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被人拉著回到床上,層層床幔放下來,頓時把外面的陽光隔絕。他自然不知道自己現在算是個什麼體質,就只是疼,全身受不了的疼。
莫清的腦袋像是吊了塊鉛,昏沉中聽到急匆匆的腳步聲,似乎有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冒煙了?」
「嗯。」 大手撫摸著莫清的額頭。
陌生男人說:「選日不如撞日,反正都冒煙了,不如讓他疼到底。」什麼?他都快燒焦了,這兩人還在商議著繼續讓他疼?
只聽那熟悉冰冷的聲音道:「動手吧。」
哎?這麼冷酷無情?
莫清急得要跳起來,卻被人摀住眼睛壓住身體,不但皮膚疼痛得要命,連動彈也動彈不得。不多時,一道白光突然在腦海中刺入,莫清的頭腦像是要裂開一樣,渾身的骨頭咯咯作響,立刻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