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蘇小楠,她端著飯菜就在門口。
看著沈重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衣,蘇小楠紅著臉低著頭,將飯菜遞了過去。
整整七天了,沈重都從未出過門。
飯菜都由蘇小楠送進來,而門口守著的兩個兵坐立難安,很顯然知道他們兩個在房間是做什麽的。
那些兵都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任誰聽到他們裡面的聲音都受不住。
沈重將飯菜端進去之後,放在了床頭的櫃子上。
他坐在床邊,將周佑美半抱了起來。
拿著杓子,將粥放在嘴邊,試了溫度之後再給周佑美喂過去。
周佑美甚至眼都沒有睜開,便就著沈重的手喝了兩口粥。
她太累了,也太困了。
仿佛永遠睡不夠,休息不過來一般。
這幾天,她隻覺得全身上下被拆開了,拆開又組成。組成再拆開,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沈重喂了周佑美吃了小半碗後,周佑美推著沈重的手,不想再吃了。
沈重哄著她又吃了兩口,周佑美實在吃不下了。
沈重看著周佑美吃剩的半碗,端了起來,一口吃了下去。
沈重輕輕地幫周佑美擦了擦嘴角,將她放下後,他俯身就吻了上去。
“不要了,好累……”
周佑美是真的累了,從那次沈重憤怒的回來到現在,周佑美已經分不清今夕何夕了。
他從來未離開過房間,醒著的時候便是親吻,耳鬢廝磨。
睡著的時候,也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沈重並沒有停手,而是極耐心的,極輕柔的,慢慢的親吻她,調動起她的熱情來。
而周佑美身體的密碼仿佛掌握在沈重手裡一般,只要他想,周佑美便難以控制。
正在沈重興頭上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敲響。
沈重的臉上瞬間結滿了寒冰一般,衝著門口大吼道:
“我的吩咐你們沒聽到嗎?”
沈重說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準進來,也不準打擾。
現在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敢在這個時候敲他的門?
“重哥,你得了好玩的,也不能沒個節製。”門外一個懶懶的聲音說著,帶了些戲謔,“我聽他們說,你都七天沒出門了,這是打算牡丹花下死,做個風流鬼?”
門外那人的聲音,讓周佑美一張臉騰的一下紅透了。
原來已經七天了!
她渾渾噩噩的,天黑天明都快分不清楚了。
周佑美羞的用力把沈重推開,“你快出去!”
沈重看著她此時嬌羞的樣子,低笑了兩聲。
他知道外面一定是有事,不然他們不會來打擾的。
沈重拿過一旁的衣服,三兩下穿上了,他俯身對床上的小丫頭說道:
“等我回來。”
周佑美將自己藏在薄被下面,不去看沈重。
隨後,他聽到開門的聲音之後,沈重走了出去,周佑美隱隱聽著沈重罵門外那人的聲音。
以及那人笑哈哈取笑沈重沒見過女人的話語。
周佑美隻覺得自己臉頰更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