕的鎖鞭。
這條鞭子銀色為底,但是其上覆滿了如魚鱗一般的薄軟刀片,在月光下隱隱有流光劃過,宛若騰蛇。
若是一鞭抽到身上就得皮開肉綻。
更稀罕的是這鞭子細摸可知兩側並非黏合,而是有一條極其狹窄的細縫。
唐瑾覆著她的手按動握柄的一處暗扣,就聽“噌”地一聲亮響,寒光乍現。
鞭子的兩側驟然刺出齒距獠牙般的鋒利刀片,其上還有細密的倒刺。
花虔忍不住驚呼一聲。
若是鞭子纏住脖子,刀片乍現頓時就能刺穿大動脈。
便是觸碰不到敵人的致命處,但這機關隱蔽,敵人輕易察覺不到,只要敵人觸碰到長鞭,哪怕只是手纏繞住長鞭想要奪鞭,一旦她按動暗扣,鋒利的齒鋸就會瞬間絞入敵人的肌膚,倒刺深刺入血肉,想要掙脫必得受脫皮去肉之苦。
不愧是唐瑾送的禮物,真他媽歹毒啊。
花虔嘖嘖稱奇:“這禮物真是別致。”
唐瑾見她誇讚,勾起唇角借著酒勁略帶得意地同她細細解釋。
“這拙骨鞭分為皮、肉、骨三部分,皮為其上所覆鱗刀;肉為軟鞭,乃是用東海鱷筋和犀角牛皮混製而成;骨刺鉤刀則是用昆侖石冶煉而成,世間絕無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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