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乎結果,不糾結過程。
薑筱聽了這些,腦海裡卻已經腦補出來了一場大戲。
但是這是孟朝軍夫妻和段青青年澈他們那些人的陳年舊事,的確也輪不到她來管,而且,她也沒有興趣去管。
不過,她倒是有點兒好奇年澈的下落。
問起孟昔年,孟昔年也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媽葬禮那一次,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後來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爺爺在我媽去世之後沒多久也找過他一次,他當時租住的房子也退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我一直懷疑他是出國了。”
這麼說來,這個年澈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了。
怪不得孟昔年說他對於段青青要嫁給孟朝軍的目的,只是一點直覺。
對於一個嚴謹的軍人來說,說出直覺這麼兩個字可能已經很奇怪了。
兩人說完了這些之後,孟昔年就已經沒有興趣再聊關於那些人的話題了。
那些人的事讓他多少覺得敗興。
“該準備晚飯了是不是?”他轉了個話題,“今天是你說什麼都不用帶的,說是要給我準備一餐百分百的野味?”
薑筱也來了精神。
“是啊,你去撿乾柴,我去打獵!”
“嗯?工作內容會不會反過來了?”孟昔年挑了下眉。
難道不該是他去打獵,她去撿乾柴嗎?
“沒有沒有,我跟舅公他們上山很多次了,我有經驗,就這麼說定了!”說完,她拍了拍他怕肩膀,轉身就跑了。
以前跟葛得軍和徐臨江他們在山上野炊,雖然也覺得很好玩,東西很好吃,可是現在是跟孟昔年兩個人單獨在山裡,她就覺得這種感覺很好。
整座山這麼安靜,只有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無人打攪。
這難道不是比去電影院看電話或是去城裡餐廳吃燭光晚餐有意思多了嗎?
所以薑筱早就已經決定了,她一定會好好地準備這一頓晚餐的。
孟昔年望著她的身影跑進了林子裡,忍不住笑了笑,他是不是沒有跟她說清楚,其實他們經常在外訓練出任務,在野外打野味這種事情,他也是得心應手的?
他本來想著打隻野兔,給她烤兔腿吃的呢。
薑筱去了挺長時間。
她先是在空間的架子上找了一窩鳥蛋出來,那是以前在山上找到的,一直沒吃,也就那樣送到了空間裡。
然後拿出了一張神筆畫的畫出來,鋪在地上。
她已經很久沒有做這守畫待兔的事情了。
雖然用靈泉水引來動物的效果要好得多,但是直接用靈泉水的話她並不能保證引來的是什麼,能夠引來多少。
她可沒有想到要引來蛇啊虎啊野豬之類的。
要是動靜太大,把孟昔年引來,那可就真的說不清楚了。
她那一幅畫上畫了米粒和胡蘿卜。
就在她守著畫等著獵物主動撞上來的時候,孟昔年在一棵樹下發現了一種粉色的很漂亮的山花,忍不住全摘了下來,編了一個花環。
要是拿著這花環撿乾柴,他怕把它弄壞了,想了想便朝薑筱所在的林子走去。
還是先給她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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