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於保留這麽一份《獨立宣言》其實興趣不大,她完全可以到時候賣出去,賣給這些美國財團闊佬,換大筆大筆的美金,到時候,美國拍賣場上,還不是她任意馳騁,想買什麽就買什麽。
不過在驚喜之余,初挽也有些擔心,畢竟自己撿的這個漏並不是神不知鬼不覺,孫雪椰和馬克在那一堆舊物中找不到《獨立宣言》,孫雪椰也許認為自己弄錯了遺漏了,但是也有可能找到自己頭上,在人家的地盤上,到時候他們做出什麽事來,都不好說的。
真萬一有個什麽,或者他們糾集了那位猶太人的親戚,找個律師,給自己援引一條莫名的法律,把這東西給自己收回去,那自己豈不是雞飛蛋打?
美國的法律太複雜,她並不敢說自己一定能萬無一失。
她略想了想,便給刀鶴兮打了一個電話,說起自己撿了個漏,還可能引起一些麻煩。
刀鶴兮一聽:“他們怎麽知道你的情況?”
初挽苦笑,大致講了自己和孫雪椰的恩怨,最後道:“不過她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馬克。”
刀鶴兮:“馬克?”
初挽:“你肯定知道古董公司HF吧,馬克是HF的人吧,我聽著是那個意思,所以我好像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電話那頭的刀鶴兮略頓了頓:“所以和你對上的人,背後是HF的人?”
初挽:“也不能這麽說,未必和公司有關系,只是底下的員工吧。”
刀鶴兮道:“沒事,你不用擔心這個。”
初挽:“怎麽,你能搞定?”
刀鶴兮:“我和他們有過交道,如果馬克是HF的人,那我說一聲就是了,做生意就是做生意,沒有必要使那些手段。”
初挽聽著,心裡一動。
所以刀鶴兮果然和HF聯系緊密?
HF公司的大老板明面上是William Fumagalli,但初挽一直覺得,William Fumagalli背後應該還有人,那個真正的幕後大老板只是不露面而已。
刀鶴兮可能感覺到了初挽的異樣,道:“之前我和HF公司的老板一起喝過茶,這點面子他還是會給。”
初挽:“那就麻煩你了。”
接著,刀鶴兮顯然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說起她淘到的這物件來。
“我讓Maddocks協助下,給你走一下檔案,差不多要兩年時間。”
刀鶴兮這麽說,初挽明白他的意思。
她這物件,是在家庭資產拍賣會拿到的,看似正規,但是美國法律到底和中國不同,萬一走漏了風聲,說不定惹來麻煩。
所以這物件現在不可能輕易上拍,也不敢隨便帶回國,只能先藏在水裡。
所謂藏在水裡,是說文物先不露面,慢慢捂著。
刀鶴兮說的走一下檔案,其實就是幫她洗白下,先把這物件當做現代高仿品,放到小規模低門檻的拍賣會上,然後由自己人拍回來,這樣這個物件開始有了拍賣紀錄檔案。
如此潛水一段,提高拍賣行規格,到主流拍賣場露面,這物件就有了流傳有序的拍賣檔案紀錄,之後買家終於發現這是一件罕見珍稀文物。
其實這種洗白方法一般針對於被盜文物,初挽這個犯不著,但她畢竟是外國人,她家竟然擁有了一件原版《美國獨立宣言》,總歸引人猜疑,按照被盜文物的辦法走一下流程洗白,那才是有備無患。
初挽自然是應下了,依自己如今的能量,要想走一趟這個流程,那不知道浪費多少工夫,現在有Maddocks幫忙,就省事多了。
於是刀鶴兮說好了,讓Maddocks回頭處理這物件,之後兩個人說起最近瓷語的情況。
可以說初挽的瑞典之行非常成功。
現在歐洲方面都關注到了,所以在瑞典的大批定製訂單後,其它幾個國家的王室也都陸續下了訂單。
瓷語訂單已經堆積,至少未來一年內,柴燒窯估計會一直燒著不會停,目前易鐵生已經打算再造一座柴燒窯了。
刀鶴兮:“我的意思是,我們不必再建了,其實最重要的不是柴燒窯,而是人,頂尖的燒造技術把控在人的手中,那才是最緊缺的資源。”
初挽自然讚同,兩個人又商量起接下來的質量把控,以及柴燒窯內學徒傳承問題。
聽那意思,張育新的兒媳婦很有天分,現在在跟著學,假以時日,倒是可以重用。
掛上電話後,初挽想想這事,倒也放心了很多,反正看起來還有刀鶴兮,刀鶴兮能力強人脈廣,他既然這麽說了,自己沒什麽好擔心的。
不過撿漏了這麽一個大件,她暫時也就消停下來,不打算出去走動了。
於是接下來幾天,初挽本本分分的,也不怎麽出門,就留在家裡,沒事陪陪孩子看看書,偶爾還學習下廚。
只可惜,她做了幾次菜,都不是太成功。
後來她便轉而做烘焙,蛋撻麵包什麽的,倒是不錯,陸守儼和孩子都頗為誇讚。
初挽見此,信心大增,便開始研究西方烘焙,甚至還學會了做生日蛋糕,她給自己做,給陸守儼做,給孩子做,還給陸建晨做。
陸建晨提醒:“生日蛋糕不能瞎做,只能過生日的時候做。”
初挽:“你多過幾個生日不就得了。”
陸建晨一時無言,微微眯起眸子,待要反駁什麽,但想想七叔,七叔反正無原則向著初挽,而初挽就是故意欺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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