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尊者的唇角,一直勾勒著清淺溫潤的弧度,「戴習慣了,不戴有些不習慣。」
「哦,好。」
凌珞起身,踏出房門的那一刻,才發現已是黎明,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她注意到,師父跟煜的身高和體型都差不多,只不過師父要更偏瘦一些。
她在院子裡看到煜的時候,他正席地而坐,雙腿盤膝,五心向天,吸食吐納暗之靈氣。
在晝夜交替的剎那,暗之靈氣最為充足,十分有利於煜的修行。
黑暗的氣息,宛如漩渦,在他的身體周圍盤繞著,如游龍一般。
軒轅煜感覺到了妻子的氣息,他停止吐納,睜開眼睛,看向了凌珞的方向,一雙極為漂亮的桃花眼帶著三分笑意七分寵溺。
「珞兒,怎麼了?」
他起身,拍去一身的晨露,走向她。
他知道她沒睡,屋子裡整夜都傳來濃郁的聖光氣息,他以為她是在修煉。
「我師父復活了。」
凌珞把月光尊者的事情,跟軒轅煜詳細的敘述了一遍,軒轅煜引以為奇,嘆嗟不已。
「煜,你有月白色的衣服嗎,給師父拿兩件過去,你們倆身形差不多。」
凌珞提出要求。
「衣服是有。」軒轅煜黑眸微眯,「月白色的,也有。不過——」
「不過什麼?」凌珞投以疑問的目光。
軒轅煜的黑眸越發的深邃了,健臂一攬,勾住凌珞的纖腰,把他帶到了自己身前,緊密的貼合起來。
他低下頭,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聲音裡充滿了危險的氣息:「珞兒,你看到別的男人的身體了,是吧?」
「額……」
凌珞的心跳漏了一拍,一股寒意從頭頂直躥到腳底,額頭上禁不住沁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沒……沒有……」
她感覺,自己被一對恐怖的黑洞,給鎖定了,怎麼逃都逃不開。
「呵呵,看了還不承認?嗯?」
軒轅煜的頭又低下來一分,鼻子裡呼出來的熱氣,噴灑到她白皙的小臉上,惹得她一陣哆嗦。
某隻妻奴醋了。
後果很嚴重。
「那個……這個問題咱們一會兒再聊,師父還在房間裡等著呢。」
凌珞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地提醒了一句,「哦,對了,師父眼盲,不能見光,再給他老人家找一條覆眼的緞帶。」
「行,都行——」
軒轅煜拖長了尾音,黑色遠遠多過白色的瞳孔,閃爍著惡魔的光澤。
「都交給為夫,珞兒盡可放心。」
這個語調,凌珞禁不住又哆嗦了一下。
「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小心眼。」她暗自嘀咕了一句,小小聲。
於是乎,事情的結果就是——
軒轅煜滿臉笑意恭敬地把衣服和覆眼的緞帶,都送到了月光尊者手裡,禮數盡到。
緊接著,他就把某個小媳婦兒,直接給扛回了房間裡,好好的懲罰了一頓。
「那個,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某女被逼到了床角,不住地往後退,直直退無可退,脊背貼在了牆上。
「不要狡辯了,今天不伺候為夫到滿意,我是不會停的。」某妻奴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