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但你和他不一樣,永遠不一樣。”
陸守儼定定地看著她。
初挽:“愛人是愛人,朋友就是朋友,我分得很清楚,就像我把我們家的錢,和我做生意的錢要分清楚一樣。”
陸守儼眸間泛起暖意:“挽挽,我明白你的意思。”
她說得簡單,但是幾句話,把所有的都解釋清楚了。
其實重點不是解釋清楚,他也不需要她解釋,只是她這麽態度鮮明提起這件事,告訴他,他作為她的愛人,是那個最特別的,這對他來說足夠了。
初挽繼續道:“有一天,就算我和他睡在一張床上,那也是情勢所迫,我們之間也坦坦蕩蕩,不會有任何事情發生。”
陸守儼聽著,看了她半晌,突然道:“好,哪天你穿他衣服,我也不會在意了。”
初挽抿唇笑,看著他問:“其它男人的呢?”
陸守儼挑眉,不答反問:“你現在已經想著穿其它男人的衣服了?”
易鐵生先回北京,到北京取錢又見了陸守儉後,才過去山西,至於初挽便先留在石原縣。
初挽對於石原縣的日子喜歡得很,陸守儼雖然忙,但還是得管她吃喝,她自己又不用操心,樂得自在。
現在她過去縣委大院找陸守儼,一路上也都是敬佩,在食堂吃飯,偶爾還聽到有人低聲嘀咕:“就是那個,看著挺小的是吧,看著就一小姑娘,人家可是陸書記的愛人,是京大的研究生,搞考古的,這次咱們石原縣發現的那個寶藏,就是她發現的!”
大家暗暗好奇,打聽,當然更有人問起來她多大了,怎麽看著這麽顯小。
被這麽一問,初挽也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再過一個多月,自己身份證滿二十歲了,也該去登記結婚了,不然兩個人在法律上都不算合法夫妻。
於是這天,回到家,初挽和陸守儼提起來這事:“你現在這麽忙,還有功夫回北京領證嗎?”
陸守儼看她一眼,道:“我現在忙,就是想著到時候騰出功夫來,回去給你過生日,順便把證領了。”
他頓了頓,道:“我們領證時候,在家裡稍微慶祝下吧,這也算是一件大事了。”
初挽其實倒也不是太有所謂:“不著急,我看你這邊工作安排得太緊了,等這件事過去,你回去一趟北京,到時候辦手續就是了。”
陸守儼:“嗯,等我忙完這一陣,再看看具體安排吧。”
初挽:“行。”
陸守儼:“這兩天,你是不是得回去了,要開學了吧?”
初挽:“是,其實我本來想著多待幾天,看看這次的挖掘情況,也算是一個經歷,不過聽那意思,嶽教授打算帶我們去參加一個考古挖掘工作匯報會,這個會議還挺重要的,到時候看看情況,參加了會議,如果有時間,我再回來看看。”
當然如果學校有更重要的事,可能也就不過來了。
陸守儼聽這話,頷首:“好,那到時候我派車送你回去吧。”
初挽:“也不用,我自己坐車回去就行。”
陸守儼又道:“明天元宵節,我們單位有元宵晚會,後天就送你回去。”
他聲音淡淡的,不過初挽多少感覺到了他言語中的不舍,她也就道:“嗯,好。”
元宵節這天,陸守儼早早去單位了,過年過節的,他比平時更忙。
初挽也越發體會到,他這芝麻官當得不容易。
一時想起上輩子,也怪不得他後來做到那個位置,只靠著家世蔭庇是不可能的,還是得靠自己,一點點拚打積累。
她倒是沒什麽事,偷懶,也不太想去挖掘現場,就在家裡看看書,休息。
中午過去他們機關食堂吃了個飯,之後便散步打算回家。
誰知道剛出機關大院食堂,就見王慧娟匆忙過來了:“初同志,初同志,事情不好,估計白瞎了!”
她風風火火跑過來,短發都跟著飛揚,一見到初挽便怎怎呼呼的。
她這麽一叫喚,周圍好多人都看過來。
初挽現在在機關大院挺有名的。
初挽一臉淡定地看著王慧娟:“王同志,請問發生什麽事了?”
王慧娟:“這幾天挖掘隊不是一直都在挖嗎,現在劃定的幾個探方都挖了,但是根本沒東西,下面什麽都沒有!”
初挽:“什麽叫什麽都沒有?”
王慧娟:“你們考古的那些,陶瓷,陶罐,還有什麽陪葬品,棺材,什麽都沒看到,大家夥都說這底下是漢代古墓,可得有東西,總不能說那漢代古墓都化成泥了吧?現在挖掘隊也不知道怎麽辦了,什麽都挖不到,就這麽往下死挖,還能怎麽著!”
初挽:“挖掘隊今天都誰在?”
這挖掘隊因為是幾個單位一起組成的,有省文物局局長,有省文管會負責人,還有王慧娟他們縣委宣傳部,縣文管所的,以及村黨委書記,裡面構成複雜,難免也有一些搶功的較勁在裡面。
王慧娟:“就省文物局的胡處長,還有我們縣委宣傳隊的,村書記!”
初挽一聽便明白了。
因為發現古墓的事,陸守儼直接上報給了國家文物局,那邊國家文物局過來了,省文物局才知道信,如果是普通的芝麻官,他們心裡多少有些不滿,但是依陸守儼的背景,他敢這麽做,就敢這麽杠,省文物局只能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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