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猗眉心動了動,然後坐了下來,就這樣看著李熙怡。
“猗猗,你現在懷孕了,好好照顧自己就行了,不用為我多想的。”
李熙怡給陸清猗倒了一杯水,緩緩的開口說道。
是呀,陸清猗什麽體質似乎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所以呀陸清猗現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陸清猗現在本來就不適合懷孕,陸清猗自己也清楚這個問題,但是她倔,就是想保住這個孩子。
“你覺得呢?”
陸清猗挑眉,她看著李熙怡緩緩的開口說道。
她以前從來沒有想過交朋友,她的第一個朋友是李熙怡,最好的朋友也是李熙怡。
她怎麽可能不管李熙怡呢?
“猗猗……”
李熙怡看著陸清猗,欲言又止。
“困了,回去睡覺,許博言還在外面等我。”
陸清猗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她過來本來就是想拿她的電腦而已,許博言還在等著她呢。
她現在懷孕,許博言真的是到哪裡都不會放心她,看她看得特別的緊。
李熙怡看著陸清猗,嘴巴動了動,但是最終沒有說什麽。
“你兄弟現在還在京都嗎?”
陸清猗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她走到駕駛座的窗邊,看著許博言問道。
“嗯?”
許博言懵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著陸清猗。
“江程遠。”
“還在,可能要呆挺長時間的,怎麽啦?”
陸清猗提到江程遠,許博言略感疑惑。
“我想見見他。”
陸清猗沉思了一會兒,緩緩的開口說道。
“他怎麽了?”
許博言疑惑,他下車替陸清猗開門,然後又替陸清猗系好安全帶。
陸清猗之前是不認識江程遠的,現在提到江程遠,而且還說要見江程遠,這是一件特別奇怪的事情。
“處理一些事情。”
陸清猗並沒有明著說,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有點困了。
許博言也沒有細問,給江程遠打了一個電話,問明江程遠的位置,然後帶陸清猗過去。
“小朋友,還要睡會兒嗎?”
許博言停好車,側頭看閉著眼睛的陸清猗,輕聲詢問起來。
江程遠在都皇,一個娛樂都場所,裡面娛樂的設施很多,是京都那些公子哥最喜歡的地方,許博言當然也沒有少來。
“不了。”
陸清猗下了車,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許博言握著陸清猗的手,兩個人走了進去。
“許爺,好久不見。”
“許爺,您好久沒有來了。”
“許爺,這是夫人吧,真漂亮。”
“許爺,歡迎光臨。”
“許爺,帶著夫人一起過來玩呀。”
“許爺,您和夫人真般配。”
“許爺……”
一路上都有很多的人跟許博言打招呼。
會場裡面未免有些嘈雜,打桌球都打桌球,打撲克的打撲克,乒乓球羽毛球籃球……各種娛樂項目真的應有盡有。
江程遠在跟幾個人打桌球。
“許爺好。”
“許爺您怎麽過來了?”
“許爺帶著夫人過來玩呀?”
“許爺……”
江程遠背對著許博言和陸清猗,但是和他一起玩球的幾個年輕人看到了許博言和陸清猗,馬上開口打招呼起來。
“你怎麽來了?”
聞聲,江程遠放下球杆,他雙手插在褲兜裡面,緩緩的開口詢問起來。
剛剛接到許博言的電話他就覺得怪怪的,不過許博言剛剛新婚,他也就沒有多想。
沒有想到許博言帶著陸清猗一起過來了。
“我老婆找你。”
許博言把陸清猗攬在懷裡,平平淡淡的說著。
江程遠:“???”
不是,陸清猗找他幹嘛?
而且他總覺得許博言是在跟他炫耀老婆。
其他人用著疑惑的眼神看向陸清猗,不過一句話也沒有說。
“行,我們裡面聊。”
江程遠點了點頭說道,事先走進休息室裡面。
許博言拉開凳子讓陸清猗坐下,江程遠給陸清猗倒了一杯水。
“弟妹什麽事?”
江程遠的年齡比許博言大。
“你應該認識李熙怡。”
陸清猗也不打馬虎眼,她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認識。”
江程遠點了點頭,他的左手不動聲色的摸著右手手腕上面的疤痕。
怎麽說呢,出乎意料,但是又在意料之中。
“喜歡她嗎?”
陸清猗直接明明白白的問出來。
由於話太過於直白了,許博言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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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江程遠也愣住了。
江程遠看著陸清猗,動了動嘴,但是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許博言輕輕的捏了捏陸清猗的手,在心裡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以前就知道他家小朋友挺直的。
江程遠不回答,這個問題挺深奧的,他不知道要怎麽樣回答比較好。
“你結婚了?”
見江程遠不回答,陸清猗換了一個話題,她看著江程遠的眼神不太友善。
一個讓李熙怡念念不忘那麽久的人,一個讓李熙怡無數次難過的人。
江程遠:“未婚。”
“但,有未婚妻。”
頓了許久,江程遠又補充了一句。
“呵。”
陸清猗冷笑了一聲,她拿在手裡的水杯,裡面的液體抖動了一下。
她問江程遠喜不喜歡李熙怡,江程遠沒能回答上來,肯定就是喜歡了。就是不知道是以前喜歡,還是現在也喜歡著。
如果江程遠不是許博言的兄弟,她說話的態度不會那麽的好,要知道她陸清猗從來不是什麽善良的人。
“所以,打算什麽時候結婚,打算什麽時候離開京都。”
陸清猗緩緩的開口說道,目光冷冷的看著江程遠。
江程遠不了解陸清猗,也不知道陸清猗的事跡,就覺得陸清猗的語氣挺衝的。
挺囂張的。
仗著許博言的寵愛而驕橫?
“你是博言的妻子。”
江程遠看著許博言,緩緩的開口說道。
言外之意無非就是你是許博言的妻子,所以我讓著你。
與許博言玩在一塊的幾個人,都是被人擁護的,被人質問的情況基本上沒有。
說起來陸清猗還是第一個那麽直白的質問他的人,沒有之一。
許博言站在陸清猗的旁邊,替陸清猗捏了捏肩膀,對著江程遠搖了搖頭。
陸清猗的性子就是這樣,他要是幫著陸清猗了,陸清猗不會高興,幫著江程遠了陸清猗更加不會高興。
索性,什麽都不說什麽都不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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