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放手,我是曾而然,我是來找江筱的!”
曾而然?
一直坐在亭子裡隻當沒有看到這邊關鐵柱把人扭了手臂的丁海景一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就抬眼看了過來。
關鐵柱正好松開了曾而然。
他站直了起來,皺著眉扭動了一下那手臂,動了動肩,隻覺得很有可能要有些青了。
這人真是一介武夫,當真是粗魯啊。
曾而然看向了關鐵柱,發現不認識。
“我是來找江筱的,我應該沒有走錯地方吧。”
難道發現是客人來,不需要跟他好好地道個歉嗎?
“沒有走錯地方,但是拍門和進門的方式不對。”丁海景走了過來,打量了他一眼。
他倒是與劉素梅是想得一樣的,這個曾而然還算是儀表堂堂。
但是他做的那些事,又明顯就是腦子有問題。
一直對這個曾而然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現在終於看到活的了,丁海景就覺得有些好笑。
“不好意思,如果你指的是我急了些的話。”曾而然也打量了他一眼,然後又看向孫關鐵柱,然後很有信心地道︰“我知道了,你倆都是江筱的保鏢是吧?我知道江筱身邊帶著保鏢的。”
丁海景點了點頭︰“你說得沒錯,我們都是她的保鏢,不過,你要想見到她,還是得經過我們這兩個保鏢的同意。”
“經過你們的同意?”曾而然很是較真地說道︰“不需要吧?我覺得你應該問問江筱的意思,她應該會見我的。”
“她想見,我還未必同意讓她見。”丁海景嘴角一勾。
江筱在客廳裡已經聽到了這外邊的聲音。
一開始聽到來人是曾而然,江筱也是大吃了一驚。
對於這麼一號人物,江筱也當真是覺得聞名已久。
好感?當然沒有。
但是不得不承認,她對這個曾而然還是有幾分好奇的,當真想看看這麼一號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腦子裡到底是在想什麼。
一直想纏著她,是不是另有目的。
所以聽到曾而然來了,她還差點兒想探頭去瞄。
等到聽丁海景說的這麼一句話,她才打消了探頭去瞄的沖動。
先讓老丁過一下眼,看看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再說。
丁海景的那樣無恥的話,讓曾而然瞠目結舌,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他還真的沒有見過這樣敢大主大意的保鏢的,只是一個保鏢而已,他當他是誰啊?
“你叫什麼名字?我覺得你這樣的想法很危險。”曾而然打量著丁海景,板起了臉,說道︰“你可能是對你的工範疇有什麼誤解吧?誠然,保鏢,就要保護雇主的安全,替雇主先查清周圍潛在的危險,但絕對沒有賦予你們替雇主挑選哪些客人該見,哪些客人不該見的權力。”
曾而然這一番話說得義正詞嚴,甚至看著還是一本正經一身正氣。
關鐵柱已經聽愣了。
他看了看曾而然,又看了看丁海景,突然覺得十分好笑。
難得看到丁海景被人說得呆了的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