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開始也是準備撬門,但是,拉著門猛地搖了幾下之後,頭頂便有泥土坍塌下來,門被完全堵死了。
正是因為發現洞頂如此危險,容易坍塌,他們完全不敢用炸藥,否則,反而把密室炸坍了,再引爆了一室炸藥,他們出不去,更躲不了,那就真是死路一條。
但是,現在門外台階幾級清楚無比,根本沒有想象和推測中本該存在的泥土堆。
孟昔年握著薑筱的手不由得一緊。
以前他總發現薑筱身上的的疑點,但是從未有一次像這一次這般,讓他覺得這樣震驚,不可思議。
這已經完全超出他的認知了。
他低頭看著薑筱。
又再仔細地檢查她的手,發現她的手掌有幾處起了水泡。
在那樣的位置,應該是握住了什麼東西,一定時間的用力,摩擦。
那道鐵門被撬開,使用的工具按理來說正是磨出這幾個泡的原因,但是,工具呢?
這幾個泡,反而正好從證明了本來應該是有撬門的工具的。
薑筱那個時候是完全急瘋了,撬門之後,她完全是習慣性地把鐵鍬丟進了空間裡。原本養成這個習慣,是因為不想讓人事後發現鐵鍬會問她是從哪裡來的,畢竟她不可能隨身帶著鐵鍬過來。
所以用完隨手丟回空間,算是毀屍滅跡的意思。
但是薑筱完全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因為這個謹慎的習慣,反而暴露了自己。
這也是因為她對上的人是孟昔年。
孟昔年這個人,什麼情況下都謹慎和細心得可怕,只要抓住一點兒不對勁,便能揪住一個線頭,把所有的疑點都揪出來。
現在孟昔年一個接一個的疑點抓了出來,越想越是覺得不可思議,越想越神色越是凝重。
他緊緊地握著薑筱的手,又下意識地將她摟緊了。
薑筱身體畢竟還是優於常人的。
睡了半個小時之後她的精神就緩過來了,然後就發現自己被緊緊地摟著。
她一下子睜開了眼楮,對上了孟昔年的眸子。
他目光幽深不明,正定定地看著她。
雖然瘦下去的臉一時還補不回來,但是眼眸卻是好看得讓人沉溺。
只是,他的眼神似乎有些怪。
“昔年”
薑筱剛剛喊出了他的名字,他已經壓了下來,唇迅速地覆住了她的唇,以從未有過的激烈,霸道地將她的氣息全數吞襲。
這個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來得熱烈,來得狂燃。
孟昔年以唇舌攻掠著她的同時,還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緊緊地揉向自己。將她的柔軟,按向了自己。
火苗在啪啪地爆燃,氣溫和體溫節節攀升。
“嗯昔年哥”
薑筱無意識出聲,發現自己聲音與往常都不一樣,讓她自己都臉紅了。
孟昔年身體緊繃,無法控制地又將她按向了自己,再度吞了她的氣息和聲音。
死裡逃生,若是他們已經結婚,若是她已經滿了十八,他可能當真無法控制,會在這裡要了她。
終於,他用最大的自製力壓下了綺念和火焰,氣息濃重,捧著她的臉,問出了他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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