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蕾確實是個煞星,所以,赫辰如今才會變成這樣。
“等死嗎?”站在一邊地白騰突然開口,然後他掃了一眼邱赫辰肯定道:“確實是等死。”
白柳含就算知道邱赫辰的境況不好,但聽到白騰這樣說,她又無法接受。指著白騰晦氣地罵:“我兒子怎麽可能死?你不要亂說話!”
白騰走到床邊,只見床上的邱赫辰雙目緊閉,從白騰的視線裡看去。邱赫辰周身環繞著黑色的煞氣,有些煞氣甚至不斷鑽入邱赫辰的身體。
白騰隻一眼就確定道:“煞氣入體,無力回天。”
白柳含聽了這話,心裡更加崩潰。她不相信,但又知道煞氣大概是什麽。可又不斷說服自己,邱果果不過離開兩個月,就是這種結果,怎麽可能?她反問白騰:“煞?什麽煞?”
白騰轉身看向她,然後理所當然地說:“你知的,果果和林小蕾之換命,正是你們所為。這煞不正是造成如今局面的煞嗎?你們應很清楚才對。”
說完,白騰又冷哼一聲說:“你們以為林小蕾20歲的時候這煞氣就該解了,因此,在果果離家時你們才沒有極力阻止,你們沒想到吧?林小蕾的煞氣,原還需要三年才會耗盡。”
聽了白騰的花,白柳含站在那裡晃了晃,三、三年?
白業雖然只聽了個大概,但也猜了個大致,他同情地看了邱果果一眼,這真的是太慘了。
邱果果也是一臉懵懂地看著白騰和白柳含,她本來就知道自己和林小蕾不過是被對換了,也早就聽白騰說過擋煞的事情。
“這不公平,這不公平……”白柳含看了一眼身邊的丈夫,心裡極盡崩潰。她女兒做錯了什麽?為什麽要受這些罪?他們邱家又做錯了什麽?為什麽要受這些罪?
白騰又哪裡會去管她公平與否,隻提醒說:“你們帶回了煞星,自然也該做好準備迎接這種後果,不是麽?”
“那怎麽辦!!!”白柳含突然喊道:“她才是我的親生女兒啊!”
邱果果猛地起身,因為跪太久,起來時腳就麻了,她不穩地晃了晃。
白騰一直注意著她,見她起身有些晃,便伸手扶住她的腰,防止她摔地上。
然後白騰才斜睨白柳含:“從來沒人逼你們換命,你喜歡你女兒,果果的母親未必不喜歡自己的孩子。”
白柳含的聲音戛然而止,抖了抖嘴唇說不出話來。
邱果果抬頭看向白騰,只見他對自己安撫地笑了笑,然後白騰指著邱赫辰說:“我救他,但我們要知曉當年的真相。”
白柳含哆嗦地看了大兒子一眼,又猶豫地看向白騰。
舒菡見白柳含猶豫,差點想上前去和她理論,但她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丈夫。
因此,她將邱和羽放到床上,然後走到白騰面前。見了白騰的面容,就是舒菡也不免驚了一下,但她很快就穩了心神,然後說:“當年的真相,赫辰也知道了個大概。只要赫辰醒來,就算媽她不願意說,赫辰也會告訴你的。”
白騰淡淡掃了她一眼,又看向白柳含說:“我們要知道林家在何處,而這怕只有白家兩位長輩知曉吧?或者說,林小蕾也知曉。”
白柳含又看了大兒子一眼,心裡想著追訴期已經過了,現在說也可以的。她這麽勸慰自己,再說,她對於邱果果也算是救她出了火坑,沒什麽不好說的。
邱雲凌見白柳含不說話了,便自己上前一步咬了咬牙點頭說:“好,我們告訴你,你先救我兒子。”
白騰點頭,他轉身走到床邊,坐在床上的邱和羽睜著大大的雙眼,一副懵懂的模樣看著白騰。
白騰沒理他們,而是坐到床邊先給邱赫辰把了脈,接著從懷裡拿出一套銀針。銀針用牛皮包著,一根根分門別類的扎好。
然後,白騰取出一根,一臉認真地扎進邱赫辰的皮下。
那模樣真的和一個高人一樣,就連邱赫博都奇怪地問:“他是醫生啊?中醫?”
邱雲凌嘖了聲說:“我怎麽知道?”
邱赫博便不再說,反正他現在知道了,這事和林小蕾脫不了關系。他以後遠著她就是了,嘖,但大哥和她本來就不親近,第一個被克的還不是大哥?
邱赫博動了動自己之前受傷的右腳,突然發現,自己當時只是受傷還是好運氣了。不像大哥,直接就不省人事了。
邱赫博一分神的功夫,再回頭去看的時候直接呆了
邱赫博:“……爸,這插了多少根了?”
邱雲凌:“……不知道。”
邱赫博看了看他大哥一身的銀針,感覺自己身上的皮都痛了,他不確定地看了白騰一眼,然後小聲和他說:“就這樣的扎法,死人都痛活了吧?”
白騰目光輕描淡寫地掃向他,邱赫博立馬就閉嘴了。
過了兩分鍾,白騰將銀針一一拔出放進皮包,邱赫博墊腳想看。那皮包剛才掃一眼的時候也不大,大概也就一個手掌長,怎麽就裝下那麽多針的?難道是圓圓一捆,直接用那牛皮包過去?
邱果果看了整個過程,要不是因為對白騰的信任,她也懷疑白騰是不是哪個騙子。她偷偷往白業身邊靠了靠,然後問:“你爸還會看病啊?”
白業想了想說:“不行吧?我小時候有一次生病了,他幫我降溫了一天,最後實在沒折把我帶去一座山上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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