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依依想了下:“看情況吧,如果是柳醫生打你,我肯定幫他。”
周燕生不可思議的看著麥依依:“你不會吧?你玩真的啊?老柳肯定不喜歡你這樣的。”
麥依依嗯了一聲,眼皮沒撩:“那我會幫他打死你。”
周燕生憋屈的閉嘴,過了會兒還是忍不住又問:“老顧打我,你總得幫我吧。”
麥依依仗義的點頭:“幫,這個我肯定幫你,你是我大侄子,我肯定幫你。不過我不一定打得過顧承川啊。”
周燕生鄙視:“你還是特種兵呢。”
麥依依也沒覺得打不過顧承川就丟臉:“這有什麽啊,他們的訓練強度比我們大多了,而且他上學的時候不就打架不要命。我怎麽說也是個弱質女流。”
周燕生樂了:“弱質沒看出來,女流氓倒是真的。”
麥依依氣的把手裡的遊戲機扔了過去,被周燕生笑的躲開。
兩人的打鬧驚到一旁看電視的笑笑,回頭眨眼喊著:“生生,噓~”
許俏蔫巴巴的回來,在大堂和後廚看了一圈,才上樓去了周燕生辦公室。
兩人掐架也當看不見,過去到笑笑身邊坐下,伸手摟著笑笑,心裡有些難受顧承川最後的冷漠。
周燕生和麥依依兩人松了手,好奇的過去看著許俏:“這是怎麽了?把顧承川毒進醫院了?”
周燕生不滿的看了眼麥依依:“會不會說話,就顧承川那個體格,能毒進醫院嗎?再說我們許俏是那種不靠譜的人嗎?”
麥依依哦了一聲:“那你怎麽了?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周燕生滿眼的惡趣味,笑嘻嘻的起身去辦公桌前坐下。
許俏也沒瞞著麥依依,把顧承川的表現說了下:“可能是因為我老去找他,會影響他工作吧,以後我就不會找他了。”
麥依依頓時同仇敵愾的點頭:“對,再也不理他,也別給他做吃的了。”
許俏驚訝了下:“我不去找他,還是會給他做吃的,努力讓他恢復味覺的。”
麥依依氣的點了點許俏的腦袋:“你呀你,能不能有點兒骨氣?我看你這個小媳婦兒樣就生氣。”
周燕生靠在老板椅上涼涼的開口:“她啊,這輩子對顧承川都硬氣不起來,沒骨氣!”
許俏默了默:“也不是啊,我現在就是想先治好的他的味覺嗎。”
周燕生突然起身,撐著下巴看著許俏:“那我給你說個秘密,你知道顧承川今天為啥對你冷淡不?”
許俏搖頭:“他要訓練。”
周燕生壞笑起來:“今早上我去廚房看了看,覺得你的湯裡味道不夠,就加了幾片淫羊藿,沒想到這個玩意遇見丁靈草,藥性發揮百倍啊。看來以後可以多個發財的路子了。”
許俏愣了一下,臉頓時漲紅,起身衝過去:“周燕生,我要掐死你!”
麥依依看熱鬧不嫌棄事大:“掐,往死裡掐!”
許俏氣的拿起桌上的文件夾拍了周燕生幾下:“你說你要害死我啊,顧承川不會以為是我放的吧?”
又想起上次的回春草,臉上溫度燙的能滾熟一個雞蛋。
周燕生笑著躲開:“誰讓老顧昨天對我那種態度,我這也是氣不過啊!這個家夥實在太不客氣了。”
許俏真是要被周燕生氣死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周燕生去廚房一趟,就能往裡丟幾片淫羊藿。她竟然也粗心的以為那是薑片。
還讓顧承川全嚼了吃下。
啊,一想到當時的場面,終於反應過來顧承川為什麽不看她,還催著她走了!
哀嚎一聲過去在沙發上坐下:“這還不如他對我冷淡呢,讓我以後怎麽面對他啊!”
周燕生一想到顧承川電話裡陰森森的語氣,覺得最近最好出去躲躲。
叩了叩桌面:“該怎麽面對怎麽面對啊,又不是你放的,他還能把你怎麽了?對了,今天中午我看著生意不錯啊,翻桌率達到百分之八十以上了,我出去再聯系聯系,看看怎麽搞個促銷。”
許俏哦了一聲,現在哪兒還有什麽心情管生意啊,只要一想到顧承川這會兒的遭遇,惡狠狠的瞪著周燕生。
這個家夥真是!
等周燕生匆匆走了,麥依依才笑不可支的躺在沙發上:“哎呦,你說顧承川會不會精丨盡人亡啊。你當時就應該留下來,然後救一下顧承川,你們不就成了。”
許俏無語的看著麥依依,就算她是那樣的人,顧承川也不是那樣的人啊。
麥依依又嘿嘿樂起來:“是不是動了歪心思?是不是後悔跑回來了?要是不回來,現在你就是台言女豬腳了。”
許俏白了她一眼:“什麽亂七八糟的。”
直到笑笑過來拽著許俏喊餓了,兩人才結束這個不健康的話題。
下午在獨一處待到八點多,許俏才慢悠悠的去楊莊,路過消防隊時,心情有些複雜。
想了好一會兒,掏出手機給顧承川發了個信息:“你沒事吧?”
雖然這事不是她乾的,但她也算周燕生的幫凶,還盯著顧承川把湯和肉都吃了,連淫羊藿都沒放過。
更不知道淫羊藿遇見丁靈草,藥性這麽烈。
單單就淫羊藿的話,也不會出這麽大的問題。
幫著小丁他們拌了包子餡,又拌好涼菜。
有空休息時,才看見顧承川回的信息,就短短兩個字:沒事。
說沒事的顧承川這會兒正在柳淨池那裡輸液,這次是真抗不過去了,誰也想不到這兩個東西加在一起比春丨藥還猛!
柳淨池抱著膀看著顧承川:“你說你這是何苦呢?喜歡人家姑娘就直接說啊,看你扭扭捏捏的樣子,像個姑娘一樣。”
顧承川掀了下眼皮:“你不懂,我這工作不穩定。”
柳淨池冷哼一聲:“那照你這樣說,消防員都不用結婚了?你說你什麽時候能不要這麽軸了?當初卿若阿姨走了,你鑽牛角尖覺得是自己沒有照顧好她們,把自己弄成現在這個樣子贖罪。其實那事跟你有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