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大人,倘若那小子不敢來呢?又或者他根本不知道如何進入蓬萊仙界,那我們的計劃豈不是就要落空了?”
藥王宗宗主雲天青,頓時冷冷一笑道:
“他若是不敢來,那我們便殺入世俗界!今日我邀請其他四大宗門的宗主前來,便是為了商議此事!”
公孫茂聽到這話,先是一喜,繼而又露出一抹擔憂之色,
“可是我們仙界的先祖,早有嚴令,蓬萊仙界之人,不得隨意插手世俗界之事,而且我聽聞那家夥,背後依仗世俗界的國家力量,也極為不好惹,我就怕其他四大宗門,不肯輕易出手啊!”
雲天青淡淡一笑,
“那小子在世俗界搞出這麽大動靜,還公然建立修真門派,廣招門徒,我就不信其他四大宗門會坐得住?”
“以我對四大宗門的了解,只要咱們藥王宗打頭陣,他們肯定也樂見其成,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
公孫茂一想也對,這才露出一抹喜色。
雲天青接著又道:
“至於那個叫蘇蔓的女子,你派人去嚴加審訊,看看能不能從她的口中,問出葉狂仙的師門傳承!”
“倘若三天之後,那葉狂仙還沒有出現在蓬萊仙界,你就砍了她的人頭,派人給那小子送過去,這就叫殺人誅心!桀桀!”
雲天青說到最後,得意的狂笑的起來。
公孫茂當即站起身來,同樣露出一抹陰毒的笑容,
“宗主大人高明!我就按照您的吩咐去辦!”
……
另外一邊,葉塵帶著祝小白,用了大約十多分鍾的時間,就順利穿過了血霧毒瘴。
而前方,卻空無一物,不但沒有任何建築,連人影都沒有。
“怎麽會這樣?”
祝小白頓時一臉失望。
葉塵笑道:
“不過是一道幻術禁製罷了!”
說著,葉塵直接朝虛空中隨手點了繼續,前方空間微微一晃,不遠處頓時便出現了一排排建築,儼然如同一座山中小城。
“走吧!”
葉塵當先一步邁入其中,祝小白反應過來之後,也連忙跟上。
等兩人都踏入其中,那道幻術禁製便重新複原。
“我們先去救人!”
葉塵說了一句,然後便閉上雙眼,將神念全力釋放出來,開始搜索蘇蔓的行蹤。
整個藥王谷,足足佔地上百畝,好在以葉塵如今的神識,已經可以籠罩方圓五百裡,只要蘇蔓人不在結界禁製之中,便逃不過葉塵的神魂搜索。
“找到了!”
隻用了兩三分鍾,葉塵便已經搜尋到了蘇蔓的氣息,
很顯然,藥王谷的人,怎麽也沒有想到,葉塵竟然會這麽快就找上門來。
不過很快,葉塵眉頭一皺,臉上浮現出一抹濃濃的煞氣,
“找死!”
……
與此同時,藥王谷的大牢之中,
蘇蔓被綁在一根木樁之上,身上還有一道道用鞭子抽打的血痕,看上去顯然已經受了不少苦。
“小姑娘,沒想到你年紀輕輕,骨頭倒是挺硬的嘛!”
“本長老不過就是想知道那小子的師門傳承,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你又何必這麽倔強呢?”
公孫茂一臉奸笑的湊到蘇蔓的跟前,緩緩開口道。
“我呸!”
蘇蔓直接一口血水朝公孫茂吐了過去,可惜那公孫茂,好歹也是金丹境巔峰的高手,被他輕松避開。
“我已經說了,我不知道!而且就算我知道,我也絕對不會告訴你們的!你們要殺便殺,本姑娘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蘇蔓擲地有聲,怡然不懼。
公孫茂聽到這話,眼眸之中頓時閃過一抹濃濃的殺意。
如果不是宗主雲天青有令在先,他才不會和一個世俗界的凡人廢話,早就一掌結果了這個倔強的丫頭了。
不過很快,公孫茂的兩眼之中,又閃過一抹淫穢之色,
“嘿嘿,想死?哪有那麽容易!你弟弟葉狂仙殺了我的弟弟,這筆帳我就先從你的身上討還點利息回來!”
說到這裡,公孫茂忽然手掌一翻,從乾坤鐲裡面,取出一枚粉色藥丸,然後屈指一彈,便飛入了蘇蔓的口中。
蘇蔓反應過來之後,當即便想要將藥丸吐掉,可惜公孫茂又豈會讓她如願,直接又朝屈指一彈,瞬間便擊中了她的檀中穴。
“啊!”
蘇蔓穴道中招,頓時驚呼了一聲,那顆丹藥便一口咽了下去。
“你、你剛剛給我吃了什麽東西?”
公孫茂嘿嘿一笑,滿臉淫色,道:
“我們藥王宗,不僅擅長煉丹,更擅長製毒!”
“剛剛本長老給你吃的,名為七情六欲丹,就算是再絕情的貞潔烈女,吃了這個丹藥之後,不出一時半刻,也會變成為蕩婦,比人盡可夫的妓女,還要淫蕩百倍!桀桀桀!”
說到這裡,公孫茂衝著身後四名藥王宗弟子一招手,
“你們四個過來,待會好好伺候伺候這位蘇蔓姑娘,也讓她見識一下,咱們藥王宗的待客之道!桀桀!”
那四名弟子聞言,頓時個個狂喜,
他們早就對眼前這個大美人垂涎三尺,只不過沒有上頭的命令,所以才不敢越雷池一步,如今得到公孫茂的命令,自然正中下懷,
“多謝公孫長老!”
“公孫長老放心!我們兄弟幾個,保證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嘿嘿!”
“小美人, 我們來了!”
……
眼看著那四人,已經開始緩緩朝蘇蔓逼近,再加上公孫茂之前的那番話,就算是傻子也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了。
蘇蔓頓時嚇得臉色慘白,拚命的想往後退,可是整個人還被綁在刑架之上,根本無法動彈。
“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你們這幫禽獸!無恥之徒!快點放了我!否則等我弟弟來了,他一定會將你們碎屍萬段!!”
公孫茂頓時得意的哈哈大笑,
“小丫頭,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你弟弟他就是一個膽小鬼,根本就不敢來我藥王宗!”
蘇蔓頓時更加絕望,就在她心頭一橫,準備咬舌自盡的時候,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陡然響起,
“是誰說我不敢來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