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六斤一聽也有些後怕。
這幸好是問了薑筱啊!
要不然這個時候抓流氓罪正嚴,他們要真是把一個犯了這麼大罪的罪犯給撈了出來,還不定會出什麼事呢!
“那個薑保國可真是騙子!演戲當真厲害啊,說得跟真的似的!”薛六斤很是憤怒。
胡喜兵的茶鋪裡,薑筱掛了電話,神情發冷。
薑保國是薑家最擅長鑽營和說謊的,竟然會找到薛家去。
如果讓他知道孟家在哪裡,是什麼人家,估計他早晚也會找到孟家去吧。可惜,他找誰都沒有用,薑保河這一回誰也救不了。
她只是心情有些悶,想到自己身邊都是這些惡心人的家夥,總覺得鬱悶。
“別管他們了,我讓人盯著,不會讓誰插手這件事的。”孟昔年看出她生著悶氣,輕輕擁了她一下,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
胡喜兵和胡大嫂都有些不好意思地低頭去沏茶。
這一對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讓人感覺到有粉紅色的泡泡在空中飄。
看著他們,總會忍不住跟著有些心輕跳臉發熱,真親昵,真親熱啊。
“嗯。”
薑筱把額頭抵在他的胸膛上,聽到了他平穩的心跳聲。
這一世幸好有孟昔年,讓她感覺到溫暖和熱烈,信任和安全感,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一心陷於復仇之中,變成了一個尖銳的,面目可憎的惡毒女人。
正是因為有了孟昔年,她才覺得自己雖然心中有仇恨,卻還是有柔軟的地方。
“去跟喜兵哥他們喝茶吧,我打幾個電話。”
孟昔年摸了摸她的頭。
“好。”薑筱也沒有問他到底是要跟誰打電話,要打電話說什麼,很是乖巧地轉身去跟胡喜兵夫妻喝茶了。
“嫂子,你說薑保河的事,是不是應該就這麼定了?”胡喜兵壓低了聲音問道。
薑筱點了點頭,“沒有意外的話,是的。”
別說她自己都是希望看著薑保河死的,就算是她自己跟薑保河沒有仇,他犯了這樣的事情,也是在她的容忍度之外,絕對不可能救他。
胡喜兵長舒了口氣,道︰“這件事情,當真是誰都沒有想到。就是余老師她”
胡大嫂拍了一下他的背,啪地一聲。
“怎麼了,你還在想著她呢?”
這兩天,她也聽鄰居說起了余春雨來,這才知道之前余春雨還看中過她丈夫,纏了他小半年。
一開始當然是介意的,胡喜兵跟她解釋了半宿。
要是他當真對余春雨有意思,她當時那麼主動,兩人早就成了。
“我怎麼可能還想著她?”胡喜兵趕緊解釋,“不過是一時覺得感慨,一條人命也就這麼沒了。”
“她要是不死,我看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胡大嫂也嘆了口氣道︰“我聽鎮上那些老的,男的,都在說她平時看著就總跟在勾引人一樣,說要不是她老打扮得那麼好看在男人面前晃,也許也不至於出這種事。”
薑筱抿緊唇。
雖然她也不喜歡余春雨,但是鎮民們這種說法也是夠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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