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有淡淡的血腥味還有別的氣味,似是藥物,花小莫有點懵。
落九霄臉色比容墨舞要差多了,好似他才是那個病入膏肓的人。
看著容墨舞細心整理落九霄微亂的紅袍,又輕輕撫平褶皺,從他這個角度去看,容墨舞是偎依在落九霄懷裡的。
不想呆在這裡片刻,心裡悶悶的,所以他只想著遁走,於是腳步就偷偷往門外挪動。
落九霄目光一直放在少年身上,除了躲避就是退縮,現在還想逃跑。
為什麼他可以這麼平靜?為什麼他不生氣?無邊的憤怒沖出來亂了理智,落九霄推開身邊的人,忍住內心迸發的嗜血,一步步走到少年面前。
花小莫扣緊了門框:「我....我不是故意...啊..」身子騰空旋轉,後背被一隻大手擰起,耳邊是呼嘯的冷風,景物快速倒退。
熟悉的擺設映入眼簾,花小莫像只小雞一樣被扔到榻上,不等他反抗,黑影擋住了他的視線。
目光相視,男人眸中有怒意,慾望,強烈的雄性氣息充斥而來,花小莫艱難的往後面躲。
「滾。」冷斥聲響起,花小莫就看到小白蟲麻利圓潤的滾了,他張張嘴,臥槽,就這麼被拋棄了。
粗暴生澀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花小莫臉上,脖子上,下身頂在褲襠那裡的硬物讓他頭皮一麻。
炙熱的大掌按在少年微翹的臀上貼近他的身體,落九霄沒有技巧的去吻去啃少年的脖子,鎖骨,濕滑的舌尖舔著細膩的皮膚,微啞的嗓音包含著情慾:「不許逃。」
劇烈的恐懼感席捲全身,逃,要逃,花小莫抬起手臂,袖中的手攥緊了一物,寒光一閃,隨即就聽見衣物刺破之聲。
一切聲音驀然靜止,落九霄抬頭,略顯粗重的喘息聲裡透著無聲的驚愕,一言不發的盯著少年,眼底濃的是化不開的墨黑,臉上浮出了淡淡的受傷表情。
花小莫哆嗦著又扎進去幾分,刺進血肉的聲音響起,溫熱的液體流出,黏濕了他的手心。
伸手抓住少年的手臂,略一施力,尖銳的利器拔出,帶起了一大片血液,花小莫手一鬆,鐵條掉在被子上,染了一片紅。
將鐵條扔遠了,落九霄輕蹙眉尖:「以後身上別放這種鋒利的東西。」又湊過去親吻少年的額頭:「會傷著自己。」
花小莫欲哭無淚,完了。他絲毫沒察覺到男人話語裡的疼惜和縱容。
順著衣襟探進去的手掌在他的身上游走,花小莫發瘋的去拍打落九霄的臉。
混亂中,手指觸碰到一物,沒有停頓的用力去抓,蒼白之中刺目的紅奪去世間萬物,妖豔蠱惑人心。
花小莫大腦當機,臉上的表情似哭似笑,他僵硬著手去摸落九霄眼角下方的那個胎記。
來自靈魂深處的陌生情感來的太快,稍瞬即逝。
「娘,你看那人臉上的胎記好可怕,他是怪物,我不要跟他玩。」
「打死那個醜八怪,打死他。」
「霄兒,不能讓其他人看到你臉上的胎記,記住娘的話。」
面具快速戴上,落九霄垂下眼簾,用手遮住花小莫的眼睛,別看....
硬物已不知何時抵在少年後庭處磨蹭著,一點點進入,卻因為沒有擴充只能進去一小部分。
「痛....好痛....我不要了....」花小莫大聲尖叫著去抓去咬伏在他身上的人。那次的記憶一股腦的湧上來,只有撕裂的痛和血液流盡的冰冷。
體內一空,落九霄將自己的慾望抽出來,蹙著眉頭,眼底是濃郁的欲火,語氣卻透著耐心,還有一絲委屈:「太緊了,我進不去。」
「呵呵...呵呵呵。」花小莫望著落九霄,目光悠遠,似是看到了更遙遠的地方,看到了多麼美好的東西,臉上掛著古怪的笑容。
於是淩亂的榻上,少年半解衣衫被男人以一種絕對佔有的姿勢抱在懷裡,傻呵呵的笑著,而男人赤著的上半身血液順著脊背流淌卻毫無知覺,目光落在少年身上,專注柔和。
傻笑夠了,花小莫用那隻乾淨的手當著落九霄的面摸到自己後面,食指慢慢伸進去。特麼的,老子容易嗎?!
落九霄臉上寫滿震驚,彷彿見了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白癡。」花小莫撇嘴,打算再伸進去第二根手指,卻被一隻大手制止,一根略長略粗的手指進入體內。
一根,兩根,三根,四根,眼看那人還打算伸進去第五根,花小莫抽抽著嘴角瞄了一眼巨大的器具:「你的尺寸也就四根手指。」
落九霄臉一沉,握住自己已經有些脹痛的物件順著濕潤慢慢進入,被溫暖的緊致包裹住,他仰著脖子從喉頭發出一聲滿足的聲音。
膨脹的快感和下腹湧上來的熱量沖進腦海,他有些急切的抱緊了花小莫開始沖刺。
「不做了,老子不做了!」異物在體內衝撞著,不明的感覺流遍全身,很痛,卻又不全然是,那種恐懼感又一次出現,花小莫拿腳玩命地瞪落九霄。
「別鬧。」落九霄額角滑下汗水,扶住花小莫的腰部,動作放緩,憑著直覺去摩擦著肉避,唇貼上少年的鼻尖唇瓣,聽到少年嘴中溢出的輕吟,心下一喜,他試探性的再次動了起來,在察覺少年漸漸放鬆的身體後加快了節奏。
什麼都不用去想,順著此刻的感覺,去佔有,去攀登最高峰。
這話聽著怎麼感覺小爺跟無理取鬧的娘們一樣?
體內的火熱如烙鐵灼燒,花小莫雙手攀住落九霄的肩頭,就算能回去的幾率只有百分之五十,他也要去試試。
希望上次只是個BUG。
疼痛感漸漸被舒服感替代,幾次折騰下來,花小莫也漸漸沒了體力,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看了一眼房間,沒有重生,也沒穿回去。
心裡一涼,狠狠的搓了把臉,不顧腰上的酸楚下床,雙腿發軟的坐在椅子上。
技能還有個CD時間不是,可能時間還沒到,自我安慰了一陣,花小莫呷了口有些冰冷的茶水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茫然的等待。
只是去天風那裡取了藥膏,落九霄再回來的時候迎接他的是一個青瓷花瓶,他順手接住,陰沉著臉走進來,滿目狼藉的房中,罪魁禍首蹲在地上,瘦小的身子縮成一團,分外可憐。
跪在地上的木蘭接過花瓶,與木槿適時應聲告退。
偌大的房間陷入一種難言的壓抑氣氛中,輕微的抽泣聲時不時的響兩聲。
「本座許你一個承諾可好?」落九霄走過去蹲在花小莫面前,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另一隻手拭去他眼角的液體:「你若想走,便放你離開。」
花小莫瞬間瞪大了眼睛,卻又很快垂下去,譏諷道:「然後你再拿鐵鍊子把我抓回來是嗎?」
「是。」凝視著少年,落九霄啟唇,無情的打碎少年最後一絲希望。他從來都是怎麼想便怎麼做,如今已無法,更不願放棄。
「瘋子。」花小莫淡淡道:「你費盡心機把我引到山頂,又好吃好喝的養著我,是不是要拿我的身體去助你修煉?」他不蠢,只是不願面對。
「從前是,現在不是,將來亦不是。」並未多言,只嘆息一聲,落九霄點了少年的睡穴,將他抱起來放床上拉好被子。
倚在床頭,落九霄闔著眼,本就蒼白的面容更是白的如同一張紙,皮膚表層漸漸滲出幾絲黑線,沒有多少血色的唇輕抿著,一縷鮮紅從唇邊溢出,宛若墨水滴般散開,沾濕了衣襟。
如若取用純正血陰之體,輪迴決第九式破魂大成,即能成大道掌天下,反之,每逢月圓之夜便會承受蝕心之痛,直至死亡。
================================================
作者有話要說:咱家小莫是了不起的誘受,熟透了的那些小黃書裡的姿勢會全部做上一遍,讓窩們拭目以待。
好苦命,勒緊褲腰帶給乃們燒的葷菜。。。。打滾球抱~
哎,教主闊憐呢,給他點99根蠟燭。。
其實幾個小攻裡面窩最愛的應該是教主,他的愛最極端,沒有顧慮和枷鎖。
好吧,窩承認自己三觀不正。。
對鳥,文裡除了最開始那個童年和他爹寫了一丁點兒,後面不會粗線副CP鳥。。。
因為某魚唇作者最近喪心病狂症惡化,除了自家娃,其他的都不待見,咳。。。
=============================
小劇場之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花花,今晚來我房裡睡吧。」某王爺將腰上的長劍取下來咣當扔桌子上,冷眼掃視另外三人,隨時玩命的架勢。
花小莫(吞吞口水):好啊。
某王爺大樂,當著另外三人的面兒湊過去抱住少年吧唧啃了一口。
「哢嚓」某教主手裡的竹枝斷裂,風一吹都成沫沫了。
某神醫溫和一笑:小莫,你昨夜不是說很舒服,今晚還想要嗎?
「啊!是哦。」花小莫瞅著快要拔劍砍人的王爺,打著商量:「那個,我後半夜再去你那邊成麼?」
某教主突然面露痛苦之色:莫,我心口痛。
「今日不是十五。」一直未曾出口的大俠淡聲語,周遭如同冰天雪地。
一時間,劍拔弩張,笛聲,金屬碰撞聲交疊在一起,桌椅板凳紛紛遭難。
「晚上你們四個一起上。」拿掉頭上的竹葉,一家之主吹掉鼻尖上的瓜子殼,幽怨的瞪著四個瞬間變臉的男人,仰天長嘯,幾個熊孩子沒一個省心的。
===============================================
最後的最後,請允許窩咆哮一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姨媽來勢兇猛,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