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這樣。
“手怎麼回事?”況雲先也看到了他手上包扎著的紗布。昨天見面的時候還好好的啊。
孟昔年斜了薑筱一眼,薑筱不想聽他開口,趕緊說道︰“他訓練的時候不小心弄傷的!”
剛才薑松海和葛六桃看到他的傷都嚇壞了,還以為是救薑筱的時候不小心弄到的呢,結果孟昔年一句話把他們更是嚇得夠嗆。
“沒事,剛才流了不少血,小小給拿的止血的藥草,所以血已經止住了。”
什麼叫剛才流了不少血?不知道這樣會嚇壞老人家的嗎?
還有,她也不想聽到他提到止血的藥草啊。
外公會納悶的,他什麼時候帶了止血的藥草出來了?
聽到她這麼一說,況雲先倒也沒有多問,雖然是休假,但是他知道孟昔年長年累月地保持著自己的訓練的。
孟昔年退開一步,讓況雲先看到了後面的薑松海和葛六桃,“這是我們外公外婆。他們跟著小小一起來省城玩幾天。”
況雲先趕緊跟他們打招呼。
“大爺,大娘,我叫況雲先,你們叫我小況好了。”
薑筱知道外公外婆有些拘束,看著況雲先衣冠楚楚的樣子也絕對是不敢貿然地稱呼他為小況的,便解圍道︰“外公,外婆,這是況老師,他在m市大學任教。”
有了這麼一個稱呼,薑松海和葛六桃這才松了口氣,趕緊叫了況老師。
況雲先看到他們這麼拘束,完全放不開的樣子,不由得看了孟昔年一眼。
一開始他以為薑筱是孟昔年的什麼遠房親戚,後來看了薑筱的報名資料,發現她是一個偏遠小鎮的人,應該跟孟昔年沒有什麼關系,又想到薑筱可能是從小家境好,書香門第之類的家庭出生。
但是現在看到薑松海和葛六桃,卻分明就是很普通的鄉下大叔大媽,不由得又訝然了。
那麼,薑筱到底是怎麼長出來的?
“雲先哥,你有什麼事跟小小談吧,我跟外公外婆坐另一桌,不打擾你們。”孟昔年看了薑筱一眼,帶著薑松海和葛六桃坐到了後面一桌去了。
這麼一來,薑松海跟葛六桃果然是放松了很多。
況雲先看著薑筱,跟她說起了要邀請她加入畫家協會的事情。
她年齡很小,是破格加入,但是以後協會的很多資源她都是可以用到的,其實對她來說有些好處,所以況雲先是建議她加入。
薑筱也覺得自己現在勢單力薄,協會算是一個組織吧,再加上有況雲先在,她信任況雲先,更不如說是信任孟昔年的眼光。
那家夥輕易也不是什麼人都看得起都願意交往的,所以,她答應了。
“我這是完成了鄭主席交給我的一項工作啊。”況雲先松了口氣說這︰“不瞞你說,雖然我個人也是很希望你加入協會的,但是,這主意還是鄭主席第一個提起來的,他是真的惜才。明天下午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可以來協會一趟,我們會有一個證書給你,還有,有份表格需要你填寫一下。當然,鄭主席他們也想見一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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