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做什麽了。
竟然就要被打八十大板了?
而且縣衙外歡呼感動的吃瓜群眾又是怎麽回事?
明明他們已經看見這個女人率先動手打人了啊!
聽見這種離譜的判決,居然還在那裡自我感動?
陳平一時間甚至有些不確定,他們到底是不是在陰陽怪氣。
“便宜你了!”
春香對著陳平咬牙切齒道。
陳平:???
陳平忍不住對著縣令拱手:“大人,這春香當先打人,她又要作何處置?”
縣令皺眉:“女人打是親,罵是愛的道理,你不懂嗎?”
陳平瞪眼道:“那我打她呢?”
縣令憤怒地拍落驚堂木:“放肆!!!”
陳平:“???”
“看你的樣子!伱還不知悔改?”
縣令似乎被陳平的表情給激怒了。
“好!是時候讓你長長記性了!”
“來人啊!把這孽畜拖下去,打一百二十大板!”
好家夥,又多了四十大板。
春香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陳平。
一眾捕快大步向前,就要壓著陳平往刑場走。
陳平笑了,被氣笑的。
當捕快想要抓向他的時候,他渾身爆發出一股氣勁,震開了一眾捕快。
“啊?這股力量……”
“好強的氣勢!”
“這個男人居然會用氣?!”
眾人臉色都是一變,面露驚訝地看著那個少年。
“大膽!你敢拒捕!?”
縣令一聲怒喝,又是一拍驚堂木。
一股奇異的鎮壓力量,突然降臨在陳平的身上。
仿佛一座山的重量,壓得陳平渾身嘎吱作響。
“是縣之力,縣令大人動用了縣之力!”
吃瓜的群眾們再度驚呼。
“好呀!拒捕的話罪加一定,給我狠狠扇死這男畜生!”
春香瞪著陳平,臉上浮現驚喜般的報復感,激動地大聲叫喊道。
這個時候,一眾捕快的身體也爆發出血氣,快步衝向陳平,手中的大板已經迎面朝著陳平的身體就打落。
直接執法!
砰砰砰!
就在板棍落下的瞬間。
少年也動了,竟是雙手直接拍打在板棍上,將板棍連同捕快一同拍飛。
縣令神色再度一變,呵斥道:“大膽刁民,你竟敢公然拒刑,忤逆大月皇朝的律法?!”
陳平笑了:“還律法?狗屁的律法!老子這就讓你看看,老子的法!”
轟!
一股強大的氣勁從體內爆發而出。
陳平的身形硬抗著大山般的鎮壓力量動了起來,猶如一道扭曲的龍影,僅僅一瞬間就將十幾個女捕快給撞飛。
縣衙中發出一個個女子的慘叫聲。
春香看懵了,她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男人。
少年瞬間便衝至她的面前。
春香沒來由地浮現一抹恐懼:“你……你不要過來啊!”
下一刻,陳平的拳頭已經印在春香的臉上。
“走你!”
勢大力沉的一拳,轟得春香鼻梁斷裂,口鼻噴血,壯碩的身體如大炮飛出,撞在了柱子上,這才狼狽地滾落地面。
一拳破顏!
春香整個人都被打傻了。
“還敢公然行凶,找死!”高堂之上的縣令大怒起身,渾身爆發出一股深紅色的血氣,猶如箭矢般撲向陳平所在的方向。
好強!
陳平感受到了對方那強盛的氣勢。
心中震驚,真不愧是以武為尊的武皇界,一個當官的都那麽牛嗶?
他毫不猶豫全力對轟了一拳。
轟!
雙拳碰撞。
地面頓時崩碎。
恐怖的拳勁摧枯拉朽般爆發。
伴隨著手骨崩碎的聲音。
縣令慘叫一聲,整個人如炮彈倒射,撞在了大堂的牆壁上,將牆壁都給撞碎了,現場頓時濃煙滾滾。
唯有那個少年,正靜靜地站立,毫發無損。
一眾吃瓜群眾震驚地張大了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
“我的天啊……到底發生了什麽?”
“那個小男人居然打爆了縣令大人?”
“這……這……”
不少人仿佛看怪物一般看著少年。
陳平卻緩緩吐出一口惡氣,大步朝縣衙之外走去。
麻蛋,不裝了。
這狗屁的律法,已經嚴重刷新了他的三觀,他再也不想在這種鬼地方陪這些人玩下去了!
身後,突然有恐怖的氣息在醞釀。
一尊龐大無比的金光神軀,在縣衙中凝聚,足足有數十米之高。
那是集一個縣城的力量,凝聚成的縣之法相。
“哦?”
陳平轉過頭,卻是看見縣令手握大印,滿是怒色地瞪著自己。
“居然還能引動一個縣城的天地力量為你而戰?”
陳平饒有興趣地看著那尊巨大的法相。
無數民眾紛紛落難而逃,敬那法相如神明。
“逃!快逃啊!”
“縣聖發威了!”
“這個小男人也太不理智了,居然觸怒了縣令大人,召喚縣聖!”
“這下他就不是挨一百大板,而是要直接被鎮成肉泥了!”
“真是個愚蠢的男人!”
一眾民眾一邊逃,還一邊不忘吐槽。
縣令穿著一身官袍,手握官印,雙瞳綻放出金光。
“召喚縣聖……”
“誅殺邪人!”
她對著陳平遙遙一指。
金色的神明法相,緩緩拔出身後的兩柄神兵。
極致的鋒芒,鎖定了陳平。
凜然的殺氣,鋪天蓋地。
“誅殺邪人!”
一聲怒喝如神明天音。
數十米法相帶著可怕的氣勢撲向陳平。
“好一個誅殺邪人。”
陳平怒極反笑,體內的能量因為極致的憤怒,突然就控制不住,氣火硬頂著世界規則的壓製奔騰而出,化作金光燦燦的拳頭。
“讓老子來肅清一下這種風氣!”
“武神炮!”
轟!
拳頭擊出的瞬間。
縣城中仿佛亮了一枚太陽。
驚天動地的拳爆。
伴隨著劇烈的震動波及了整個縣城。
眾人甚至能夠看見那猶如神明般的法相,揮斬的神兵竟是在那個男人的拳頭下崩斷,然後是神軀在這一拳的衝擊下支離破碎……
這是數十萬民眾,永遠也忘不了的場景。
集中了一個縣城力量的法相,居然能夠被那個男人徒手打爆!
整個縣衙都化作了廢墟。
縣令躺在廢墟中不停咳血,臉上充滿著茫然與震駭。
那個人……
真的是一個男人嗎?
怎麽比她們這些女人都要逆天?
那個小男人……
強大得像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