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说出来,“我与两面宿傩身上有半完成的束缚。”
“禅院家出过两面宿傩的容器。”
两句话,绝杀了。
我原本不想这么早就让小林光这具咒骸跑的,但是我的队友对小林光的怜爱之心实在是超过了我的想象。
小林光刚诞生后,夏油杰无法打败原夏油杰的本能成为了男妈妈,发觉小林光非常瘦弱的事实,慈母心态爆发。
他很质朴的买了一堆吃的,让我体会了一下人类幼崽对吃饭时妈妈一句“多吃点,你吃的太少了”的恐惧感。
咒灵四灵组则将小林光当成了完全的柔弱不能自理。
小林光那天晚上蹲在漏瑚烧的洗澡水里,水面上是陀艮拿的小黄鸭和花御友情提供的花,卫生间里有叠的整整齐齐的真人衣服缩小版还有一个准备帮他洗澡的真人。
出门就是拿着电吹风准备给他吹头发的夏油杰。
小林光:……
现在小林光的作用证明了我和夏油杰当初决策的正确性,与两面宿傩的单方面合作意愿正在转变为双向。
真人:“名单上的目标我全部处理了。”
我:“辛苦了。”
今日总结差不多就是这样。
关于未来的展望是交给夏油杰在大框架下自由发展的,小林光那边可以确保诅咒之王关键时刻助攻一次,四个特级咒灵尝试发展更多的可用战力……也可以说是炮灰。
战力跟不上的情况下需要尽可能的发展数量,将咒术师们的团体作战尽可能变成单独应对车轮战。
最顶端的战力用来阻碍五条悟的步伐,即使被瞬杀,也不能为了壮胆一堆人冲上去试图发挥团体的力量。
“团体战和车轮战对五条悟的区别只是耗时而已。最强的力量真是任性啊。”
“幸好只有他一个人。”
车轮战都无法拖延五条悟足够时间时,夏油杰会将我这个最强作为底牌推出去,与五条悟对抗。
他想打让我与五条悟同归于尽的主意,但又被现实劝退了,变成关爱我身体意图我活的足够久的好队友。
现实很残酷,只要禅院直毘人死了,他想找我的难度会直线上升还多一个棘手的跟他同种属性的敌人。
比谁活的久,他自觉我和他的年龄不相上下,甚至我更换身体的方法有值得他参考的地方。
他脑门上的缝线是个显著特征,转生后遇到对他上一个身份有印象还没死的人,或者身体原主人有旧的人,能杀能利用还是好的情况。原夏油杰这种,挚友是最强的五条悟,被发现后五条悟没出事,他就活不成。
我的年龄陡然上升是两面宿傩与我的束缚惹的祸,夏油杰不像漏瑚他们那样单纯,他想的多。
于是在他试探的询问下,我很爽快的承认了我跟两面宿傩更多的纠葛——我有宿傩手指。
与虎杖悠仁直接食用的方式不同,为了更好的镇压两面宿傩的手指,利用他手指不可损毁的特性,我将自己没办法长出来的骨头用宿傩手指代替了。
目前正在脑内思考怎么让手指上的不可损毁特性扩展一下,“成功的话,我的身体就不会是拖累了”,我当时是这么说的。
见识过我远程威力的夏油杰那时因为震惊而瞪大了眼睛,气定神闲的表情没有维持住。
正常吧。
我身体要真的跟咒骸一样能跑能跳,还能练练体术,我就是五条悟最头疼的类型。
五条悟专治花里胡哨,但对体术好的跟甚尔一样还有相当咒力的对手会感到棘手。
除开本身有一个宿傩手指,日本境内的宿傩手指分布地点我都清楚,可惜夏油杰没有继续问下去,否则他不会退让得这么委屈。
束缚的内容我没瞒着夏油杰,毕竟他是决定让我能不能白*嫖的主力,还跟我有相同的爱好,一些消息没必要瞒着他。
而且两面宿傩会跟人定下束缚,内容本来就好猜——“我会帮两面宿傩重回人间,而他需要对我提供一定的帮助”。
从内容上讲,没有我年龄上升的余地。但从诅咒之王的性格上来说,能签订这样的束缚,说明他对我具有相当的信任。而禅院家宿傩容器的下场是直接暴毙被两面宿傩占据身体,没有打起来还让我将手指当成防御咒具用,禅院家一片风平浪静,知道这些的夏油杰会抬我年龄是正确反应。
信任需要时间。
那次显然不够。
夏油杰的注意力在“一定帮助”上,这个“一定”的界定范围很适合挖坑。其实更适合挖坑的是前面,只要没有时间规定,我能凭着这个束缚操作一下就会重活一世。
需要实施束缚的人中途死亡不意味着束缚失效,诅咒之王的束缚不是那么好签订的,死了没有履行束缚会被连夜从土里挖出来成为诅咒直到让两面宿傩活过来才能解脱。
这样好的特性,不用来操作复活自己太浪费了。
让一个准备背刺的好队友变成拼命催你养生保护身体的队友,很简单的,只要他知道不能杀死你还会多一个能够弄死他的敌人就成了。
事业没成不能死,那就凑合呗。
态度发生转变的夏油杰现在就能听到我的其他角度了,“阻碍五条悟的最佳队友是咒术界的老头子,只要破坏足够大,高层会抓住这次机会的。”
“死伤人数足够多的情况下,他们不会在意真相,只会迫不及待的将所有责任归结于五条悟,利用咒术界的秩序这个砝码以大义为借口悍然向五条悟及他的身边人发难。”
“真是……合情合理。”
“所以不用担心阻拦五条悟的问题,只用集中力量尽情破坏就是了。咒术界的未来比不上他们手中现有的权利,比起我们,他们才是更想让五条悟折断脊梁骨的人。”
“递刀给他们就好了,夏油杰。也许能看到你记忆中那个特级从国外回来只为了处刑虎杖悠仁、对昔日师长举刀的场面。制造混乱自相残杀,人类可比咒灵更会啊。”
夏油杰:“那么递刀这件事?”
我理所当然的:“当然是你做啦。”
“就知道。”
夏油杰,“那么现在能吃药了吗,还是要我喂?”
“不吃。”
“吃,但要我喂?直毘人太娇惯了一点。”
我看着自说自话的夏油杰,他没有在我的目光下有半点羞愧和退让的迹象。
“乖一点吧,直毘人。”
他说的无奈,声音又放的和缓,似乎有无限的耐心用在喂我吃药这件事上,连眼神都没有半分责怪。偏偏氛围变成了一个苦口婆心的妈妈在劝不听话的孩子吃感冒药。
我说,“别闹了,就喝个水而已。”
他停止了表演。
反问,“现在对直毘人而言,水是最有效的治疗药物,我猜错了?”
没错。
以前吃药是救命,后来吃药是想不开。在清理了禅院家后,我就没吃过药了,因为自那之后那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