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成,蟲子,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先出去吃個飯吧?”趙鐵柱問道。
“可以。”蟲子點了點頭,隨即對陳誓言說道,“你現在這兒帶著,點滴完了我們再過來接你回家。”
“誒,多謝了,蟲子,鐵柱。”陳誓言感激道。
“自己兄弟,說那些客套話幹嘛?”趙鐵柱說道,“我跟蟲子先去吃飯,嫂子在這兒陪你,你要吃點什麽?我給你帶。”
“不用了。”
陳誓言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麽食欲,等下午回家了再自己做點吧。”
“那成。”
趙鐵柱點了點頭,帶著蟲子離開了陳誓言的病房。
“唉,誓言這性子,還是跟以前一樣衝呢。”蟲子笑著說道,“不過這次的事情,誓言做的沒錯,錯的是那些只看不管事兒的人。”
“沒辦法,現在這年頭,做壞事的可比正經人牛氣多了,以前還有人人喊打,現在的人,早不知道人人喊打是什麽意思咯。”趙鐵柱感慨的說道,“這事兒,我一定要給誓言一個交代。”
“搞的好像是你做了這事兒是的,那些人都是壞人,咱犯不著跟他們計較,誓言沒事就是萬幸了。”蟲子說道。
“沒事兒,我也不是什麽好人。”趙鐵柱嘿嘿笑道,“還記得咱讀書那會兒麽?誰要是欺負了咱們其中一個,那就得準備好承受其他人的怒火!”
“當然記得,那時候咱們可都經常跟人打的頭破血流的,為此我媽還說我呢,說我要是老是這樣子,以後肯定嫁不出去,結果真的如她所說了,到現在我都還沒找到男朋友。”蟲子無奈的說道。
“切,那是你心氣兒高,要不然…”趙鐵柱剛想說,蟲子卻是說道,“別說了,我們都是兄弟,不來電。”
“好吧。”趙鐵柱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你想吃什麽?我請你。”
“我要吃大餐!”
“沒問題。”
跟蟲子吃完飯已經是下午的一點多了,趙鐵柱帶著蟲子又回到了醫院,此時陳誓言的點滴已經吊完了,經過醫生的檢查,基本上已經沒什麽大礙,只要回家靜養,到時候再來醫院拆線,那就可以了。
趙鐵柱背著陳誓言下了樓,然後再將陳誓言給抱上了車,要是讓那些認識趙鐵柱的人知道這事兒,那指不定得驚駭成什麽樣子,神州東南王竟然那樣服侍一個看起來並不怎的的人,這簡直就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更來的有震撼力。
也就只有趙鐵柱的發小,兄弟,才能讓趙鐵柱這樣做,要換做阿貓阿狗,即使他強勢如趙寶寶,要使趙鐵柱卑躬屈膝,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陳誓言的家位於一個中檔小區裡頭,趙鐵柱載著陳誓言直接來到他們家樓下,然後趙鐵柱又將陳誓言給背上了樓。
在來到陳誓言家門口的時候,趙鐵柱卻是愣住了。
在陳誓言家門口,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人噴上了紅漆,而那紅漆隱隱呈現出一行字。
“這就是多管閑事的下場。”
“我草,這賊怎麽這麽猖狂!”
趙鐵柱驚訝的看著那一行字,這一看就應該是今天捅了陳誓言的那夥人留下的字,陳誓言的臉色變了一下,隨即卻是不屑的笑道,“哼,耗子再囂張,那也是耗子,鐵柱,咱們進去。”
趙鐵柱點了點頭,來到陳誓言家門前,然後讓陳誓言的老婆把門給打開,背著陳誓言就走了進去。
將陳誓言安頓好之後,趙鐵柱也就沒有再在這裡多留的打算,此時的趙鐵柱,心裡早已經是怒意盎然,你小偷被人發現捅了人家一刀,還可以說你這是為了逃跑不得已而為之,但是眼下你竟然摸到人家家門口來噴紅漆,這真就是太他娘的囂張了,這讓一向自認為脾氣溫和品性純良的趙鐵柱都難以接受,本來趙鐵柱只是打算讓人把那些人找到,然後教訓一下,現在趙鐵柱卻是不打算這樣做了,對於已經把囂張掛在腦門子上的人,趙鐵柱最習慣做的,就是把他們的腦袋給擰下來。
“鐵柱,等會兒找幾個人來把這些紅漆給弄掉吧?”蟲子問道。
“嗯,這事兒我會安排人做的,那什麽,蟲子,我先載你回去,我後面還有點事,就不跟一起了,你有什麽事的話,第一時間給我電話吧!”趙鐵柱說道。
“你…你是不是又打算去找人拚命了?”蟲子皺著眉頭問道。
“怎麽這麽說?”趙鐵柱詫異的問道。
“以前我被人欺負,你也總是讓我先回家,然後你再拉著誓言他們去跟人家拚命,那時候的你就是這樣的表情。”蟲子說道。
趙鐵柱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摸了摸蟲子的腦袋,說道,“我已經過了愣頭青的年紀了,放心吧,我不會傻乎乎的找人拚命的。現在我好歹也是有家有業的人了,對了,忘了跟你說了,我媳婦兒,已經有我的孩子了。”
蟲子詫異的看著趙鐵柱,問道,“真的?你沒騙我?”
“當然沒騙你,已經好幾個月了,對了,跟你說件事兒,你做我孩子的乾媽,沒問題吧?”趙鐵柱問道。
“當然沒問題,哈哈哈,我也要有乾兒子了,鐵柱,你真是好樣的!這不聲不響的就把孩子給造出來了,果然不愧是當年咱們四人組的組長啊!”蟲子欣喜的說道。
“嘿嘿,所以說啊,蟲子你也得趕緊的咯,女人老的快!”
“切,姐姐我才不那麽輕易的把自己嫁出去呢,好了,不多說了,等哪天你一定要帶我去見見你媳婦兒還有我未來的乾兒子!”蟲子說道。
“沒問題,我先載你回家吧。等雁妮回來FJ,我到時候再帶她去看大家。”
趙鐵柱說著,跟著蟲子一起下了樓,然後開車載著蟲子回家,在將蟲子安全送到家之後,趙鐵柱一個電話打給了獨孤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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