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
接電話的可能性也無限接近零。
要指望這貨來參加會議,那還不如指望尼特羅會長能夠不遲到。
被同僚們用看傻子的目光圍攻了一波,寅虎康宰惱羞成怒的拍桌起身。
“我大前天才在老街那裡看到金,還以為那混蛋來施瓦達尼市是為了參加會議!!!不然你們以為他這個時間點來施瓦達尼市是為了幹嘛?”
“不是吧不是吧。”
寅虎康宰旁邊,一個兔女郎裝扮的可愛少女趴在桌子上,雙手把玩著手機,噘著嘴嘟囔道:
“都什麽年代了,竟然還有人「以為」金會來參加會議,啊,是你啊算術白癡,那沒事了。”
“!!!”
寅虎康宰腦門上冒出條條青筋,咬牙切齒看向身邊的卯兔皮約恩。
對面的座位上,戴著羽毛頭飾的酉雞克魯克抬手拄著下巴,很是惡劣的罵道:“康宰,白癡,蠢貨,大傻子!”
“……”
寅虎康宰聞言,頓時轉移火力,齜牙咧嘴看向對面的酉雞,一副隨時都可能撲過去咬死酉雞的樣子。
坐在酉雞克魯克旁邊的人是綺多,她抬起右手做邀請狀比向寅虎康宰,問道:
“假設金是為了其他目的才來施瓦達尼市,那麽他的身上,應該攜帶著某種促使他來施瓦達尼市的東西,當然,這只是其中一種可能性。”
“東西?”
寅虎康宰皺著眉頭回憶,忽然想到金那時確實有將一本書夾在腋下,不由得愕然道:“那混蛋帶了一本書。”
“書嗎……”
坐在寅虎康宰另一邊的是醜牛米哉斯頓,他雙臂環抱,淡淡道:“三天前能和書掛上鉤的事情,我隻想到沼男的簽售會。”
“哈?”
寅虎康宰又愣了一下,難以置信道:“意思就是……那臭豬是為了參加什麽破簽售會才專門跑來施瓦達尼市???”
“正如綺多所說的那樣,只是其中一種可能性而已。”
醜牛米哉斯頓面不改色道:“不過,如果是金的話,我認為可能性反而只剩下這一種。”
“……?”
康宰很努力的去理解醜牛米哉斯頓說的話,那眉毛都要揪成一團了。
卯兔皮約恩看不下去了,吐槽道:“語文白癡,米哉斯頓的意思是在肯定你的說法。”
“那他直接說「是」不就行了!?”
康宰又一次惱羞成怒。
“為什麽我們要因為一個「不存在」的人去浪費時間和口舌?”
“啊啦,不存在的意思是指不在世,這樣詛咒金不好吧,不過我喜歡~!”
“所以這次會議算是開始了吧?”
“如果你認為會長沒來也算開始,那我沒異議。”
“會長又遲到了!”
“話說……這次會議的主題是什麽?”
“據說是綺多搞出來的某種死後之念,而且我聽說那死後之念非常難纏,嚇得協會裡的除念師連續做了一個月的噩夢,怪可憐的。”
“申猴,你的「據說」和「聽說」足以構成誹謗罪了。”
“我好怕哦。”
“死後之念?那是除念師的工作吧,有必要為此召開十二地支會議嗎?”
“牛牛啊,你的消息也太落後了叭。”
卯兔皮約恩向後仰靠在椅子上,將手機高高舉起,一邊快速摁動按鍵,一邊解釋道:
“那個死後之念不僅強度驚人,
還是相當罕見的成長型呢,如果不快點處理掉,難度等級晉升到A級只是時間問題哦!” “成長型的死後之念……從沒聽說過。”
“還有這種事?因死亡而遺留下來的念,固然會變得更加強大,但也會因死亡而定格吧?”
“所以說相當罕見啊。”
“……”
十二地支你一言我一語,使得會議室如同菜市場一般吵鬧。
比尼特羅更早來會議室的豆面人看得滿頭冷汗。
同時對金的行為表示譴責。
都已經來施瓦達尼市了,明明可以順勢參加會議的,結果還是……
唉。
豆面在心裡哀歎一聲。
遠在千裡之外的某處地方。
同為十二地支的金理所當然鴿了會議。
“遇到了個有趣的同好者,不虛此行。”
金編輯一條短信發送出去,然後收起手機,看向遠處的世界樹幼苗。
—————
三天。
修煉Buff加曲奇小姐的按摩,效果比預想中的還要出色。
這給了莫尤一種感覺。
他的「練」很快就能突破一個小時的界限。
合格標準是半小時打底,而一個小時算是邁進一大步。
不遠處的沙發上。
比司吉垂下美男雜志,飛快瞅了一眼莫尤。
“真拚啊,莫尤小弟弟。”
作為旁觀者,比司吉這三天親眼見識到了莫尤的強韌之處,可以說是將所有能利用的時間,都用在了修煉上。
難怪學會念不到一個月時間, 就能有如此出色的造詣。
不單單是天賦驚人,也跟自身的努力有關。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
不怕天才,就怕天才努力。
但是!
整整三天不出門,太難受了!
“最多五天,沒事的。”
比司吉拿出鼠寶珠子把玩,在心裡安慰著自己。
殊不知,莫尤的初步計劃是一個月不出門。
時間流逝——
一個月後。
酒店房間內,沙發旁散落著諸多美男雜志。
比司吉仰躺在沙發上,一臉生無可戀。
被她具現化出來的曲奇小姐,則是始終維持著職業笑容,兢兢業業為莫尤按摩。
“很好,四大行基礎足夠扎實了,凝的技巧也掌握得差不多了,可惜修煉Buff的增益效果在一周前消失了,沒能刷一波「堅」的熟練度。”
莫尤閉上眼睛享受著曲奇小姐的按摩,在心裡盤算這一個月以來的修煉收獲。
只能說,曲奇小姐那種能緩解疲勞的按摩能力太好用了,愣是幫他擠出了最少六倍的時間,相當於讓一個月的修煉時間變成了最少半年時間。
然後再加上二十多天的修煉Buff加成……
突然有種學會念已經過去兩年的感覺。
盡管這個過程非常枯燥和痛苦,但總歸是憑借意志力堅持下來了。
“現在的我……”
莫尤轉動脖子,看向沙發上生無可戀的比司吉。
“和比司吉交手,應該能堅持最少一分鍾的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