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我姑奶奶人呢?”
福宴清:“這正是我要問的問題,不是應該我來問你嗎?”
初挽:“這裡至少十年沒人來過了,你卻問我?”
福宴清呵呵笑道:“孩子,別著急,他們肯定就在這裡,我們找找。”
初挽疑惑地看他:“他們?”
福宴清:“難道你以為,她一個人就可以躲在這裡嗎?怎麽可能!她必然有幫手!”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突然低下來,他喃喃地道:“一定是男人,有別的男人幫她,她可以利用我,也可以利用別人,她就是這樣……我無法饒恕!”
初挽眼神涼淡地看著他:“你胡思亂想什麽,最重要的難道不是找到人,或者說,找到東西?”
福宴清咬牙,看著初挽:“對,你在,她一定要出現,不然我就帶著你一起下地獄!”
初挽:“你幹嘛這麽著急?你為刀俎,我為魚肉,我都不急。”
福宴清深吸口氣,情緒終於穩定下來。
他盯著初挽半晌,別有意味地道:“那就先試試你的效力吧。”
第355章
福宴清所謂的“試試”,就是讓人把初挽押到了三樓露台。
那露台的欄杆已經被卸下來,毫無任何保護,也就是說,只要把她往前輕輕一推,她就會從三樓墜落。
露台下面是堅硬銳利的石頭,按照這個高度,一旦初挽從三樓跌落,不死也殘。
福宴清把玩著從初挽那裡沒收的槍,道:“這是鶴兮隨身帶的,他竟然給你了,看來他對你很上心。”
當時在迪拜,初鶴兮曾經用這把槍指著他。
他笑著,輕抵在初挽纖細的脖頸上:“我年紀大了,手會抖,你說,萬一我手抖了怎麽辦?”
初挽看著遠處,大概三百米遠,隔著湖水,是一片茂密的叢林。
在那樣一片叢林中,如果隱藏了什麽人,顯然是不會輕易被察覺的。
福宴清:“現在我們就看看,對她來說,你這個初家血脈到底什麽分量,看她肯不肯出來。”
初挽冷笑:“這荒郊野外的,人都不在這裡,你就算把我碎屍萬段,她也看不到。”
福宴清卻搖頭,固執地喃喃道:“不不不,我有感覺,她在,她一定在這裡。”
初挽便不吭聲了。
這是一個瘋子,瘋子是沒法講道理的。
福宴清將槍收起來,卻拿了一把小刀:“這樣吧,我數數,我數到十,她如果不出來,我就在你這細膩白淨的脖子上割一道——”
初挽盯著遠處遮天蔽地的松樹看,微眯起眼睛。
福宴清:“現在,讓我們開始吧——”
他這麽說的時候,冰涼的觸感便貼上了初挽脖子上的皮膚。
初挽終於開口:“剛才我在那間臥室裡看到了一張照片。”
福宴清:“嗯?”
初挽:“那是你和我姑奶奶的結婚照吧?她那個時候看上去很美。”
福宴清笑了:“是,她嫁給我的時候,那麽柔順動人,我們那麽幸福,我永遠記得。”
初挽淡聲道:“她當時只是失去了記憶吧,不記得一切了,把自己當成一個英國古董商的女兒。”
福宴清臉色瞬間變了,變得泛白,握著刀子的手也繃緊了。
初挽道:“不過你也不用太難過,我曾經聽我太爺爺提起過你,也提起過我姑奶奶,他還特意說起我姑奶奶和他的一段談話。”
福宴清皺眉,熱切地道:“你姑奶奶說什麽了?你太爺爺說什麽了?”
初挽抬眸看著他:“你的刀子抵著我的脖子,我憑什麽告訴你?”
福宴清略放開刀子,卻俯首下來,盯著她道:“你說!”
初挽:“花旗銀行盜竊案,是你一手主導的,對不對?”
福宴清:“是我,可是那又如何!我只是想把她和那些珍寶帶走,那裡太亂了,我帶走保護起來!”
初挽:“你帶走我姑奶奶,帶走那些珍寶,你覺得自己在做一件偉大的事?”
福宴清:“難道不是嗎?藝術應該被珍藏,她也應該被寵愛!”
他突然反應過來,湊下來,看著她的眼睛,一字字地道:“不要轉移話題,不要騙我,快告訴我!不然你知道後果。”
這個美國老人的眼睛就在眼前,初挽看著他那松弛的眼袋和眉心的皺紋在自己眼前放大,她緩慢地道:“我太爺爺說,我姑奶奶當時特意和他提起過我姑奶奶的心上人,他說——”
福宴清緊皺眉頭,迫不及待地逼問道:“他說什麽!”
顯然眼前這個老人已經完全被她要說的話吊起來了,他急切想知道。
初挽卻越發慢了下來:“他說我姑奶奶寫過一首詩,裡面——”
就在她說到“面”這個字的時候,她的發音中多了一絲絲奇怪的聲音。
在人類大腦完全無法反應的刹那間,在這個“面”字發音尚未完成的那一瞬間,一顆子彈擦空疾馳,擊中了福宴清的手腕。
“砰——”的一聲,經受子彈衝擊的手腕一抖,他手中那把刀瞬間落地。
幾乎就在刀子落地的同一刻,初挽已經拔腿就往房間內衝。
幾個墨西哥保鏢顧不上她,立即隱蔽回擊,對著遠方叢林胡亂放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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