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肌膚緊密地貼著,莫清的手臂不受控制地環住他的脖子,渾身的顫抖漸漸停歇:「我告訴你,我現在跟你是權宜之策,你不要以為……」 男人打斷他的話,低頭望著:「好些了麼?」
莫清住了嘴。這人的語氣這麼溫柔,莫清板不起臉來罵他。
「好些了,抱著就覺得沒事了。」 莫清自知這樣子實在不好看,低著頭尷尬得要命,卻不敢放開手,「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好?」
「忍著等你回去就行了。」
前些日子還在劍拔弩張,現在卻幾乎**著抱在一起,而且還是莫清離不開他。這人逼迫他的時候叫人生氣,現在不逼迫了,反倒比之前更加曖昧。
莫清覺得實在難受,又不自在地問道:「我應該怎麼稱呼你?」
男人轉頭望著他,深似潭水的目光裡有絲很淡的期待:「叫我顏溪,或者將軍。」
莫清輕輕笑了起來:「顏溪……真是個很……美的名字。」
美得有點像女人的名字。
男人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你少拿它來開玩笑。」
莫清心中一驚,連忙乖乖地收斂了笑容。咦?他未卜先知麼?怎麼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莫清裹在被子抱著賀衍,整身像是發燒一樣燥熱難耐,那東西不可避免地摩擦、變硬。莫清難堪地想要退開,身體卻冷痛得受不了,賀衍的頭壓下來,含住他的嘴唇。莫清有些昏眩不適,無意識地恭維道:「將軍身體的陽氣充足,真是叫人敬佩。」
賀衍淡淡地斥責,彷彿已經習以為常:「胡說八道。」
莫清忍不住微微一愣,又笑了笑。
床幔層層,一陣風從窗戶裡吹進來,隱隱帶進來一絲涼氣,把燭火熄滅,房間裡更加幽深隱秘。
賀衍的技巧高超,幾根手指撫著莫清的陽根,莫清年輕沒有經驗,在情慾之中越陷越深,微微顫抖著呻吟出來。趁著房間裡黑成一片,賀衍從身後緊緊抱著他,兩人的私處相接,莫清被他勾得顧不得廉恥,控制不了似的彼此蹭著,輕聲喘息。
正難捨難分時,賀衍突然把他推開,莫清有點尷尬地半坐起來。身體慢慢傳來虛浮不實的感覺,卻又開始變冷生痛,臉色蒼白。這是要走了吧,感覺今天似乎過得特別快。
賀衍的聲音和緩了些:「又疼了?」
「嗯……」 莫清望著他,「你怎麼了?」
賀衍垂目相望,嘴唇微微顫抖,突然冷冰冰地拉過他的頭親吻。
莫清被吻得發痛,低聲道:「你做什麼?」
話音未落,他的身影卻毫無預兆地在床上消失。
賀衍的臉色逐漸暗淡,慢慢靠床柱坐著,像塊雕塑似的一動不動地望著窗外。
說,叫他怎麼說?幾年來的夜不能寐,思念糾纏,就算他能留下來整夜纏綿,也滿足不了一星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