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戳了一下之後她才想起來,孟昔年是用了止痛符圖的,她這麼一戳他也不會感覺到痛。
想想又氣不過來,抬腳就在他的腳背上踩了一下,“哼。”
孟昔年哭笑不得,“真這麼生氣?”
他也不是故意要瞞著她的,這不是還沒回家就覺得電話裡和符圖裡先不用說這樣的事,回來之後要洗澡要睡覺,也不可能瞞過她的,所以他是打算回到家再跟她說的。
“你自己怎麼能夠判斷出這傷到底有沒有致命的?”江筱是真的氣,“當時受了傷用上止痛符圖沒有問題,但是回來之後本來就該第一時間告訴我,萬一這傷口裡還沾染了什麼有毒的東西呢?”
她是真的氣,他傷在背後,自己都看不到,又用了止痛符圖,連感覺都沒有,第一時間不告訴她讓她醫治,萬一真的傷口惡化了,也許她最後也是能救,但不就是要多受罪了嗎?
孟昔年趕緊承認錯誤,“你說的對,我錯了,我考慮得不全面。”
“更何況,這個傷是在抓登爺的時候受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登爺是什麼人,是用什麼利物劃傷的,那東西上面有沒有抹上什麼東西,你怎麼能知道?登爺的那些東西,醫生也未必能夠診得出來你不是明白的嗎?”
“對對對,小小,你說的對,我承認錯誤,以後再也不敢了。”
孟昔年舉起三根手指。
她說什麼他都馬上說她說得對,承認錯誤的態度還是很好的,這讓江筱就說不下去了。
她抿了抿唇,“坐下,我給你看看。”
孟昔年更是沒有任何遲疑,馬上就坐下背對著她。
江筱一邊替他處理傷口,一邊問起了他們的這個任務。但是因為任務有危險,孟昔年肯定不會把過程說得太清楚。
他就是挑了一些簡單地說了一下,“我這個傷不是登爺親自動的手,他其實就是仗著有那些黃金弩之類的,但是我防著他呢,我們設了一個局把他引出來了,讓他沒了倚仗,他有的那些東西都用不上。”
“樊凌的手是因為去處理他的處所而摔傷的,登爺有的那些東西我們都很難帶得回來,所以乾脆直接都毀了。”
登爺在n國郊外的處所直接炸了,什麼渣都沒有剩下。
“這一次能夠抓到他,也是因為n國確實亂,登爺在那邊有優勢也有劣勢,雖然我們也困難了些,但是他在那裡也確實是沒有那麼自由,處處受製。”
江筱給他處理好了傷口,又問道︰“那他怎麼就暈過去了?”
“知道自己逃不掉之後,他把自己鎖進了一輛車裡,我們當時包圍了那輛車,不知道他在車裡到底做了什麼,進去之後就發現他已經暈迷不醒了,但是在上車之前他看著並沒有什麼異樣。”
孟昔年嘆了口氣說道︰“所以我懷疑他是自己吃了什麼藥,或是注射了什麼東西,因為知道自己逃不掉,所以想用這個辦法來讓我們不容易把他帶離n國,而且,回來之後還沒辦法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