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不是我不相信你,這些年我也給大姐中醫西醫國外的名醫都找過不少,可就是沒有什麽轉色,我大姐依舊躺在床上,如果是能請到小友的師傅,我是願意一試的。”王棟看向齊璿。
這話已經表明了拒絕,畢竟齊璿還是太過年輕了一些。
“我師傅常年遊山玩水,他說遇上了是緣分,現在大概是我們之間的緣分未到吧!”齊璿也沒有介意。
自己年紀擺在這裡,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秦峰和王平海這樣無條件相信她的,碰上一個兩個是運氣,不相信她才是正常不過。
既然沒有緣分,齊璿就和白玲向兩人告辭了。
等到齊璿和白玲離開病房,程天超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道:“舅舅,我覺得讓她試試也沒有什麽,你認識白阿姨,而且媽媽和白阿姨是年少時的好友,我想這個齊璿應該有幾分本事才能讓白阿姨相信的。”
王棟看向他,道:“都已經這麽許多年沒有見面了,這世界上最難揣測的是人心,我不想去考驗人心。”
連枕邊人都能夠變掉,何況是快二十年沒有相見的年少時的友人,況且二十四小時不到,遇到了兩次,他覺得始終蹊蹺了一些。
“舅舅,是不是蹊蹺,我們去醫院問一下白阿姨的病情不就好了嗎?而且白阿姨暈倒的地方正是外公家的老小區,你說咱們兩家是鄰居,是不是白阿姨是去看了白爺爺才回來,路上就暈倒了?”
程天超還是不想錯過齊璿,他憑借直覺齊璿不是騙人的,是真有幾分本事,可是這事他也不好繞過舅舅去辦,否則舅舅會怎麽看他,會認為自己不相信他!
這麽多年,舅舅忙裡忙外的為了媽媽,連最愛的部隊都不呆了,就為了賺錢給媽媽看病。
連爸爸都不管媽媽了,可是舅舅這麽多年來始終對媽媽不離不棄。
王棟歎了口氣,最終妥協:“那好吧,我去打聽一下,如果她真的行,這兩人不是在演雙簧,就同意讓她試試。”
聽到舅舅松口,王棟心裡居然升起了一股希望,希望齊璿能幫媽媽看病。
次日。
齊璿和白玲正收拾好東西,準備退房,就遇到了找上來的王棟舅甥兩個。
見到兩人,白玲一愣。
她沒有想到兩人會找上門來。
昨天說的這麽清楚,她可不認為王棟這是改變主意了。
可如果不是為了治療王芝蘭,她也不認為這兩人找上來還有什麽事情?
雖然有交情,可也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二十年沒有走動,再好的關系都要變質。
白玲率先打破了沉默:“王棟,天超,你們怎麽會找上來?”
程天超開口:“白阿姨,我們是想請齊璿過去幫我們看看媽媽的。昨天我們還有很多的顧慮,經過一夜的反覆思量,反正我媽也已經躺在床上十年了,所以想請齊璿試試。”
白玲想了一下,還是拒絕:“我們正準備要離開這裡的,已經耽誤了一天,原本為了我的病,齊璿已經錯過了這次省書法比賽,我不能讓她再耽誤念書的時間。”
她這也是為了齊璿考慮,雖然齊璿年紀小,可她的醫術不低,還比一般的所謂的老中醫好多了,一針就讓她排出了腎結石,一針讓她情緒穩定下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回來之後白玲也一直在反思自己的行為,她覺得以後無論如何也不能先開口,明明她是好心,最後還被人懷疑,王棟雖然是客氣的拒絕,可也讓白玲相當的不好受。
見白玲的態度,王棟就知道這是白玲惱了。
這位年輕時候也是一個倔脾氣,否則也不會為了丈夫和家裡說翻臉就翻臉,就算是這次回去,都沒有緩和和家裡的關系,反而弄的暈倒在路上。
正是打聽出了這些,王棟才相信齊璿和白玲不是來訛他們的。
王棟也有生意人的傲氣,他覺得自己也不是非齊璿不可,畢竟齊璿的本事如何他沒有親眼所見。
齊璿有本事,他就算是跪著求也會求,可到底齊璿還是太年輕,他並不是完全的放心。
所以氣氛一度就僵了下來。
“白阿姨,齊璿,我媽媽躺在病床上已十年時間了,這期間舅舅請了諸多的名醫,他對齊璿有顧慮是可以理解的。
齊璿,算我求你,能為我媽媽治療嗎?你不是說過如果我改變心意能來找你的嗎?”程天超說出之前齊璿的話。
齊璿想到之前自己說過的話,也只能是認了。
再說她是真的同情病床上的女人,女人脈象裡的那份堅持,讓她有所觸動。
如果自己不施針,可能這個女人的心智再堅強,可是生理機能已經要衰退了,所以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她撒嬌的看向了白玲。
“好了,好了,你想去救治那就去救治,但是有效果你們可是要付錢的。”白玲可不管齊璿的規矩不規矩,反正在她看來,齊璿如果看好了病,那收錢自然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她可沒有忘記因為自己的原因,齊璿才沒有得到這次的獎金。
“那是一定的,只要有效果,我們一定會付診金的。”
王棟面無表情說道,他還是覺得齊璿這麽小的姑娘沒有什麽本事。何奈外甥求都已經求了,總不能讓外甥白求吧!
王棟的情緒,齊璿也看出來了,她並沒有說什麽,齊璿知道自己現在年紀小,別人不相信也沒有什麽,要別人信任,必須拿出真本事。
再次來到醫院,齊璿坐下給王芝蘭把起了脈。
和上次一樣,王芝蘭的脈象很弱,氣若遊絲,如果不加大力按壓,根本察覺不到脈搏的跳動。
齊璿骨子裡繼承了宋神醫的倔,越是疑難雜症,她越是感興趣。
這就好像是愛攀岩的遇上了高山,愛彈曲的遇上了殘譜,而前世,兩父女最感興趣的就是醫治疑難雜症,否則依照兩父女的水平,留在京城更能名利雙收。八零神醫小嬌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