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審查了一遍,有些細節的確有問題,所以這幾章作者君進行了一些刪減和修改,不會影響後續的閱讀,起點這邊已經修改完成了,QQ閱讀那邊可能同步的時間有些慢,想要重看讀者請耐心等幾天,還請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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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松齡不是楚宗光,可以為了寶物而不顧自己親兒子的性命。
看著楚休,張松齡頹然的放下劍,他低聲道:“楚休,這一次是你贏了,我早就應該想到的,能被滄瀾劍宗通緝,可想而知你究竟幹了多大的事情。
秘匣我會給你的,買秘匣的錢我也由我來出,放了我兒子,今天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
楚休搖搖頭,淡淡道:“張家主,你還是沒看明白啊,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者明。
你之前沒有自知者明的來殺我,現在也是一樣沒有自知者明的來求我。
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有人來搶我的東西,雖然你搶的只是一些莫須有的玩意,但你卻還是動手了。
這世間沒有後悔藥,既然決定動手,那就是沒有回頭的余地。
就像我現在殺了你們張家這麽多人,你嘴上說認輸,恐怕心理都很不甘吧?
所以今天,就請你們都去死好了。”
輕描淡寫的話說出,楚休手中刀也是輕描淡寫的從張百晨的脖子上劃過,好似丟垃圾一般的將其扔到了一旁。
有些事情,要麽不做,要麽就直接做絕,這不是楚休前世的習慣,而是他這一世悟出的道理。
這張家從上到下壓根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楚休早就知道,所以他也做好了兩手準備。
如果對方老實,那他也不會閑得無聊去殺人,但如果對方不老實嘛,楚休也不介意把自己在拍賣會當中拿出的錢再賺回來。
而此時對面的張松齡眼看著楚休殺掉了自己的兒子,他的雙目瞬間變得赤紅一片,怒吼著持劍向著楚休殺來。
“楚休!我殺了你!”
亂披風劍法施展而出,紛亂的劍勢當中蘊含著狂暴無比的殺機,但卻被楚休一刀破盡,緋紅色的紅袖刀蕩開那松紋古劍,細雨緋紅,殺機落幕。
張松齡慌亂的閃躲,但卻仍舊被這一刀斬在了肋下,瞬間鮮血流淌。
“感覺自己白發人送黑發人很憤怒?可惜啊,這世間可沒有後悔藥可以買。”
楚休的身形直接一動,刀鋒落下,逼得張松齡連連閃躲。
但就在此時,楚休的卻是隻用左手施展出大棄子擒拿手,一片衣角被楚休拿在手中,瞬息之間,張松齡整個左臂都被楚休拿住,用力一撕,張松齡一整條手臂竟然被楚休硬生生的撕裂!
就在張松齡想要發出哀嚎聲之時,他的眼前卻是浮現出了一抹緋紅色的刀光來,瞬息之間,人頭落地。
紅袖刀上,鮮血滑落,沒有一滴鮮血沾染到刀鋒之上。
果然高級貨就是不一樣,五轉的寶兵可是要比尋常的凡兵好用多了。
只不過楚休卻是搖了搖頭,說實話,這張松齡的實力太弱了,對方是先天沒錯,但楚休敢肯定,對方已經能有數年沒跟人死戰過了,修為沒有退步,但戰鬥力卻是已經退步的不成樣子了。
再反觀楚休,
自從穿越之後每一戰幾乎都是死戰,輸了要麽被殺,要麽被廢,所以對戰之時楚休的神經都是崩的緊緊的,不敢有絲毫的松懈。 此時張家的那些下人都已經逃走了,其實在楚休瘋狂殺戮的時候,張家便已經有人逃了。
這種情況對於張家這種底蘊不強的小世家來說很正常,大部分的門客下人都是用金錢招攬來的,忠誠度也只能說是一般。
而換成那種有著數百年底蘊的大世家,嫡系旁系涇渭分明,哪怕是下人,那也都是跟隨了主家好幾代的忠仆後裔,基本上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楚休從張松齡的屍體上找出那秘匣,其中竟然還有他之前付給張松齡的那塊紫金,只不過現在又回到了楚休的手中。
張家在山陽府怎麽也算是有名號的一個勢力,張家的積累肯定也是要比楚家深厚。
殺人搶劫放火,楚休也不介意在需要的時候客串一把盜匪。
只不過還沒等他動手,便聽見外邊一陣喧嘩聲傳來,楚休一皺眉,其中氣息強大的存在竟然還不少。
幾十名武者踏進張家的宅院內,他們都是這山陽府內其他勢力的當家人,被之前張家的人喊來的。
楚休並不知道張松齡為了怕他逃走,竟然還通知了山陽府的其他實力,他還以為是自己這邊鬧的動靜太大,把人給引來了。
那幾個勢力的人剛踏入張家的宅院內,看到那滿是屍體的場景頓時便嚇了一大跳。
方才張家的下人告訴他們張松齡要對付一個人,讓他們幫忙圍堵,時候會分他們一杯羹的。
這種事情在山陽府很常見,也算是他們山陽府的默認規矩了,他們也不怕張松齡誆他們,所以在接到消息後,他們便立刻趕來,但結果這才多長時間,張家竟然就死了這麽多人?
在場的眾人對視一眼,眼前這人的來路他們有些看不清,但就憑張家這麽多人都死在了他的手中,就足以證明這年輕人並不簡單。
不管張松齡說的好處是什麽,但他人都死了這裡,那就足以證明這好處不好拿,但就這麽放眼前這人走了,也不是那麽回事。
對視一眼之後,這些人當中,一名四十多歲,手持一柄斬馬刀的武者站出來厲喝道:“大膽狂徒,竟然敢在我山陽府如此行凶,當真以為我山陽府無人了不成?”
楚休眯著眼睛道:“閣下是?”
那名武者沉聲道:“山陽府陶家,‘劈山刀’陶宗望!”
楚休撇了一眼張松齡等人的屍體,淡淡道:“我跟張家純粹是私人恩怨,我也無意跟山陽府的諸位結仇。”
陶宗望搖搖頭道:“但張家怎麽說也是我山陽府的一員,閣下殺了人就這麽走了,什麽交代都不留下,放在哪兒都說不過去。”
楚休看了一眼其他家族那些沒動的人,還有單獨站出來的陶宗望,楚休好像明白了什麽,他一步踏出,手中的紅袖刀斬出,緋紅色的刀光豔紅如電,帶著淒美的殺機斬下,頓時讓陶宗望汗毛樹立!
陶宗望用的是刀,他接觸過的刀客也不少,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瑰麗的一刀,在那瑰麗當中,卻是蘊含著無盡的殺機!
陶宗望手中斬馬刀轟然揚起,劈山斬敵,氣勢無雙。
一邊是瑰麗無比的紅袖刀,一邊是勢大力沉的斬馬刀,二者一個重在鋒銳輕盈,一個則是勢大力沉,以力壓人。
兩刀相撞,頓時爆發出了一聲鏗鏘巨響來,楚休後退了三步,紅袖刀上絲毫無損,陶宗望也是後退了三步,但他的斬馬刀上竟然出現了一個米粒大小的缺口!
楚休沒有繼續出手,而是直接收刀入鞘, 淡淡道:“這個交代,可曾夠了?”
陶宗望看著楚休,雖然盡力在保持著平靜,但眼中卻是難掩驚駭之色。
雙方對拚一刀,看似平手,但要知道楚休用的可是鋒銳無比的長刀,而他用的則是勢大力沉的斬馬刀。
楚休用己之短,攻他之長,雙方卻是勢均力敵,若是生死搏殺,那會是什麽模樣便可想而知了。
他實在想不通,這楚休年紀輕輕,究竟是如何積累的這一身堪稱深厚的內力,力量根基之大,就連他都在心中駭然。
歎息了一聲,陶宗望拎著刀讓開了出路,隨著他這個動作,其他世家的人也是如此,直接讓開道路,放楚休離去。
方才其他人沒動,只有這陶宗望站出來,其實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試探楚休。
如果這楚休實力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般強,那好,直接留下楚休就是了。
但像現在這般,這楚休的的實力竟然深不可測,讓眾人當中實力最強的陶宗望都沒有把握拿下來,那事情就算了吧。
雖然他們一起上,數名先天聯手還是有把握擒下對手的,但誰保證自己能夠完好無損?
而且還有一重原因,眼前這人身上有什麽好處他們不知道,但其他好處卻就在眼前。
張家的人現在都已經死絕了,張家本來就是張松齡白手起家還建立的,所謂的嫡系也就只有張松齡和他兩個兒子而已,其他的都是下人和遠親。
張家這麽大的產業,山陽府的眾人能看著他們落到那些張家的旁系遠親手裡?當然是應該由他們瓜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