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我們家老趙說,你愛人能乾,你公公那裡也可疼你了,你這可是掉到了福窩裡,什麽都不用操心了!”
別看陸守儼初挽才搬過來,但是機關大院裡都傳遍了,知道這肯定是重點培養的苗子了。
這個時候,大家看初挽,難免說不上來的滋味,羨慕自然是羨慕得很。
畢竟年紀輕輕的,才多大,也就剛夠年齡結婚吧,結果就嫁了這麽好的人家。
關鍵愛人又是個疼媳婦的,平時大家都瞧得真真的,洗澡水都得男人去倒,這小媳婦是肯定不動手的。
在這種羨慕中,也就有人想探探初挽的底,問起她家裡情況來。
初挽沒什麽好隱瞞的,就說自己是十三陵附近村裡的,家裡沒人了。
大家一聽,面面相覷,鄉下姑娘,嫁這麽好的人家?
等初挽洗到一半,進屋拿晾衣架的時候,霍翠鳳便和旁邊媳婦說起來了:“也不知道怎麽找的,鄉下的,年紀輕輕的,就找了這麽一個好人家。”
旁邊媳婦道:“年輕吧,仗著年輕,只要使得出來,找個年紀大的,也不難。”
她這一說,周圍幾個暗地裡撇嘴。
不難,你怎麽不找一個?
誰不知道陸守儼年輕有為前途無量,大家都一個單位的,誰不知道誰不羨慕?
霍翠鳳還待要說什麽,丁彩麗從旁,一直聽得真真的,到了這個時候,她突然笑著說:“人家初挽那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你當京大的研究生隨便誰都能上的?”
她這一說話,周圍好幾個都看向她。
畢竟這一層樓,就屬她男人職位最高,別人多少看她面子。
丁彩麗搓著衣服,笑呵呵地道:“你們看到沒,前幾天,我那遭瘟的妹夫來了,可把他氣得夠嗆,他給了我妹一筆錢,給了房子,落了一張破爛畫,可算是讓我狠狠出了一口氣,知道這是怎麽來的嗎,還不都是人家初挽眼力好,幫我看著的!這種本事,有一個算一個,誰能有?”
丁彩麗確實提起這件事來就氣順。
她妹妹拿到房子後,她幫襯著趕緊賣了,連同之前弄到的錢,一起存到存折裡,之後托關系,趕緊給她妹妹調職,給弄到外地去了。
到了外地,她想著再想辦法給妹妹介紹個對象,這不就重新把日子過起來了?
至於那遭瘟的妹夫,她自然是不搭理。
聽說那妹夫拿著那副名畫剩下的底子,去找專家鑒定,專家直接說你這是魂子畫揭剩下的,如果賣也可以,一兩百吧。
一兩百?
那妹夫氣得夠嗆!
一兩百,說出來也是一般人幾個月的工資,但是比起他送出去的宅子,比起他分給丁彩虹的錢,那都算什麽?
這和他所想象的差距太大了。
他大怒之下,找丁彩虹,結果丁彩虹已經跑了,來找丁彩麗,結果機關大院都沒進去,還被丁彩麗找了公安局來,說他□□挑釁鬧事。
要知道丁彩麗愛人的級別在那裡,丁彩麗做什麽都有底氣,之前是因為自己妹妹,投鼠忌器,現在卻是不怕了,恨不得找茬修理一下這前妹夫呢。
那前妹夫被這麽一教訓,也是老實了,不敢來找丁彩麗,只能吃一個啞巴虧。
丁彩麗想起這些,心裡暢快得很,對初挽那自然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她覺得這是初挽真本事,有本事的人,走到哪裡都不怕。
再說人家初挽好學歷好本事,年輕有相貌,怎麽著,就不能嫁個好人家嗎?
丁彩麗這麽一番說,可是把一群女人鎮住了,大家都沒得說,只能點頭稱是。
於是等初挽回來,她發現水房裡靜悄悄,大家都專心搓衣服,還覺得納悶。
丁彩麗笑著說:“沒什麽,好好洗衣服。”
初挽只能點頭。
到了現在,大家都看出來了,知道初挽是被丁彩麗罩著的了,誰還敢說什麽呢。
那霍翠鳳也覺得心裡不得勁,她今天說初挽,也不是只因為羨慕或者嫉妒了,還是不痛快。
她家老牛知道初挽花一百五十塊買了一個罐子,還是和他們罐子差不多的,自然是難受,憋屈得慌,後悔得要命,甚至開始覺得,如果當時直接找上初挽和陸守儼,興許他們就買了自己罐子了,那自己不是好歹掙點錢?
其實一百五十塊,對他們來說也就是一個多月工資,不至於那麽難受,但那種賣漏了的憋屈,怎麽想怎麽別扭罷了。
為了這個,兩口子互相埋怨,霍翠鳳對初挽自然有些不痛快。
現在見丁彩麗又向著初挽,她就更別扭了。
她捏了一把洗衣粉,往衣服上一抹,隨意地搓著,口中卻故意道:“我聽說現在國家提倡幹部要下鄉接觸群眾,那些省直機關已經組成扶貧工作隊,下鄉搞貧困縣幫扶,咱們單位現在也得組織外調,聽說各級別都有名額,就連廳級也得按照比例來!”
她這麽一說,眾人想起這茬,便沒聲了。
其實都知道,但沒人提,都彼此瞞著,現在她這一說,大家便小聲說起來,這話多少有些試探的意思,畢竟說不定就輪到自己愛人下鄉呢。
萬一外調掛職的話,那就說不好了,吃苦受罪不說,單位的一些升遷機會和福利估計白搭了,更怕的是等幾年後回來,估計連位置都沒了,黃花菜都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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