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娘憤恨地掃了眼白狸和白茹月,突然像毒蛇般目露凶光地嘶吼道,是她們,是她們害死了我們的兒子,二爺你要為我們的兒子報仇啊。小說
白廷安臉色一變,皺眉看向白狸和白茹月。
突然,陰鷙的目光定格在了白茹月身。
你個畜生白廷安嗖地起身,猛地抬手。
啪一下,帶著玄力的手掌還沒落下,被人牢牢捏住。
二夫人緊張的心終于回落,看著白廷安的眼神也瞬間帶了冰渣。
明知道月兒懷著身孕,他竟然下得去這死手,看來他心里是一點兒沒有她們母女的位置了。
白狸用力捏著白廷安的手腕,冷冷道︰二叔似乎忘了,三妹妹已經是我大房的人了。
即便是長輩,長房嫡女也不是隨便能教訓的。
雙手被捏得麻木,白廷安的額漸漸沁出冷汗。
他怨毒地盯了眼白茹月,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憤怒道,好,很好,既然她現在是你長房的人,那請你們長房給我一個交待。
他好好的一個兒子,落胎在梧桐苑,今天他哪怕是鬧到族長那里,也一定要他們給個交待。
白茹月冷冷抬眸,對白廷安那憤怒的眸子,心里竟然沒有一點優傷。
剛剛他帶著玄力的那一掌,已經徹底將他們那點微薄的父女情給打斷了,以後他不管對她做什麼,她都不會再傷心了。
白狸邪邪揚眉,二叔要我交待什麼,花姨娘肚子的孩子早是死胎了,你們應該早知道吧。
白廷安頓時面如土色,終于想起花姨娘這胎根本保不住。
听到死胎二字,花姨娘瞬間瘋狂地叫嚷起來,你胡說,我兒子不是死胎,他剛剛還在我肚子里動呢。
白狸不屑地冷笑道,剛剛還在動你邪了吧,你這胎兩天前沒胎心了,如何還能動。
花姨娘倏地瞪大眼,不相信地大喊︰不可能,你少在這里妖言惑眾。
白狸別有深意地看了眼地那灘血水,其實你這胎之前是有救的,是你自己殺了你的孩子。
你胡說,明明是你殺了我的孩子,你還血口噴人。被戳心里最害怕的地方,花姨娘瘋了一樣叫起來。
她沒有殺死自己的孩子,她沒有
看著瘋狂的花姨娘,白廷安起了疑心,皺眉看向白狸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寶枝珍柳全都臉色煞白地往後退了一步。
白狸淺淺勾唇,緩緩道︰之前胎兒雖弱,但是只要花姨娘按時吃醫師開的保胎藥能保住,只可惜花姨娘好高騖遠,一滴保胎藥不肯喝,才讓胎兒越來越弱,所以她才是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
白廷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楮,倏地轉向花姨娘,你沒喝那些保胎藥
花姨娘瞬間慌了,慌亂地抓著白廷安的衣袖道︰你別听她胡說,我沒有
白廷安根本不听花姨娘的解釋,陰鷙的目光嗖地射向寶枝和珍柳,說,你們姨娘到底有沒有喝藥
見事情瞞不住,兩人頓時嚇得噗通跪到地。
不關奴婢的事,是姨娘自己不肯喝。
奴婢每天都按時熬藥,是姨娘她自己要我們倒掉的。
听著兩人一致的話,白廷安瞬間氣得火冒三丈。
賤人帶著玄力的巴掌,啪地一聲,重重呼到花姨娘臉。
花姨娘慘白的臉瞬間腫了起來,唇角也滑下殷紅的血絲。
臉的劇痛,讓花姨娘更加魔怔了,她猛地抬起頭,面目猙獰道,是,我是沒喝保胎藥那又怎麼了那傻子有保胎丹,我為什麼還要吃低級的保胎藥她能把保胎丹給那些外人野種,為什麼是不能給我吃
沒想到花姨娘的執念這麼深,白廷安像看瘋子一樣看著她。
她為了一枚保胎丹,生生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給磨沒了。
白廷安的眼里瞬間閃過一抹血紅的殺意,這該死的瘋女人,他真恨不得一掌拍死她。
二夫人皺眉看著花姨娘,眼里沒有同情,只有冰冷。
阮姨娘更是一臉的幸災樂禍,經過這次二爺心里怕是再不會花彩鳳的位置了。
听著花姨娘那些理所當然的無知話語,白狸不客氣地冷笑,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吃我的丹藥
她白狸兒的丹藥,是哪個阿貓阿狗想吃能吃的嗎
白狸走到花姨娘面前,邪邪揚眉道,你應該知道你自己的藥有多霸道,恭喜你,你以後再也不會有孩子了。
花姨娘瞬間絕望地癱軟到地,藥是她買的,沒人她更清楚這藥的藥效,她以後,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白廷安倏地瞪眼,震驚地望向白狸和白茹月,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她再也不會有孩子了
白茹月看了眼跌坐在地的花姨娘,冷冷道,剛才這女人拿了一碗安胎藥來逼我喝,大姐姐喂她喝了,結果不僅孩子流了,以後也永遠不能生育了。
最毒婦人心,這女人不僅想要害她的孩子,還想讓她以後永遠都不能再做母親,如今她自食惡果,也算罪有應得了。
白廷安臉色一黑,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他一直知道她有心思狹隘,卻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惡毒。
毒婦二夫人心猛地一揪,抬手憤怒地朝花姨娘扇了過去。
啪花姨娘的臉再次被打歪。
姨娘
白若夢沖進來,看著花姨娘那慘不忍睹的樣子,頓時怨恨地瞪向白狸和白茹月,你們這是干什麼,是要逼死我姨娘嗎
白狸冷笑,這麼大的罪名,我長房可擔不起,麻煩二叔把你這金貴的姨娘和庶女帶回去吧,這污了的地方狸兒還得派人打掃呢。
听著白狸那嘲諷的話,白廷安直接黑著臉拂袖而去。
白廷安一走,其他人也紛紛撤離了。
花姨娘還想鬧,可是遭了大罪,下身痛得根本沒力氣鬧,只能由著寶枝和珍柳扶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