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幾封?”
“兩封。”
“帶來了沒有?”
在空間裡啊。
她這一猶豫,孟昔年一下子就明白了,“去拿過來,現在就去。”
“喔”
薑筱幾乎是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站了起來往外走。
她一出去,孟昔年舉起了右手,被她包扎好的傷口自從那藥草泥敷上去之後就一直有些涼絲絲的,竟然一點兒都不痛。
這麼新鮮的藥草泥,怎麼感覺那麼像是剛剛捶好的啊?
而且,他記得,薑松海和葛六桃他們所帶的行李,他都親手提到三一三去了啊。薑筱身上的背包
還在他這裡呢。
把她拽過來的時候,他見她背包沉甸甸地,順手就給扒下來了,一進門就順手丟在地上。
如果她是去三一三拿藥草泥,外公外婆不問是什麼事?如果知道是他的手受傷了,以他們倆老的性格,應該會很緊張地跟過來吧?
但是,如果不是去三一三拿藥,她是去哪裡拿的?
拿藥也就罷了,給他的信呢?也是放在外公外婆的行李裡?
薑筱回來把信給了他之後才後知後覺地想到了這個問題,頓時又傻了。
她剛才真的是因為知道自己誤會了孟昔年,再因為他的手受了傷所以有些愧疚,隻想著小事不要讓他失望了,結果到最後才發生,這根本就是大事啊!
但是,孟昔年很平靜,像是根本就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似的。
薑筱拿眼楮偷偷瞄他,見他真的沒有什麼異常,也沒有對自己露出懷疑的態度,心裡就微微一松。
他應該傷口痛,轉移了注意力,沒有平時那麼敏銳了吧?
嗯,是吧是吧?
反正她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看到她遞過來的兩封信,手指壓了壓,覺得每一封至少有三四頁的厚度,孟昔年心裡才稍稍好受了一些。
“以後有什麼事,不管你聽誰說的,都不許相信,不許胡思亂想,第一時間來跟我求證,明白了沒有?”他看著她。
這一次,就因為趙二愣和胡大傻,讓他白白受了這些罪。
這丫頭也是個傻的,傻得不行。
壓在心裡一個多月的鬱氣,在這一刻拿到信的時候才終於全部消散了。
孟昔年把信收了起來,塞進了褲袋裡,站了起來,對她說道︰“走吧,以後有時間我們再慢慢算這筆帳。”
薑筱愣了,“走?”
“你不是約了雲先哥?我們去喊外公外婆,一起出去。”
“帶外公外婆一起去見況大哥?”
“總要吃飯是不是?你比賽拿了一等獎,今天晚上你請客,順便請雲先哥吧。”他挑了挑眉道︰“還是說,你不願意請客?”
薑筱汗。
她怎麼可能不願意請客?
一千五的獎金啊,請客也是應該的。
但是看了看他的手,“那這裡怎麼處理?還有,等一下要是他們問起來,你怎麼說?”之前他可是還沒有受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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