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煙墨雙手按在楓逸影的後背之上。勁風鼓蕩之下,他的衣袖高高飄起。一滴滴的冷汗順著他的鬢角流下。他也顧不得去擦。
這種畫面伊輕塵在N多武俠影視中見過,知道這何煙墨正在給楓逸影療傷。心中不由一陣感動,暗暗嘆了口氣:這倆個人平時看上去水火不容的。卻偏偏是最要好的朋友,唉,他幸好有這個朋友!
她在外面痴痴地看著,卻不知怎的,竟有些情怯,始終下不了決心進去。心裡不停地為自己找理由:「嗯,何煙墨正在為他療傷,十有**正是什麼緊要關頭,我自然不能現在進去打擾……再等一會,再等一會我就進去……」
約莫過了一柱香的功夫,何煙墨終於緩緩收功。他拍了拍楓逸影的脊背,笑道:「感覺如何?」
楓逸影的薄唇上終於有了一絲血色,他緩緩睜開眼睛,淡淡一笑:「還好,死不了了。」
何煙墨哧地一笑:「你當然死不了,好歹我也輸送了近一半內力給你,你如果再死翹翹了,那可太對不起我了!」
楓逸影薄唇上牽出一抹笑意,卻又轉瞬即失,轉頭瞧了一瞧身周的侍衛,淡淡地道:「剛剛你幾個做什麼去了?」
那幾個侍衛一愣,低下了頭。不敢看他,其中一人呐呐地道:「屬下,屬下是……是去買了些東西。」
楓逸影靜靜地瞧著他們,微微嘆了口氣:「明明我是騙不到的,你們為什麼還要騙我?」
那幾個侍衛心裡一慌:「屬下,屬下不敢!」
楓逸影雙眸中似有波光流動,淡淡地道:「梵谷,月烏,你倆個的傷是怎麼來的?」
梵谷,月烏都是一驚,更加不敢抬頭:「屬下……屬下……」
楓逸影雙眸如寒潭秋月,自有一種攝人氣度,讓這一干屬下撒謊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他掃視了一下眾人,道:「邢歡和月狐呢?他倆個怎麼不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