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隊長看著丁海景,突然有一個感覺,這姚福臨最好還是能夠好好地回答他們的問題,否則讓這位出手,只怕他有罪受了。
“王隊,你們在費家抓到他的?那費家有人在嗎?”江筱想到了費愛中。
“費家沒人,這家夥白天是找了個地方窩著,到晚上鄰居們都關門睡了,他才溜到費家去,所以他們鄰居都不知道費家這幾天住了這麼個人。”
費愛中難道還沒有從五裡屯外婆那裡回來?
江筱覺得有點兒奇怪。
他好像才請了三天假,現在三天假已經到了吧。
“王隊當時派人搜了費家嗎?”
王隊長愣了一下,搜費家?為什麼要搜費家?
他們的目標就是姚福臨,就是抓到姚福臨就行了。費家的鄰居都說那母子倆去鄉下外婆家了啊。
江筱也沒有再說什麼。
這個姚福臨果然怎麼都不交代,不管怎麼問都隻承認自己的確是想請靳院長幫著辦一次殘畫展,而且他也只是想要借此時機找劉國英幫著修自己的幾幅殘畫看看能不能夠高價賣出去,大賺一筆而已。
至於白凱,姚福臨根本就不承認自己雇了他們,說是白凱自己帶著兄弟偷偷跟著他來京城的,肯定是想著從他手裡挖些錢。
“我可是一個老實的商人啊,而且我還很愛護藝術的,看著那些畫都殘破了,我這心裡總覺得十分不是滋味,所以才會找上靳院長的,不過他肯定是誤會我了,都怪那個白凱,那家夥可不是什麼好人,在祈縣他就無惡不的......”
丁海景見他當真什麼都不承認,跟江筱和王隊說了一聲,然後便去了隔壁。
審著姚福臨的警察見他進來愣了一下,他是知道丁海景是江筱的保鏢,他能夠過來,肯定是江筱的意思,而他們隊長肯定也是同意了的。
“他不招?”丁海景進門之後隻掃了姚福臨一眼,問那名警員。
“是啊,嘴真硬。”
“他不是把事情都推到了白凱身上了嗎?那小子我們抓他的時候也挺凶殘的,我看直接把這倆關一起吧,姓白的剛剛在隔壁聽到了這小子說的話了,對於要把他們倆關在一起一點意見都沒有。”丁海景淡淡地說道。
姚福臨一聽,臉色就是一白。
白凱在隔壁?
白凱聽到了他說的話了?
白凱那個家夥狠起來可是要人命的!
要是聽到自己把罪都推到了他的身上,他可不會管是不是在局裡!
他還能不知道白凱嗎?那家夥的身上背著好幾條命的啊。
“那個,”姚福臨的額頭冒出了冷汗來,趕緊叫道︰“我明明沒幹什麼啊,為什麼要把我關起來?你們應該放了我!”
“這種人就得讓同夥教訓教訓,”丁海景卻依然沒有看他,對那警員說道︰“白凱那邊都已經給出證據了,我看他是主動交代,可以從寬處理,要是等會兒他們關在一起出了什麼事,盡量睜隻眼閉隻眼,反正應該死不了人吧。”
這個吧字說得一點兒都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