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余春雨竟然還有勇氣就那麼跑了出去。
她現在真的不敢保證余春雨會跟她之前一樣傻傻地答應了嫁給薑保河。
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這麼說來,薑保河還不會輕易跟她離婚?
之前他所答應的話是在哄騙她的嗎?
“而且,我覺得其實這樣子也不錯。咱們反正都已經結婚了,離婚這事說起來也不好聽,那姓余的到時候估計還會要啥彩禮什麼的,我也懶得折騰。”
薑保河突然沖她笑了起來,“要不然就這樣吧。”
“薑保河,就這樣是什麼意思?”鄒小玲的心重重地一沉。
“就是這個意思啊,你還是我老婆,沒事的時候你就給我約那個姓余的出來,只要我手裡有這東西,不愁她不答應。”
鄒小玲腦子裡轟地一聲。
薑保河竟然打著這樣想同時佔著兩個女人的主意!
他竟然反悔了,不願意放過她了!
那她做這些有什麼意思?
白費了功夫?
正在她如遭雷擊的時候,後窗口有一對老夫妻聽了這話,那個憤怒惡心啊!
老頭拽了拽老伴的手臂。
兩人走開了一段,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哪裡來的兩個骯髒貨!乾缺德事還跑到咱們家來了!還在咱的床上”老婦一陣怒罵。
“不成,這事咱得報公安去!要不然到時候那個被糟蹋了的姑娘要是先報公安去,人家還以為跟咱有關系呢!”老頭沉聲說道。
“對,你走的快,你趕緊去!”
“你先在這兒盯著,別露面,要是他倆跑了,你悄悄兒跟著,看看往哪邊去了!”
“行了,我明白!”
薑保河和鄒小玲吵了很久,而且,薑保河的腿腳不方便,要跑也沒有那麼快的。
所以,等到公安來了,他們還在這裡。
直到被公安扭住雙臂往外架走,薑保河的衣服還沒有穿齊整了。
“你們抓我幹啥!放開我!”薑保河大聲吼叫著。
鄒小玲也是急急要往外跑,但被那老婦人給拽住了。
“還想跑?就是你這個惡毒女人搞的吧?我見過你!以前你也是住在這附近的,明明知道這裡是我們家!”老婦人一想到他們的家他們的床被這對惡心男女用來乾這種缺德壞事,心裡就氣得要炸。
她越罵越火,根本就控制不住,揚手就去撓鄒小玲。
鄒小玲慘叫連連,在公安面前又不敢反抗,臉上被撓出了幾道血痕。
直到她哭了起來,才有人喝止了老婦人。
“好了!不許打了!都跟我們回去好好說清楚!”
薑保河和鄒小玲被拉出去的時候,動靜實在是太大了,這一回,周圍的住戶都聽到了聲音,出來看熱鬧了。
偏偏這屋主夫婦一路走一路罵著,也差不多把整件事都說了個明白。
“這是**罪啊!這種人怎能留著?就該拉去吃槍子!”
“對!還跑別人家裡來了,怎這麼缺德?”
“不能忍啊,畜生!”
有人正提著喂豬的爛菜葉湯水,聽得憤慨,一瓢就朝薑保河臉上潑了過來。
“潑死你個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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