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附到劉奕澤的耳邊,顯得兩個人關系極其熟稔。
“哈哈哈,語菲你可真有意思。說起來咱倆早就熟了,怎麽後來就沒發展了呢?”
對於劉奕澤來說,別管是什麽樣的美人,只要有機會他都會去撩撩,唯獨沈冰冰是他撩的最久但是被拒絕的也最絕的。
他說的兩人熟識已久,就是追求沈冰冰的時候,禮物購物卡直接把劉語菲喂熟了,很配合的提供沈冰冰的行動位置和心情動向等一切消息。
“別開玩笑了,你劉大少什麽美女沒見過,我這種路邊的小草怎麽入得了你的眼?”劉語菲按捺住內心的激動,遊刃有余的回應道,對付這種公子哥,美女們的路子都已經走得夠多了,她必須另辟蹊徑,走哥們兒路線。
再慢慢的讓他發現自己的好,這樣才能和普通的想要往上撲的美女們分出區別,就算是以後成不成的也不掉價。
有錢人不嫌多,多個朋友多條路。
多個有錢的朋友,那簡直就是多了個外掛。
兩個人正在敘舊,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兩人看去,只見一個身穿煙紫色長裙,披著寬大的西裝外套的女人,挽著個英俊的男人走了進來。
倆人仿佛有一種獨特的氣場,把周遭的一切浮華隔絕開來,金色的水晶吊燈也少了些華麗,多了點冷豔。
人群瞬間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了這兩人身上。
可是他們似乎毫無所覺,彼此相視一笑,轟的一聲,讓人心中叫“嫉妒”的東西騰然升起,瞬間又碎掉。
差距太大,根本沒有企及的可能。
來人正是謝知言和沈冰冰,說實話沈冰冰今天的高跟鞋的確是有點過細,多虧了謝知言堅實有力的手臂,牢牢地支撐著她。
可以說她身體的大半重量都歸了他。
如果說剛才劉語菲的出場讓女生們心中都有些不滿,這種不滿中夾雜著一點鄙夷。
那麽現在沈冰冰和謝知言的出場,讓所有的男同學女同學所有的複雜情緒最終都匯聚成了——豔羨。
隻除了劉奕澤和劉語菲。
劉奕澤看了眼身上的高定,怎麽和那小白臉一比就像地攤貨了呢!
劉語菲低頭看了眼微露的溝壑,明明那人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怎麽看起來那麽高貴了呢!
雙方一照面,就已經被比到了塵埃裡,之前不管有再多的優勢和錢財,也買不回來這一刻丟掉的面子。
這種滋味……兩個人對視一眼,居然微妙的感覺想通了!
“劉少現在還喜不喜歡我們冰冰啊?”劉語菲想到自己這段時間飽受折磨的日子,心態瞬間扭曲了。
看著那倆招搖刺眼的一對,正在被幾個同學圍著聊天,她突然沒了耐性,附在劉奕澤的耳邊,悄聲問道。
劉奕澤露出陰沉的笑意,“那小語菲呢,還喜不喜歡我們校草?”
“呵呵,你開什麽玩笑,這種話可不是亂說的。”
劉語菲噎住,原本想要借此得到些好處,沒想到反被將了一軍,步步為營是好,但是眼下她也顧不得了。
此刻的墨鏡底下是厚厚的粉底也遮不住的青黑,她已經連續一周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只要閉上眼睛就是沈冰冰被拖走的樣子。
也不止,還有她自己,原本的沈冰冰的遭遇換成了她自己,而且更徹底。
她被拖走塞到麵包車裡,被人運到一個小山村,一家四兄弟不把她當人看,稍有反抗就是打罵餓肚子,生活極其屈辱下賤……
這些還不算,晚上做夢那晚上不睡總行了吧,誰知道白天也不行!
一天二十四小時,只要她閉上眼睛進入睡眠,那些夢如影隨形一般,她如果吃安眠藥,更是惡劣!
進入了深層的夢境,那些遭遇仿佛真的親身經歷過一遍!醒來簡直想死,她哭過也抓狂過甚至去看了醫生,都檢查不出來任何問題。
難道真的是對沈冰冰心懷愧疚?
不,劉語菲確信自己不是這樣的人,反而更加嫉恨。
如果沈冰冰沒有被謝知言救走就好了,那些人也正是廢物,在夢裡不是挺能的嗎,她在夢裡不知道吃了多少虧,有組織有紀律掌控女人簡直是如同惡犬一般,怎麽就那麽輕易的讓沈冰冰跑了呢?
還有謝知言,明明是她先認識的,她對男人有自己的套路和招數,向來是要造成一副別人苦追不舍她才能甘願俯就,不過是矜持了一下,怎麽就被沈冰冰撬走了呢!
這種不甘心,讓她呆在沈冰冰的身邊,見證著他們並不怎麽美好的戀情。
最好是就這麽彼此折磨下去,才有她發揮的余地,但怎麽也沒有想到,畢業旅行上都分手了,另一個都被那些粗野的山裡漢子綁走了,兩個人居然有了神轉折!
感情一日千裡,突然間又好了起來!
還玩起了孤身救人,生死相許!
在同學之間傳頌的可廣了,把她惡心的吃不下飯。
想到這裡,劉語菲心頭泛起一陣惡意,那些泛酸腐爛的負面情緒差點要將她撕碎,只有沈冰冰過的淒慘務必,才能緩解她的痛苦。
沒錯,謝知言把原本沈冰冰應該遭遇的一切經歷調換角色,按在了劉語菲自己身上,為她量身定製了夢境。
眼看著兩人就要往這邊走,劉語菲咬咬牙。
“劉少也不是外人,我也不瞞你,你有心結,我也有。你就甘願眼睜睜的看著當初自己雙手捧著的女神,站在一個除了臉什麽都沒有的窮光蛋身邊?”
“難道你喜歡窮光蛋?不像啊。”劉奕澤心頭那點夾雜著失落的不服被挑了起來。
“……我顏控。”
對於謝知言,喜歡自然是喜歡的,十個女生有九個都會喜歡這樣的男生,乾淨俊朗帶人溫和身體素質好,可是單單只是喜歡並不能讓她如此痛苦,更多的是想要讓沈冰冰難堪。
“呵呵,別說廢話了,聯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