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鄭思遠還跟我說了藍夫人的一點事,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思遠什麼時候跟你說了?”
“今天。哦,我正好在上山的途中遇上他了,你說巧不巧?”
“說來聽聽。”
江筱把今天的事情跟他講了一遍。
孟昔年聽了之後臉都黑了。
“這件事情,我有個辦法可以先簡單地驗證一下。”
“什麼辦法?”
“讓老丁去一趟,跟藍夫人當面聊聊。這個時候藍夫人對你是善意是惡意,老丁應該能夠感覺得出來。”
江筱滴汗。
今天孟昔年是使用老丁用上癮了嗎?
老丁還能這麼用?
不過,這倒也不失一個好辦法,只要老丁去測試過了,他們才能決定要不要跟藍夫人合作。
如果說藍夫人對她已經生了惡意,那她這樣要不計代價地拿下那幅錦繡江山圖,豈不就上送上門去告訴藍夫人,說這幅畫很重要,對我來說也勢在必得?
這等於是把弱點把柄和疑點送到她面前去了。
“那你回去跟老丁說說?”
“好,交給我。你趕緊回去睡覺吧,也不用跟思遠多說什麼。”
江筱應了,兩人出了空間,孟昔年離開,江筱回了寺內。
事情已經辦完了,她睡得安穩。
第二天一早起來,她也拿了相機在寺裡拍了拍照,然後去後面小溪邊寫生了。
等到她畫得差不多,其他人才醒了過來,然後就是一頓拍照。
空了來後面尋江筱,突然覺得這棵樹下的草好像長高了些?而且好像也茂密了些?
現在都已經是冬天了,本來之前已經有些枯,現在卻都水靈靈的。
不止是樹下的草,就連這棵大樹,明顯都精神了不少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空了師父看什麼呢?”
江筱見他一直盯著樹看,難免有點兒心虛。
今天出來看的時候她也發現了這點兒變化。
“我就是覺得樹葉又茂盛了,山草也長了。”空了道。
“昨天另一位師父不是說了嗎?空了師父是心情好,所以才看什麼都覺得有好的變化。”
是這樣嗎?
空了茫然,好像也有可能?
也許他記錯了?
茫然的空了回到了寺裡。
鄭思遠和秦斯他們今天也都買了香,燒了香,添了香油錢。
知道江筱要把幾位師父都送到醫院去做手術,秦斯立即拍了拍胸膛。
“我認識城裡一院的院長,我可以找他親自手術。”
“那可太好了。”
“我讓開車過來,兩位師父下山之後可以直接送他們到醫院去。”鄭思遠也說道。
兩位師父走路下山還是沒有問題的,他們這麼多人在,最多實在不能走的時候輪流背一下。
看不見的那位師父,兩個人扶著就行了。
於是,大家都忙了起來。
今天,住持師父都能起床了,也在空了的攙扶之下出來送別他們。
下山之後,他們都一起去了醫院,醫生給檢查了之後,果然是如江筱所說,便給安排了手術。
秦斯和送思遠他們都不讓江筱付醫藥費,江筱也就沒有勉強。到時候她還要給他們寄藥。
在這裡一忙三天,等她離開這裡,丁海景也已經到了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