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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能……
好吧，他走得很匆忙，特意把那瓶玉髓丹也給帶走了。
羅塵猜測，對方是打算拿煉製好的玉髓丹去鋪路了。
這些築基修士，因為修行歲月夠久，往往都人老成精。
不說走一步看十步，看個三五步那是很正常的。
與其等羅塵煉丹水平上來，產量大增之後再去找銷路，還不如提前打通渠道。
唯有這樣，到時候才可以直接見到巨額收益。
相較而言，壽元還屬於正常人范疇的煉氣修士，就比較短視了。
羅塵就是這麽個“短視”的人！
雙眼所及的短短視線中，有個人正準備溜走。
還好他短視，一下就看見了！
羅塵仿佛瞬移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堵在了出丹堂的大門口。
小手一攤。
“拿來！”
司空壽甲裝傻充愣，“什麽啊？”
羅塵咬牙切齒，“剛才那盤棋，你輸定了。你可不能耍賴，我們的賭注，你給我！”
賭注？
什麽賭注？
而且，憑什麽說我輸定了？
司空壽甲睜大渾濁老眼，“伱怎麽能憑空汙人清白，誰輸了？老夫不過是陪你玩一把那勞什子跳棋，打發時間而已。”
羅塵深吸一口氣，死死盯著老頭。
“好，既然你這麽說的話……”
呵呵，小年輕，你能奈我何！
司空壽甲冷笑一聲，頗有一種見慣風月的滄桑感。
然後，下一刻，他的臉就越來越紅了。
只因為，羅塵雙手擴成喇叭狀，對著斜月谷大喊。
“司空長老耍賴啦！”
“本幫丹堂，本幫丹堂，最大長老司空壽甲，吃喝嫖賭欠下堂主羅塵三塊靈石。現在賴帳不還，準備跑路啦！”
“丹堂長老司空壽……”
“別吼啦！”
司空壽甲臉色漲紅，然後展現川劇國粹，漆黑得如一團鍋灰。
一本小冊子，直接甩到羅塵身上。
丟完之後，直接跑路。
出斜月谷的時候，發現谷內不少修士抬頭望著他。
他更是恨恨不平，“都是什麽人啊！不過是一本世俗暗器秘籍罷了，至於嘛！”
羅塵聽不見這話。
聽見了，他也得說，當然至於啊！
這可是下棋的賭注！
剛才那盤棋，在教會二人規則之後，羅塵就提出了彩頭。
三個人，一人拿了一本世俗武功出來。
這種玩意兒，在大河坊挺常見的，並不值幾個靈石。
畢竟武功練得再好，也擋不住普普通通一發正義小火球。
但羅塵不一樣，他有熟練度系統。
可以將世俗武功，挖掘到極致。
哪怕極致的武功，對戰力的提升幅度很小，但多少算一點提升。
以前是忙著煉丹，生存，修煉，所以沒怎麽在這方面上心思。
也就練了個輕功逍遙遊。
現在他稍微有空了，自然也就起了心思。
是以，羅塵提出五局定勝負，贏得最多的那個人，可以全收彩頭。
司空和顧二人，自然沒有意見。
左右不過是些小玩意兒，拿出去賣都不一定有人買。
一番對弈之後，羅塵贏了兩局，顧彩衣贏了兩局，司空壽甲一局也沒贏。
最後那一局，羅塵佔據巨大優勢，所以他才著急忙慌的要賭注。
我羅塵的帳，可不是誰都能賴的。
那什麽高廷遠欠他五塊靈石，玉鼎劍宗欠他一座靈石獎杯，他都還記著呢。
《天女散花》
看見書名的刹那，羅塵呆住了。
“你個死老頭，怎麽拿了個畫風完全不符合的武功給我？”
見他站在那裡發呆，顧彩衣小步走過來。
看了一眼書名，也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
“原來是這個秘籍啊！”
“你知道？”
“當初一個武林高手僥幸入道，來到大河坊市，身無長物之下，拿出來賣的。”顧彩衣說起了這本武功秘籍的來歷，“那人很聰明，複刻了很多本，每一本只要一塊靈石，或者等價修行資源。所以，這玩意兒，在大河坊早就泛濫了。”
泛濫的東西，司空壽甲還想耍賴？
又是個老逼登！
不對！
羅塵忽的想到一個事情，“泛濫？他有什麽可取之處嗎，居然在大河坊修士中泛濫起來？”
任何一種可以成為大路貨的東西，都必然有其價值。
一如儲物袋，一如養氣丹。
顧彩衣微微一笑，“當然有。它是一種暗器手法，但修士學會後，卻發現天女散花不僅僅適用於普通暗器，對於法器操控，也有很大提升。”
“法器操控不都是看牽引術、靈力調節亦或者靈識強大與否嗎？”羅塵好奇。
“話不能這麽說，戰鬥過程中，時機、角度、快慢節奏等等，都是需要考慮的。”
指著那本書，顧彩衣隨口說道：“很巧，這本暗器手法，就特別看重那些東西。據說那位宗師，出自凡人王朝一個叫唐門的地方。”
“我知道我知道，那地方還有一種暗器叫佛怒唐蓮！”
佛怒唐蓮？
那是什麽玩意兒？
顧彩衣一臉懵逼。
算了，先不計較這些。
顧彩衣拿出一本小冊子，隨意送給羅塵。
“見你對這些武功很感興趣，這本我也給你吧！”
羅塵好奇的接過來，“開山破碑掌？”
念過名字後，他狐疑的看著顧彩衣。
“別告訴我，你練過這玩意兒？”
他很難想象，一個在論道台上如仙女出場的美人兒，打出一記開山破碑掌。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老逼登拿一本天女散花，美女送他一本開山破碑掌。
畫風錯亂了，好不！
顧彩衣噗嗤一笑，“我沒練過，但你認識的一個人，肯定練過。”
“誰？”
“王淵啊！”顧彩衣笑道，“他也是武道宗師踏入修仙界的，當初也經歷過擺攤賣秘籍的日子。這個就是他賣出來的，我偶然得到了一份抄錄本。”
羅塵一愣，久遠的記憶中，好像是有這麽一幕。
那還是他穿越之前，原主的記憶。
原來，我王哥也苦逼典賣過家當啊！
而且還特別慘，賣出去了被別人抄錄轉賣。
論經商頭腦，王哥遠不如唐門出來的那個暗器宗師！
感慨了一番，羅塵把這本武功也收了起來。
他打算閑暇時候再看，如果適合他，那他也不介意開開山，破破碑！
收好之後，羅塵還有很多好奇心。
譬如！
“顧道友，你練的本命功法是什麽啊？約個時間，我們一起練功啊！”
這一次，顧彩衣沒有說“滾”。
她已經習慣了羅塵這種時不時口花花的性格。
她只是白了羅塵一眼，“怕你吃不消喲，那可是合歡宗秘術！”
羅塵眼前一亮，大喝一聲。
“豈不正好？妖女，我要你以合歡宗秘術，助我修行！”
“滾！”
好吧，顧彩衣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她還得繼續習慣羅塵的無下限。
羅塵灰溜溜滾了。
煉氣九層的大修士，現在最好還是別得罪太多了。
不然到時候，米老頭這個護道人可保護不了他。
回到石屋中，羅塵單手一拋，一顆丹藥就吞進了嘴裡。
他嘎嘣嘎嘣嚼了幾下，然後略微感知一二，不由滿意的點頭。
“藥力只有養氣丹十分之一，但正好適合我現在的情況！”
如果米叔華在此，只怕會怒目圓瞠，祭出極品法器，直接打死羅塵這個孽障。
因為羅塵吃的，赫然是玉髓丹！
他手裡居然還有多的玉髓丹！
明明說，現在一爐成丹數量，只有十一顆。
但在把全部丹藥給你米叔華，他身上還有。
而且，還不止一顆。
在儲物袋裡，還安靜的躺著八顆。
也就是說，算上剛才吃掉的那一顆，他的真實成丹數，在二十！
“到底是系統幫忙入門的丹方，成功率和成丹數都是穩定無比的。”
是的，羅塵的成功率和成丹數，一直以來都非常穩定！
和其他煉丹師不同，可能一爐裡面，偶爾出五顆，偶爾狀態好又能翻倍。
羅塵不管是辟谷散，還是眾妙丸，其實每一次，成丹數都非常穩定。
而在玉髓丹上，羅塵已經摸索出來，一爐成丹數在二十顆左右！
而且，沒有廢丹，要麽失敗，要麽就全都成功！
這恐怖的穩定性，如果傳出去，勢必震撼修仙界！
也正是如此，羅塵才會一再遮掩。甚至煉丹過程中，以法力破壞掉一小部分比例的原材料，造成出丹數量不一的假象。
“現目前還可以遮掩，偷偷貪下一些玉髓丹。”
“但以後大規模煉製之後，就不能做得這般明目張膽了。”
羅塵微微一笑，饑荒三年都餓不死廚子。
他自然也不會餓著自己。
現目前，他的身體情況，屬於一天極限煉化兩顆養氣丹。
但這不意味著，他無法煉化其他丹藥。
尤其像玉髓丹這種，藥力本來就低的下品丹藥。
他完全可以當糖豆吃。
甚至，都用不著催動長春功去刻意煉化。
任由玉髓丹在體內融化，釋放出來的藥力，則會潛藏在他全數打開的十二正經，奇經八脈中。
平常施展法術，亦或者活動之時。
這些微弱的藥力，則會緩緩轉化，或是被消耗掉，或是被吸收掉。
而且，現階段甚至不用考慮耐藥性，後遺症等等。
作為煉製者，羅塵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玉髓丹的功效禁忌，其中尺度，他也會拿捏到位。 總之！
“現階段，能貪多少就貪多少吧！”
輕笑一聲，羅塵打開了《天女散花》，誰還沒有個當美少女的夢想呢！
…….
……
《天女散花》，作者：唐舞塵。
翻開秘籍，羅塵當場就點了個讚，名字裡面帶“塵”，想來對方也是個俊逸不凡的妙人兒。
就和他一樣！
如此這般，那豈不是說這本秘籍，合該為我量身打造？
只可惜，在完全翻閱之後，羅塵就有點蛋疼。
這本秘籍，上面記載了足足三十六種暗器的使用手法，每一種都有施展訣竅。
若想將其完全學會，勢必要找到那些特殊暗器，一一實驗。
“這也太麻煩了吧！”
“也不知道其他修士，是怎樣從裡面汲取到相應法器施展技巧的。”
在沒人告知的情況下，羅塵就只能慢慢摸索。
只不過這樣一來，就很花費時間了。
“可惜，還想用這玩意兒，給我刷一波成就點呢。”
是的，羅塵學習這些世俗武功，並不只是提升一點點對敵手段那麽簡單。
他最想做的，是用武功來刷技能熟練度，從而獲得足夠多的成就點。
隨著入手丹方越來越多，他原本充裕的成就點，反而越來越不夠看了。
本來眾妙丸熟練度晉升宗師，又給他提供了一個成就點，積累到了23點。
但入門玉髓丹，一下子就消耗了十點。
他手上，可還有著一階殘缺丹方通幽丹，二階殘缺丹方玉露丹，二階完整丹方血煞丹呢。
不論是補全丹方，還是以後入門，都要花費許多成就點。
羅塵總要未雨綢繆吧！
不能事到臨頭了，再去狂刷熟練度。
相較法術難學難精，武功就簡單多了。
說白了，世俗武功，大多是建立在凡人體魄之上。
體魄越強，武功的上限也就越高。
修士在長年累月靈氣浸染下，體魄實際上已經極強，只要按照武功上的要求，略加鍛煉，就可以輕易小有成就。
當初逍遙遊熟練度狂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現在，羅塵就是想故技重施。
只可惜，天女散花繁瑣的練習要求，讓他尬住了。
“放棄是不可能的，大家都練，說明這暗器秘籍確實有可取之處。”
“不過當下，卻不必急於求成。”
羅塵搖搖頭，記下一種名為混元珠的暗器手法之後，就把《天女散花》丟進了儲物袋。
之所以記下混元珠，主要還是因為這種暗器，本身就只是個小圓珠。
只不過在打入敵人內部之後，圓珠體內潛藏的勁力會瞬間爆裂開來。
那一瞬間，勁力配合圓珠爆炸後的碎片，將會給人造成巨大的內部創傷。
威力不僅巨大，而且還很難醫治。
端端是一種陰暗歹毒的暗器！
羅塵沒時間去打造混元珠，但他手頭上恰好有類似珠子，可以用來訓練。
玉髓丹煉製失敗之後的石珠，就是很好的暗器材料！
畢竟，這可是一階靈玉浣玉的玉髓，凝結出來的廢丹。
論及材質，絲毫不亞於世俗中流傳的混元珠。
放好《天女散花》後，羅塵隨意的翻開了另外一本武功秘籍。
顧彩衣贈送，王淵早年擺攤販賣的自家武學——開山破碑掌！
原本，他對這掌法秘籍並不抱有什麽希望。
無非是像鐵砂掌那種，依靠外力鍛造一雙鐵掌罷了。
他平時肯定沒工夫，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練習。
然而，一看之下，他卻沉迷了進去。
“居然是一本講究禦氣的掌法！”
很罕見，這套掌法，不是外功，而是內功！
講的是武林高手，如何把體內的內力亦或者真氣，以特殊法門，按照特定的經脈穴位，將其外放。
乖乖，這就不得了！
就羅塵所知，世俗武林中，能夠達到真氣外放的，無一不是武道宗師級的人物。
這套掌法另辟蹊徑，哪怕不成就宗師，也可以做到真氣外放的程度。
看了一眼作者名字。
嘿，這不巧了嗎！
王淵！
“居然是我大哥獨創武功，就是名字取得不太好。叫個破空掌，白虹掌多好，再次也叫個劈空掌唄！”
羅塵調侃了一句王淵的取名技術，然後心中就有些火熱了。
內力？他沒有。
真氣？他也沒有。
但他有比內力真氣還要牛逼的能量——靈力啊！
而且書上所記載的特定的經脈，他也沒壓力，本身自己就是十二正經齊開，八脈俱通的體質。
特定穴位，少府、勞宮、中諸、中衝、合谷，這五個穴位，他更加沒問題了。
不管是青元丹解，還是百草圖鑒上，都有對應的人體穴位圖。
他只需要用靈氣稍微刺激，就可以把這幾個穴位貫通。
如此一來，入門開山破碑掌那簡直是太輕松不過了。
想到就做！
羅塵調動靈力，沿著書上記載的粗淺法門，踏上手三陽經。
一路潛行，毫無阻礙。
抵達手掌之時，靈力化作針尖，輕輕一捅。
破！破！破！破！破！
很快，五個手掌穴位，也逐一破開。
自此，靈力外放的通道，就此打開。
平常不用的時候，也可以隨時關閉。
怕通道不夠大，羅塵又用靈力接連拓寬了幾次，直到羅塵感覺手心都有點冒涼風了，才停止這個動作。
“可以，就讓我看看王哥自創絕學，有何威力！”
羅塵嘿嘿一笑，一掌猛然拍在堅硬的地面上。
龐大的靈力，如大河奔湧，瞬時傾泄而出。
轟！
巨大的聲響，炸響石屋內外。
“羅塵，你沒事吧？”
是顧彩衣的擔心聲音。
“沒事，俺什麽事都沒有，阿嚏！”
“那個我閉關一下，別讓人進來打攪我。”
半晌，裡面才傳來羅塵的回聲，就是有點空曠，像是一個人從地洞裡面發出來的一樣。
顧彩衣聽了之後，才松了口氣。
轉過身去，繼續監督那一批火工，熟練羅塵交代下來的新控火手法。
這一批火工，正是之前那一批。
已經有了一個月基礎，如今熟悉玉髓丹的控火，上手也會更快。
就是這群人天天呆在火坑旁邊，膚色都變得紅彤彤，皮膚也有點乾燥。
顧彩衣隻覺得，原來煉丹確實不輕松。
也不知道香香當初是怎麽保養的，當了三年看火童子，皮膚還那麽好。
對於她的疑惑，羅塵有很大發言權。
煉丹師要學控火，自然也要學避火。
長輩提前教導的話，就知道一些相應小技巧。
只不過，現在羅塵沒工夫回答顧彩衣了。
因為，他在一個地洞中。
或者說，不是地洞，而是一條寬闊無比，四通八達的地道！
望著如蜘蛛網一般，縱橫發達的地道，羅塵腦海中浮現一個念頭。
“礦道！”
他猜得沒錯，在丹堂下方，便是玉鼎劍閣當初在斜月谷，開采星銀礦留下的礦道。
只不過隨著玉鼎劍閣搬走，這些礦道也就封印了起來。
破山幫接手後，估計也下來看過。
但確定沒有留下任何遺產，乾脆就不管了。
“據說藥堂那邊，掌管著幾條大一點的礦道，裡面平時會用來陰乾一些不能見陽光的草藥。”
“那我這邊，應該也屬於主礦道了。”
看了一眼屬性面板上，剛剛浮現的詞條【開山破碑掌入門1/100】。
羅塵哭笑不得，這玩意兒倒是給了他好大一個驚喜。
第一次出掌，沒把握好力度，居然直接打穿了地面。
我一拳打破了地，化身為龍？
站在四通八達的主礦道中央，羅塵一時間，有些茫然。
“探索探索？”
“先去哪兒呢？”
羅塵猶豫了一下，挑選了一條最寬闊的礦道。
最寬闊，代表著以前進出這裡的人最多，相應的，也會最安全。
他不祈求什麽洞內有高人坐化，留下直通元嬰大道的遺產。
只求這些洞裡面，別來什麽地底妖獸就好。
“蜘蛛啊，蛇啊，穿山甲什麽的，可千萬別來！”
想到穿山甲，羅塵心念一動。
一個小傀儡徑直落在地上，然後簌簌的往前快速爬去。
“傀儡術是個好東西，居家旅行殺人奪寶必備！以後有機會，也要學一學。”
這般想著，羅塵開始了他難得的探險之旅。
……
“羅塵不在嗎？”
米君萍神色不善的站在丹堂中。
見她這般模樣，顧彩衣有些遲疑。
“在的，不過……”
“在就叫他出來見我。”
“他閉關了，可能出不來。”顧彩衣實話實說，畢竟羅塵吩咐了，不讓任何人打攪他。
閉關？
區區一個煉氣中期修士，隔三差五閉關是什麽鬼。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麽得道真修，動輒閉關千百載呢。
米君萍恨恨的想到，然後把一堆東西塞到了顧彩衣手上。
“這是他上個月的分紅，等他出來，把這些給他。另外你清點一下帳目，到時候少了別來找我！”
待她走後，顧彩衣打開了袋子。
一堆尺寸極其標準的下品靈石瞬間映入眼簾，除此之外還有個眼熟的小木盒。
顧彩衣張了張嘴，有些懷疑人生，羅塵現在收入這麽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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牐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