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女孩便自以為在歐陽逸晨心中有著不一樣的地位,此時看到她的衣櫃裡面有女裝襯衣,女該心裡的醋意便生了出來。
她將襯衣全部拿了下來,之後拿了個垃圾袋放了進去,跟陶品源摘下的那些菜葉子混在一起,當做垃圾丟到了樓下的垃圾桶裡。
歐陽逸晨回來的時候,陶品媛已經將飯菜準備好了,陶品媛招呼歐陽逸晨和那個女孩吃飯。
歐陽逸晨今天工作累了,實在沒心思去應酬。
隨便吃了幾口,便回臥室將西裝脫下,準備換那身蘇暖給他做的居家服。
可是等他打開衣櫃,發現蘇暖留下的那幾件襯衣不見了,他四處翻找也沒能找到。
出了臥室門,問著陶品源:
“媽,你見我櫃子裡面那幾件襯衣了嗎?”
“什麽襯衣,這麽著急,很貴嗎?”陶品媛下意識就覺得那幾件襯衣很重要,價格應該十分昂貴,不然歐陽逸晨這般雲淡風輕的人,何時露出過著急緊張的神色?
“嗯,很貴。”貴的獨一無二。
陶品媛不知道衣服放哪兒了,這時候女孩站起來說著:
“逸晨哥哥,那衣服我見了,剛才我幫阿姨洗菜的時候,怕水濺到身上,便在你衣櫃裡想找些不穿的衣服來擋一下,看到裡面有幾個女裝款式的襯衣。想著也不是你穿的,就拿來當圍裙了,後來濺上了水和汙漬,我看也洗不乾淨了,便拿著跟垃圾一起丟掉了。”
歐陽逸晨待人是溫和的,哪怕沒有笑語,但也沒有冷漠。
此時在聽到這個女孩說,把衣服跟垃圾一起扔出去的時候,他周身冷厲的氣勢乍然崩裂,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一般。
“不問自取,那是賊,別自我感覺良好,把自己當成是這裡的女主人。”歐陽逸晨沉冷的開口,一刻也不等打開門,便往樓下而去。
歐陽逸晨說話不可謂不重,那個女孩兒一愣,隻覺得所有的尊嚴都被歐陽逸宸踩到了腳底。
她嗚嗚的哭著,陶品媛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歐陽逸晨的性子,她最是了解。
他何嘗對人說過這般重的話,可見是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歐陽逸晨到了樓下的時候,物業的工作人員正在清理著垃圾桶裡面的垃圾。
很多垃圾都混在一起,他顧不得髒亂,在那一堆垃圾裡面,刨著他要找的東西。
他翻來覆去的找,不管身邊是如何的肮髒。也不管工作人員是如何的驚訝。
只顧著著自己要找的東西, 仿佛那是天下最重要的東西一般。
就像他剛才說的,那幾件衣服很貴。
貴到獨一而無二。
貴到不能失去。
等著他終於從那些垃圾裡面翻找到的時候,他拿著那幾件衣服,坐在地上,此刻沒有絲毫的形象可言。
菜葉子在白色的襯衣上面留下了斑斑汙漬,可是只要能找到,卻是再幸運不過的。
就在此時,她突然意識到。
他錯了,之前對他大錯特錯。
蘇暖不是替身,不是影子。
而是獨一無二存在的。
鮮活的,無可取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