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小蓮便回自己的房間查看。
小蓮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綠兒,頓時心慌起來。
「怎麼樣,綠兒回來了嗎?」
小葉穿好衣服也跟了過來。
「沒有。」
小蓮無力地晃了晃腦袋,垮著臉道,「她可能和柳兒他們一樣再也不會回來了。」
小葉臉色一白,皺眉道,「別胡說,或許她們是去哪里玩了,又或許」
小葉極力找著說辭想要安慰小蓮,也想要安慰自己。
小蓮面無死灰道,「你別騙自己了,你別誰都清楚她們不會再回來了,或許她們現在都已經死了。」
柳兒她們已經失蹤幾日了,小菊更是失蹤了半月有余,沒有人再回來過,只有一個接著一個跟著失蹤。
小葉臉色更白了幾分,不安地垂下眼眸。
或許綠兒真的
想到昨晚那淒厲,驚恐的慘叫聲,小葉痛苦地閉上眼楮。
小蓮突然一把抓住小葉的手,顫抖著聲音道,「我們逃吧,我們不在這里了,我們回家。」
有那麼一瞬間小葉想要答應,可是想到什麼又搖了搖頭。
「我們逃不掉的,我們都是簽了死契的家奴,無論我們逃到哪里,都不會有我們的容身之處的。」
小蓮一臉灰敗地跌坐到凳子上。
逃不掉,所以只能在這里等死嗎?
徐忠進來,見兩人一個呆呆地站著,一個愣愣地立著,頓時皺眉道,「你們兩個在干什麼呢?」
「徐,徐管家。」
小葉看到徐忠,立刻行禮。
小蓮回過神來,直接撲到徐忠身前跪下,「徐管家,綠兒失蹤了,求求你救救綠兒吧。」
徐忠倏地皺眉,抬眸看向小葉,「綠兒又失蹤了?」
小葉臉色蒼白地點頭,「恩,她從昨天早晨就不見了,一直到現在都不見人。」
徐忠臉色瞬間凝重起來,「我知道了,我會稟報城主的。」
小蓮急了,拉著徐忠的下擺,祈求道,「我們報官吧,讓官府來調查好不好?」
之前她們就已經稟報過城主很多次了,可是城主卻根本不管,還不許她們聲張。
徐忠皺眉,「這件事由城主做主。」
小蓮聞言,臉色「唰」地一下慘白如紙,仿佛最後一絲希望被吹滅,面無死灰地跌坐到地上。
徐忠看著兩人那一臉灰敗的樣子,無聲輕嘆。
她們太天真,以為去報官就有用了嗎?
那易府尹不過是老城主手里的傀儡,聖天城所有的事都由老城主做主,即便去報了官,那易祥也是不敢到城主府查的,還會將她們的話稟報給老城主,那樣只會害了她們。
徐忠深吸了一口氣,沉吟道,「城主醒了,你們兩個快去伺候城主梳洗。」
听到「城主」二字,小葉的身子明顯輕顫了下,卻還是強撐著應了,「是。」
小葉將還癱坐到地上的小蓮扶了起來,兩人一起出了房間。
徐忠看著兩人的背影眯了眯眼。
綠兒竟然又失蹤了?到現在城主府已經失蹤了十個侍女了,這些人都去哪兒了?
難道城主府真的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徐忠掃了眼空蕩蕩的屋子,沒來由地覺得心里一寒。
不敢久待,徐忠立刻便出了那房間。
風神,紫霞峰。
南宮櫻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雪青硯那張放大的俊臉,俏臉忍不住地紅了起來。
「醒了?」
雪青硯側著身子,溫柔地將她耳間的發絲別到她耳後。
南宮櫻笑著抱住雪青硯的脖子,「我睡得很好。」
雪青硯邪邪揚眉,垂首便吻上她的耳垂。
南宮櫻輕吟一聲,緩緩閉上眼。
雪青硯邪魅一笑,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經過這幾次,他已經摸清了她的敏感地帶,每次都讓會讓想求饒。
感覺到他越來越放肆的動作,南宮櫻直接撲到他身上,開始反攻。
同樣的,她也摸清了他的敏感點,知道如何讓他舒服。
胸前貼上的柔軟,讓雪青硯身子瞬間僵住。
昨晚鬧的時候,他已經知道她沒有穿肚兜了,當時他就狠狠懲罰了她。
雪青硯一個翻身,將南宮櫻壓到身上,沒等她抗議,就狠狠封住了她的紅唇。
「殿下」
就在兩人漸入佳境的時候,屋外響起了舒瑜焦急的聲音。
雪青硯倏地頓住,南宮櫻也瞬間清醒。
兩人對視一眼,南宮櫻立刻推開雪青硯。
糟了,怎麼就把舒瑜給忘了呢?
南宮櫻著急忙慌的想要下床,卻被雪青硯一把拽了回去。
仔細地給她整理好衣服,又將他的外衣裹到她身上,雪青硯才抱著南宮櫻出去。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南宮櫻抱著雪青硯小聲道。
雪青硯看了她一眼,卻是沒有把她放下,而是直接抱著她出了院子。
門口剛想敲門詢問的舒瑜,見那院門開了,抬起的手瞬間頓住。
「殿殿下」
舒瑜呆呆地看著雪青硯懷里的南宮櫻,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一點兒也不明白為什麼雪青硯會抱著南宮櫻,從他的院子里走出來。
看著舒瑜那驚愕的表情,南宮櫻紅著臉干笑一聲,「呵,我沒事了,你回去吧。」
雪青硯等南宮櫻說完,便抱著她進了隔壁的院子。
舒瑜呆呆地看著那閑庭信步的雪青硯。
這什麼情況?
看他的樣子像是經常到殿下的院子里來啊。
舒瑜又轉頭看了眼雪青硯的院子。
難道昨晚殿下一直就在隔壁。
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殿下是什麼時候和雪公子在一起的啊。
舒瑜呆呆地跟著進了南宮櫻的院子,卻見房門已經被關上。
殿下和雪公子真的跟雪公子在一起了。
舒瑜歪著腦袋,開始回憶雪青硯的樣貌。
這雪公子好像長得還不錯,難怪殿下能看上他呢。
不過殿下這樣可以嗎?她的婚事不是該由女皇陛下決定嗎?
舒瑜想著瞬間又憂愁了。
屋里,雪青硯到南宮櫻的衣櫃了拿了一套干淨的衣服出來,還著重找了一件肚兜出來。
「把衣服換了。」
雪青硯拎著一件肚兜,就去脫南宮櫻的衣服。
南宮櫻俏臉「騰」地一紅,一把拽過那肚兜,「我自己來。」
南宮櫻說著便直接鑽進了被子里,悉里索羅地開始換衣服。
看著一拱一拱的被子,雪青硯無奈地勾唇。
雖說他們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可是前面該做的都做了,身體也早就被看過,不知道她還在害羞什麼。
就在雪青硯愣神間,南宮櫻已經換好了衣服。
「去洗漱吧,一會兒去晨練。」
雪青硯說著便開門出去。
門口,舒瑜看到雪青硯立刻躬身行禮。
殿下喜歡的人可一定不能怠慢了。
雪青硯看了舒瑜一眼,便回隔壁的院子洗漱去了。
「殿下。」
舒瑜端著熱水,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
听到南宮櫻的聲音,舒瑜才推門進去。
「殿下,洗漱吧。」
舒瑜將水盆放到架子上,然後拿起漱口鹽水遞給南宮櫻。
南宮櫻接過鹽水漱了口,又洗了臉,才看著舒瑜道,「你回去晨練吧,以後不用天天來伺候。」
「是。」
舒瑜躬身應了,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看著南宮櫻欲言又止。
南宮櫻皺眉轉身,「還有事?」
「殿下你和雪公子」
舒瑜看著南宮櫻一臉好奇和疑惑。
殿下這樣理智的人應該是不會喜歡上雪公子才對,可是看他們那親密的樣子,分明就是在一起了。
南宮櫻看著舒瑜點了點頭道,「我和他的事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
舒瑜微愣,隨即立刻躬身,「是,屬下告退。」
舒瑜恭敬地退了出去。
看樣子殿下是真的愛上雪公子了,哎,希望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吧。
南宮櫻和雪青硯梳洗完之後,便一起到了大廣場。
晨練鐘剛響,大廣場已經有不少人了,可是大家都沒有晨練,而是聚集在一起看著什麼。
南宮櫻和雪青硯對視一眼,一起跑了過去。
大廣場中央,向黎陽和左玉清正在對戰。
看到左玉清,兩人同時皺眉。
「怎麼回事?他怎麼恢復功力了?」
雪青硯不解地問薛 。
薛 緊緊盯著前面的對戰道,「是時師伯弄到了那破厄丹的解藥,現在左師兄的修為不僅恢復了,而是還增進了不少。」
雪青硯皺眉,仔細觀看起前面的對戰來。
的確如薛 所說,左玉清的修為不但恢復到了墨靈,而且功力也好像比以前高了不少,向黎陽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左玉清一個閃身到了向黎陽身後,趁其不備直接偷襲。
「轟」地一聲,向黎陽被打飛了出去,左玉清沒有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緊接著上前五指扣住他的脖子。
眾人見狀都是一驚。
好陰狠毒辣的手段。
見向黎陽被左玉清勒得漲紅了臉,薛 急道,「左師兄手下留情。」
左玉清邪邪地望了薛 一眼,才松開了手。
「咳咳」
向黎陽捂著脖子猛咳起來。
薛 ,常明澤,舒埕等人立刻沖上前扶住他。
「向師兄沒事吧。」
向黎陽搖了搖頭,朝左玉清拱手道,「左師兄修為高深,師弟甘拜下風。」
左玉清傲然地看了他一眼,輕蔑地冷哼一聲,便轉身走了。
看著左玉清的背影,南宮櫻微微眯眼。
這個左玉清太狠毒,留著這個人早晚會是個禍害。
慕容荀,雪青硯,白亦涵他們也都沉著臉,眸光深深地看著左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