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一心想要再次感受一下蠱術的趙鐵柱真的是相當的失望啊。
在苦等無果之後,趙鐵柱只能無奈的帶著陸小蠻回了旅店。
陸小蠻因為許久沒有喝酒的緣故,已經微微的有了醉意,趙鐵柱倒是沒有借此做點什麽不好的事兒,而是在把陸小蠻給送回房間之後,自己也就回屋睡覺去了。
而此時,在距離小崗子鎮挺遠的某個山坳裡頭。
一輛車正快速的行駛在崎嶇的山路上面。
這是一輛十分普通的麵包車。
麵包車的牌照被人給罩了起來,讓人看不清車牌。
在麵包車裡頭,開車的是一個穿著普通的男人,而在男人的旁邊,坐著的,竟然就是之前被趙鐵柱給虐了的皮皮魯。
此時的皮皮魯,頭上綁著繃帶,一臉的陰鬱,而在他的後面,同樣坐著好幾個人,其中就有今天打了老人的舒克跟貝塔。
“這次回寨子,我一定要讓大家替我報仇!”舒克咬著牙說道。
“不急。”皮皮魯說道,“聽說鬼徒大哥已經回到寨子裡了,我相信,有他在,我們一定能夠報仇的!”
“鬼徒大哥!?”舒克的眼睛一亮,“他不是在京城麽?”
“聽說是回來學習新的蠱術。”皮皮魯說道,“鬼徒大哥可是咱們寨子的英雄跟守護神,我們被人打了,他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哼,即使他不出手,肯定也會讓別人替咱們報仇的,打了咱們那個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可是,那人是生面孔,也許等咱們回去的時候,他已經走了!”舒克說道。
“沒事。”皮皮魯說道,“難道你忘了咱們寨子裡養的那種蟲了麽?任何人,都逃不過他的追蹤的!”
“也是!哼,那人,死定了!”舒克陰狠著臉說道。
麵包車在山間,行駛的更快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原本茂密的樹林,陡然間出現了一大片的空地,而在空地的最前頭,是一個木質的圍牆,圍牆裡面,是一片片木質的房子。
這些房子,有著苗疆房子的特點,不少房子裡頭卻是亮著燈光的。
麵包車開到圍牆的前面,按了一下喇叭,隨後,一個穿著當地少數民族服飾的男子從一旁走了出來,在看清楚開車的人之後,直接走到一旁,將一根繩子往下拉。
那擋在麵包車前面的柵欄,被拉了起來,麵包車駛入了這個寨子。
麵包車的馬達聲引起了寨子裡不少人的注意,幾個年輕人從各自的屋子裡出來,來到了麵包車的前頭。
當麵包車裡綁著繃帶的眾人走出來的時候,現場響起了一陣喧鬧聲。
“這是怎麽回事,我的兄弟們,是誰把你們傷的如此之重!”有人叫道。
“是啊,到底是誰,敢傷了我們的兄弟!”又有人叫道。
“族長在嗎?”皮皮魯拉過旁邊一個人,問道。
“在,族長跟鬼徒大哥在一起呢,就在族長的家裡!”
“我們要見族長,我們被外人欺負了!!”皮皮魯說道。
“我去通報一下!”
馬上就有人跑開了,不多久,那人又跑了回來。
“族長讓你們現在過去找他!”那人說道。
皮皮魯臉上一喜,帶著舒克貝塔還有另外幾個被趙鐵柱打了的人,往最中間那幢最高大的木質建築物跑去。
這是族長的家。
而在這樣的一個寨子裡,族長,是擁有無限的權威的。
這跟咱們普通村子的村長不同,這種地方的族長,都是世代傳承的,有的已經不知道統治了這個寨子多少年了,在寨子裡,族長的話,那就是聖旨,甚至於比地方政府的命令來的更加的管用。
在那幢最高大的木質建築的頂層。
一個壯碩的男人正盤腿坐在地上,他的身下墊著一張豹子皮,皮上隱約可見一些血點。
這是真正的豹子皮。而這坐在豹子皮上的男人,就是坤克族的族長,巴扎黑。
而在巴扎黑的前頭,同樣盤腿坐著一個男人,這男人的臉色鐵青,赫然就是上次跟趙鐵柱交過手的鬼徒。
只是,現在的鬼徒,臉色比之以前更加的鐵青了。
“這麽多天了,總算是馴服了那可愛的寶貝了。”鬼徒的臉上帶著滲人的笑容。
“你是咱們寨子裡唯一一個馴服了他的。”坐在鬼徒對面的巴扎黑說道,“你,將會是咱們村子,最偉大的祭祀。”
在坤克族裡頭,會使用蠱術的人分為兩種,一種是巫醫,專門治病救人的,當然,偶爾也殺人,而另外一種就是祭祀, 其實說是祭祀,更不如說是武士,因為他們是負責保護寨子安全的。
“呵呵,這還是得多謝族長的厚愛!”鬼徒笑著說道,“要不然,我也沒有機會馴服那寶貝了。”
“你也為咱們寨子做了很大的貢獻了。”巴扎黑說道,“咱們寨子裡現在的哪樣東西,不是你從外頭帶回來的?”
“都是為了寨子!”鬼徒說道。
就在這時,幾個年輕人出現在了門口的位置。
這些人,就是皮皮魯舒克貝塔他們。
只見這幾個人恭敬的跪在了門口,然後說道,“坤克族人XXXX拜見族長大人。”
巴扎黑皺了皺眉頭,看了一下皮皮魯幾人,說道,“我的族人,進來吧,告訴我,是誰把你們傷成了這樣!”
皮皮魯等人脫了鞋從外頭走了進來,然後恭敬的對鬼徒鞠了個躬之後,跪倒在巴扎黑的面前,說道,“族長大人,是一個漢族人把我們傷成這樣!”
“難道他不知道,你們是我坤克族人麽?”巴扎黑疑惑的問道,按照常理,一般在這周圍的人,只要聽到對方是坤克族人,一般都是會比較忌憚的。
“我們說了,但是那人狂妄的不把我們坤克族放在眼裡,我們打不過他,隻得受辱,丟了寨子的臉,請族長懲罰。”皮皮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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