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買這樣大的床,好和你那幾個紅顏知己暢談人生麽?”紅韻笑道。
“那可不一定,紅韻你也可以去啊,到時候咱們大被同眠,抱著純潔的目的單純的動機還有正經的思想,來說一下人性的缺點和優點。”趙鐵柱笑著往前劃拉了幾下,就貼著床鋪移動到了紅韻和凌雪的身前,而後整個人趴在紅韻身邊。
凌雪看到趙鐵柱這副模樣,臉色黑了一下,隨即往旁邊挪動了一下。
“誰和你大被同眠呢?你這人,想太多了。”紅韻輕笑道。
“切,你不要就算了,總會有人要的,你說是吧,凌雪?”趙鐵柱調侃的看向凌雪。
“你問我幹嘛?我又不知道。”凌雪臉色有點不自然的說道,要不是因為還有事要跟趙鐵柱說,她早就摔門而走了,這趙鐵柱肯定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說這些的!
“唉,也是啊,你當然不知道啊!陳萌那家夥,就是你想要,也要不了,是吧?”趙鐵柱說道。
“你!!”凌雪怒目一瞪趙鐵柱,剛想說點什麽比較有氣勢的話,趙鐵柱卻是把身子滾動了一下,將頭貼在了紅韻的大腿側,而後一隻手微不可查的往前一伸,就將手給放在了紅韻那穿著黑絲的大腿上,來回磨蹭著。
而凌雪顯然見到了這一幕,一下子就想到了剛才趙鐵柱摸自己的臀部的情景,心裡一緊,不要趙鐵柱這摸一下感覺到手感不對,懷疑到什麽啊!說不得瞪了紅韻一眼,說道,“紅韻姐,這可是公共場合啊。”
“鐵柱,一邊去。”紅韻被趙鐵柱撩撥的也是幾乎要洪水潰堤了,但是正如凌雪所說,這裡是公共場合,而且凌雪又在這裡,所以隻得伸手把趙鐵柱推開。
“我說你個欲求不滿的,你是見不得別人好麽?”趙鐵柱斜著眼睛看著凌雪。
“誰欲求不滿了?即使我欲求不滿,也不會找你這個性獸幫忙。你不是欲求不滿,你是欲求無窮了。”凌雪難得的說了這麽長一句話。
“哈哈,那也得我願意啊,我就是欲求無窮,我也不會找你這個棺材板幫忙,整天繃著一張臉,冷冰冰的給誰看呢?而且看你這樣子,估計也是性冷淡吧?我覺得陳萌會和你分手,應該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趙鐵柱在嘴上還從來沒輸過誰呢,一下子就說的凌雪的眼睛紅了起來,凌雪正想抄過旁邊的茶壺上來和趙鐵柱拚命呢,紅韻就開口了:“你們倆少說點啊,都是我的朋友,幹嘛這樣呢,鐵柱,人家凌雪剛失戀呢,不許拿這個打擊人家,有點紳士風度好不?”
“好好好。”趙鐵柱笑著坐起身,“我去等菜去。”
“凌雪,不要生氣,鐵柱他,都是沒有壞心的,也就那張嘴壞了點。”紅韻看著凌雪說道。
“人家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你還真是這樣呢,他都那樣了,還只是嘴壞了點哦?”凌雪有點惱怒的說道。
“可不就只是嘴壞,你見過他對你動手沒?”紅韻問道。
凌雪想說見過,剛才還被他給摸了臀部呢,但這話顯然是不能說的,所以隻得搖搖頭。
“那就是了,鐵柱他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你要跟他玩硬的,他可就會比你更加硬的。”
“你這話,怎麽聽著那麽有歧義呢。”凌雪皺眉道。
“嘻嘻,他哪一方面,都比別人硬哦。”紅韻壞笑道。
“紅韻姐,你還真是…唉,我以前一直以為你是好人的,沒想到你這麽流氓呢。”凌雪搖了搖頭,失望的說道。
“哈哈,那是你還沒有成為女人,等你成了女人,你就能明白我的想法了。”紅韻說道。
“我可不就是女人麽?”
“你現在也只是女孩兒!!”
不多久,菜什麽的,都上來了,紅韻拉著凌雪,兩人一起坐到了桌子前,這張桌子十分的小巧,三個人幾乎就將桌子給坐滿了,桌子上的菜色,都是這個私人會所裡頭最拿手的,趙鐵柱對吃其實還是挺有講究的,這試了幾口之後,覺得味道真的十分不錯,比一些大酒店好多了,而這菜,顯然也很對紅韻和凌雪的胃口,兩個對十分節製的女人,也吃了挺多的。
“上一瓶葡萄酒。”趙鐵柱對著服務員招了招手。
“請問您是要年份酒還是???”服務員試探性問道。
“這個,給我上你們這最好的葡萄酒,最好的,知道吧?”趙鐵柱豪氣的說道,就跟一個暴發戶似的。
“好的。”服務員點了點頭,轉身出了包間。
“鐵柱,你剛才那模樣,怎麽看怎麽像暴發戶。”紅韻笑道。
“哈哈,我還就是暴發戶了,紅韻,待會兒咱們可得好好的喝一杯呢。”趙鐵柱對紅韻眨了一下眼。
“這個,不許喝醉。”紅韻看了一下身旁的凌雪,對趙鐵柱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
“那好吧。”趙鐵柱歎了口氣,他本是打算讓紅韻多喝點的,到時候微醉的情況下那啥一下,感覺就特別的好,可是紅韻明顯是顧忌到凌雪在一旁,所以不希望自己喝醉。
“先生,這是我們這裡最好的葡萄酒了。”服務員雙手抱著一瓶酒走了進來。
“什麽年份的?”趙鐵柱淡淡的說道,這副樣子,看起來就跟行家老手一般。
“是93年的拉菲。”服務員恭敬的說道。
“哦!!”趙鐵柱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其實根本不知道所謂93年的拉菲是什麽東西,問道,“這玩意兒,多少錢。”
“噗。”紅韻一下子就笑出來了。
“笑什麽?”趙鐵柱詫異的問道。
“沒沒沒。”紅韻搖了搖頭。
“莫名其妙。”趙鐵柱疑惑的看了紅韻一眼。
“這瓶酒,要三萬兩千塊。您開嗎?”服務員問道。
“開!”
服務員拿起工具,將葡萄酒打開。
“我是說開玩笑。”趙鐵柱嘿嘿壞笑道。周圍人一頭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