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世界里面,不但是一層圓圈套著一層圓圈,而且還是一層圓圈疊著一層圓圈。只不過每個圓圈的寬度都很大,至少比運動場的跑道寬度大了幾十倍。
雪羽現在所在圓圈內,除了顏色不一樣外,其余和下面那層都差不多。
眼楮所能夠看到的,都是清一色的紫色。而且無邊無際,看不到邊緣,分不清楚腳下和頭頂,任何地方和任何地方都是一摸一樣的。
雪羽仔細听著下面那群女孩押著市長女兒離開的腳步痕跡,然後看了身邊四周的色調。
從懷中掏出了一條薄薄的膜,那膜雖然很薄,但是卻很重,所以一直都處在一種垂直狀態。
雪羽將它展開,然後批在身上,將整個身體都籠罩在那薄膜里面。然後雪羽啟動了薄膜的顏色調節。
頓時,雪羽消失在這個世界中。因為這個薄膜變成了和這周圍一摸一樣的色調。然後,雪羽飛快而又無聲無息地跟隨著下面女孩的腳步。
一路上經過了不知道多少道暗道,多少道門,終于來到了所謂的囚室的方位。雪羽便靜靜趴在囚室上面的那層玻璃上。
這個囚室非常的典型,因為囚室一點都不大,只有十個平方米左右的樣子。而且,囚室的上下左右,全部瓖上了鏡子,無數面鏡子。所以只要走進了這個房間後,就可以看到無數個自己。
市長的女兒被綁在一張外形恐怖的椅子上,四周有九個拿著兵器的女孩看守著。不過她們現在並沒有任何舉動,好像要等待她們口中那個小姐的到來。
「唰!」一道門打開,一個曼妙迷人的銀衣女子走了進來。
這個女子全身上下都被籠罩在一件銀色的絲綢長袍中,看不清面孔,只能夠看到起伏玲瓏的身材曲線。
「小姐,剛剛進來兩個入侵者,我們抓住了一個,但是另外一個被逃走了!」其中一個女孩走到銀袍女子面前,跪下,將兵器放在一邊,甚至不敢抬頭看銀袍女一眼。
「知道了!」銀袍女子沒有看跪在地上的那個女孩,而是淡淡瞥了被綁在椅子上的市長女兒一眼。
「讓ni作為小組首領,但是另外一個人卻偏偏從ni手上逃脫,ni自己割去兩根手指懲罰!」銀衣女子淡淡說道。
「是!」跪在地上的那個女孩撿起身邊的兵刃,咬緊玉齒,刀光一揮,兩根青蔥一樣的手指被割了下來,掉落在地上,而鮮血頓時飛濺出來,使得整個地板上都沾滿了。
那個女孩一聲也不敢響,先不敢包扎自己的手指,而是從懷中掏出了一條絲巾。將濺在地上的血跡全部擦拭得干干淨淨,與此同時將斷指的傷處緊緊按在自己胸前的衣衫,使得流血也流在自己的身上,不會流在地板上。
十指連心,這個女孩痛得滿臉蒼白,豆大的汗珠一顆顆滑落,眼楮屢屢翻白,有種要昏厥過去的感覺,但是理智卻讓她不敢昏厥過去。
「痛吧!」銀衣女子道︰「我知道ni很痛,我也可以跟刺秦的黑袍武士一樣,讓ni們失去了痛感,毀壞ni們的神經。但是那樣ni們的修為已經身上的潛力就不能完全爆發出來。所以我不但沒有讓ni們失去痛感,反而讓它加倍,這就是提醒ni們,不要讓敵人傷到ni們!」
「是!」那個斷指頭的女孩跪伏在地上顫抖答應。
「從東方大學劫持來的女孩訓練得怎麼樣了?」銀衣女孩接著問道。
「已經催化到初級階段,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到中級階段,就可以形成戰斗力了!」斷指女孩回答道。
「ni下去吧!」銀衣女子道。
「是!」斷指女孩虛弱地回答一聲,然後猛地砸到在地,卻是因為疼痛以及流血,而昏厥過去了。
旁邊的兩個女孩連忙上前,將那個昏厥的女孩拉了出去。
「ni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女人!」銀衣女子走到了市長女兒的面前,道︰「那麼老土的發型,那麼老土的眼鏡,那麼老土的衣服,ni幾乎讓它們掩蓋了ni所有一切女人的美麗!」
接著,銀衣女子伸出玉手,撫上市長女兒的臉蛋。手指輕輕一撥,頓時將市長女兒臉上的大眼鏡挑落,露出了女性嬌媚的大眼楮。
然後,她雙手插進市長女兒額頭上的頭發,猛地向後一攏,使得市長女兒披散的頭發全部攏到耳朵後面,露出了那張美麗的面孔。
「原來,ni也那麼美麗!」銀衣女人淡淡說道,接著玉手滑下,順著市長女兒的玉頸到達了她的胸前衣衫的縫隙,探進了她的身體。
「嘶!」銀衣女子猛地撕掉了市長女兒的衣衫,露出了她里面的一件樣式老土的襯衫。
兩只手伸進市長女兒胸脯的兩邊,將襯衫猛地一分,頓時露出了她最正規樣式的胸圍。
當然,還有潔白如同凝脂一樣的肌膚,挺拔成熟的雙乳(露在罩杯外面的部分)
雪羽此時,和下面的囚室,僅僅隔著一層玻璃。他用鮮血,將玻璃腐蝕出一個洞口,然後看著下面囚室里面的一切,看著市長女兒幾乎被脫光的動人**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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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我脫ni衣衫的時候,ni竟然不叫,也不驚惶!」銀衣女子微笑朝市長女兒問道︰「就好像,我脫的是別人的衣服,難道ni剛剛被男人拋棄嗎?所以心灰意冷,心境如死?」
接著,銀衣並不等市長女兒的回答,目光**裸地在市長女兒的胴體上巡視,道︰「ni的身材真好,年紀輕輕的處女雖然水嫩,但也稚嫩。年紀稍大的熟女,盡管性感嫵媚,但是透著一股不純粹的氣息,那身體好像被男人沾染過了,不潔了。而那些老處女,盡管又成熟又沒有被男人沾染,但是沒有經過滋潤,卻已經干枯了。ni不同,上面所有的缺點ni都沒有!」
「將她雙腿舉起來!」銀衣女子忽然命令道。
頓時,兩個女孩上前,猛地抬起市長女兒的雙腿。
市長女兒的雙手和脖子被綁在椅子上,所以被抬起雙腿的時候,整個身體也都不橫著拉直了。
此時,她穿的是一條樣式老土的牛仔褲子,洗得有些退色了,而且那褲管有些大,所以顯露不出任何腿部的曲線。
銀衣女子的玉手如同蛇一樣,從市長女兒**的小腹伸進市長女兒的褲腰。
然後低頭看市長女兒的神情,見到她依舊平淡。
「嘶!」銀衣女子猛地一撕,頓時將市長女兒的褲子撕裂,露出了粉紅色的平角內褲,還有兩支修長美麗的大腿。
接著,銀衣女子玉手抓住市長女兒胸圍的帶子,猛地扯斷,頓時露出了兩只顫巍巍的粉膩**,兩顆粉紅的奶頭,就彷佛兩顆紅果子一樣,讓人垂涎三尺。
緊接著,銀衣女子猛地分開市長女兒的雙腿。玉手伸進她內褲里面的襠處,猛地一扯,將內褲也生生扯斷。
露出了朦朧的毛發,粉嫩的溝壑。
「當一個人**的時候,她的心理防線就最為脆弱!」銀衣女子接著朝兩個女孩道︰「將她的大腿用力分開!」
「是!」兩個女孩抬起市長女兒的大腿,然後用力分開。
「現在ni告訴我,和ni一同進入這個世界的女孩是誰?她叫什麼?她來這里的目的,以及她現在可能去了哪里?」銀衣女子朝市長女兒問道。
市長女兒充耳未聞,不作絲毫理會。
銀衣女子緊緊盯著市長女兒的面孔,盯著她的眼楮,然後慢慢地靠近,卻是帶著一股冰冷的氣息壓迫而來。
「ni說話!」銀衣女子冷冷說道。
市長女兒依舊不理會。
「說話!」銀衣女子繼續冷冷說道。
市長女兒繼續不理會。
「嘶!」銀衣女子猛地伸手,抓住市長女兒最嬌嫩處的毛發,猛地一扯,頓時抓上一把。
市長女兒頓時痛得一陣抽搐。下身處,緩緩滲透出一絲血跡。
銀衣女子漸漸把玩著手中的毛發,看著上面沾染的血跡。緩緩說道︰「順拔不見血,要逆著拔!」
「ni現在說不說?」銀衣女子冷冷問道︰「假如ni不說的話,我就要將這些毛,一根一根種回去了!」
市長女兒痛得眉毛抽搐,但是嘴巴依舊一動不動,連一點點開口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銀衣女子微微一笑,盡管她蒙著面孔,看不見她的笑。但是旁人還是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她笑了。
接著,她將手上這些私毛整整齊齊擺放在左手的手掌上。右手食指和中指輕巧地拈起一根,對準市長女兒嬌嫩的下身,猛地一戳。
市長女兒嬌軀一戰,全身的汗毛猛地一聳。
在銀衣女子的手中,那柔軟的毛發頓時如同鋼針一般,活生生被刺進肉里面半厘米。而且還是戳進原來拔出的傷口上。
看上去,就好像牢固地重新長在肉里面。
銀衣女子接著再拈起一根,朝市長女兒道︰「ni還不打算說出來嗎?」
市長女兒不語,銀衣女子手中的毛猛地戳下。
接著,她也再不問,而是飛快地將手中的毛一根根重新種進了市長女兒的私處。
緊緊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上百根私毛已經全部種好,整整齊齊布滿了它們本來生長的地方,只不過這次長得更深了。
頓時,市長女兒痛得全身都出現了鮮紅的斑點。
「她不說就算了!」銀衣女子站直了嬌軀,朝手下道︰「和上次那個女孩一樣,給她種上蛇種,讓她嘗試全身長滿幾千只蛇的味道。」
于是,市長女兒的嬌軀開始顫抖。
「小姐,那這是蛇種,要多大的蛇。從哪里種進去,嘴巴還是眼楮,還是後庭?」手下的女孩問道。
「種五條!從兩只耳朵孔,嘴巴,後庭,下陰處種進去!」銀衣女子下令。
「是!」其中一個女孩頓時走出囚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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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雪羽變態,或者想要在關鍵時候才挺身而出,使得市長的女兒在下面受盡苦楚。
而是因為,他此時一動也不能動。因為下面出現了一個或許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高手,只要他稍稍動彈,就沒有任何僥幸存在。
在下面囚室的隔壁,還有另外一個房間。雪羽的身體就伏在兩個囚室的中間線上。
就在銀衣女子剛剛走進囚室的時候,另外一個房間傳來了腳步聲。
「老伙計,听說你將你的莊園全部砸了?」一個機器一般的聲音響起。
也就是這聲音,將雪羽一般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反正都是假的,早砸一天,早一天清醒過來!」這就是那個之前雪羽見過的瞎子老頭。
「恭喜老朋友已經想通了!」那個機器一般的聲音再次響起,道︰「那你想必要告訴我破玉到底在哪里?或者說,要怎麼找出破玉了吧!破玉到底在哪里,已經不是一個秘密了,關鍵是就算知道它在哪里,也不能找到它!這個秘密世界上只有你一個人知道,你現在準備告訴我了嗎?」
「對不起,我還沒有找到告訴你的理由!」瞎子老頭冷冷說道。
「理由?」那機器一樣的聲音帶上了一絲激動,道︰「你還要什麼理由?你當年被你的妻子困在異宗的墳墓里面,是誰去將你救出來的?是誰幫助你找到了破之劍?是誰幫你找到破之劍後還一點都沒有想過佔為己有,將未來世界的王者之位讓給了你,要知道誰掌握了破之劍。劈開了結界之後,我們邪異兩族的人沖出來統治了這個世界之後。掌握破之劍的人,就是未來世界的王者。而你呢,你卻要在世人面前毀掉它,徹底毀掉我們邪異兩族的前途!你和我一樣,都是邪族的血脈,這個世界所有的人對你來說,都是外人,都是你未來的奴隸!你身上和我一樣,流著同樣的血!」
正在上面竊听的雪羽,身軀頓時微微一顫。然後渾身汗毛猛地縮緊,下面的聲音在耳朵邊上,如同炸雷一般。
「對,我身上流著和你一樣的血。」瞎子老頭冷冷說道︰「但是,也就是我的族人,殺盡了我燕家全家數百個,尤其,尤其是我那可愛的孩子!」
說罷,瞎子老頭頓時痛哭流涕,淒嗆不成聲。
「燕家!燕家!」
頓時,雪羽的身軀幾乎要開始顫抖。緊接著,他馬上閉上了眼楮,努力讓自己進入沉思的狀態,不讓自己激動起來,不讓自己的身軀顫抖。
感謝他剛才為了需要,一直將那瓶配出的腐蝕藥水放在手中。此時他輕輕將藥水朝玻璃上滴下細微的一小點。
頓時,將玻璃腐蝕出一個小孔,讓雪羽看到了下面房間的情景。
那個瞎眼的老頭,坐在一張床上。
這是他的房間,他房間里面除了一張床,其他什麼家具都沒有。
但是有一樣東西將整個房間擠得滿滿當當,那是一個手工雕琢的塑像。和雪羽之前在大橋上看到的一摸一樣,是一個漂亮小男孩的雕像,是燕家小主人的雕像,也是他雪羽雕像。
這個房間里面的雕像更多,大大小小足足有上千個。而且每一個神態都不一樣,但是每一寸每一毫,都逼真到了極點。
而站在瞎子老頭對面的是,是一個披著黑色袍子的人,全身上下都在黑色的袍子里面。
瞎子老頭正摸著其中一個雕像,臉上充滿了無盡的愛憐。喃喃自語道︰「你殺我的孩子,你殺了我的孩子!」
「要我說多少遍你才相信,我沒有殺你的兒子!你的兒子,是被你妻子扔在火里活活燒死的!」機器一般的聲音頓時變得溫和起來,接著馬上又變得凌厲起來,道︰「再說,你想過沒有?這個後果是誰造成的?你本來可以掌握著破之劍,成為我們世界的拯救者,成為未來世界的王者,你為什麼要走毀滅的道路?」
「我身上是有著你們邪族的血!」瞎子老頭喃喃自語道︰「但是,我從根本上卻是這個世界的人。要說當年,我要毀掉破之劍,還帶著一絲血勇之氣,是對我妻子的報復。但是經過十幾年的思考,我總算明白了。我其實是這個世界的人,你們的世界對于我來說,都是外人。而且現在這個世界的軌跡很好,盡管又戰爭、貧窮、饑餓。而且在你們面前顯得如此的柔弱,如此的不堪一擊。但是正是這種柔弱,使得他們整體對于宇宙的一種堅強。你們的生命力很強悍,但是僅僅只是針對你們的生命體來說。對于自然,對于宇宙,你們卻是太脆弱了,而且從來不會進步。所以要是你們統治了世界,那或許又要面臨一次文明的滅亡。而現在這個世界統治這個世界,我不知道他們可以走多長,但是至少他們可以柔弱地順著規律走,發現規律,逐漸走得穩健,持久!」
「你說的不就是現在人類的科學觀、思想觀和宇宙觀嗎?我們統治他們,又不是要殺光他們。我們僅僅只是統治他們,他們的科學、思想和宇宙觀,我們可以保留!而且,兩個種族還可以互相彌補,那將會是一種完美的契合!你應該知道,在這個世界一百年來,我努力融合進這個社會中,學習他們的科學技術,你沒有看見嗎?我們現在所在的世界,就是我們的能力和這個世界的科技融合一起的結晶。單憑我們的朝能力以及我們的知識領域,就做不成這個世界。而單純靠這個世界的科學技術,也建不成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是兩種文明完美結合的體現!」那黑袍的男人激動說道。
雪羽頓時想到,來到這個世界後每一處都充滿了奇異。
「在這個世界上活得那麼久了?你覺得可能嗎?」瞎子老頭頓時哈哈大笑道︰「世界上很本沒有完美的契合,只有殘缺地發展。若是可以,誰願意妥協?而且說出這話,你連自己都不相信,所有統治者的東西,都會成為世界的主流。到時候邪異兩族的東西成為了主流,而這個世界文明則會再次走向脆弱!」
「那你管他們呢?」黑袍男人大喝道︰「這個世界的人給過你什麼?想想韓雁沙,想想寧放,想想那些給賊子吧!他們隨時隨地都盯著你,磨著獠牙,只要找到一個機會,就會撲上來咬死你!而這十幾年來,我如何待你?你想要緬懷十幾年前的莊園,我就在這個世界里面重新做了一個一摸一樣的莊園給你,但是你又將它砸碎了!」
「我要休息了!」瞎子老頭淡淡說道︰「你不用說話了!今天我砸掉了莊園,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會殺我?這都隨便你,但是至少現在請你出去,請你從我的房間里面出去!」
黑袍男子頓時一陣顫抖,接著他忽然以緩慢的口氣說道︰「假如,你的兒子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你願意用破之劍的秘密,來交換嗎?」
「真的?」瞎子老頭猛地撲了上來,一把抓住黑袍男子的手臂。
「你不要踫我,你知道我身上沒有皮膚!」黑袍男子尖聲說道,接著聲音放緩道︰「我只問你,假如我將你的兒子帶到你的面前,你願意用破之劍的秘密來交換嗎?」
瞎子老頭頓時泣不成聲,渾身發抖,道︰「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能夠比兒子更加珍貴呢?你快,你快將他帶來……」
「好的!」黑袍男子說道︰「不過你將莊園砸掉了,那現在你能夠活動的地方,就只是你的房間,這個房間就是你的囚牢!」
「有了寄托,哪里都是天堂;沒有寄托,哪里都是囚牢!」瞎子老頭喃喃自語,接著緩緩退回到床上坐了下來,再也不說話,只是無比疼愛地撫摸著那孩子的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