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rena放下雙面鏡,轉頭看著斯內普,發現她家大男巫的神色略微舒緩了一些……瞧這彆扭勁兒……Serena有點怒:你會用男色,我難道沒有女色啊?!
斯內普正想繼續剛才被救世主打斷的話題,發現小姑娘撲騰一下把他撲倒在了沙發上,撅著嘴一言不發開始解他的襯衫紐扣……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這個道理斯內普還是懂的……如果今天讓小姑娘再來一回上次的盛宴……難道要再來一回?不行……現在討論的是大事!想到這裡,斯內普翻身把小姑娘夾在身下固定住了。
Serena不滿意自己的女色計畫被打斷,扭著身子蹬著腿……蜘蛛尾巷的沙發上,場面一片混亂。
「Serena!乖一點,像大人那樣跟我說話!」斯內普這一刻真的升起一股將小姑娘就地正法的心思來。
……我不像大人……還是你從小就沒學會正確溝通方式?Serena悲催的仰天長嘆。
體力上的鬥爭,小姑娘是不可能佔上風的。所以她被摁在沙發上壓得沒法動彈時,思考片刻後覺得還是要力爭在言語上佔上風。
「你才不像大人呢!」Serena撅著嘴說道:「你遇到事情就給我臉色,一言不發、面無表情、施放冷氣……你,你這種叫做冷暴力,知道不知道?」
其實體力上的鬥爭,小姑娘才是佔上風的。小姑娘的一番捶打蹬腿不足以使她掙脫大男巫的控制,但卻把她自己折騰的曲線畢露臉紅心跳氣喘……撩撥的斯內普很想快速放棄這場戰役。他嗓音低沉暗啞的問道:「我這種叫冷暴力,那你呢?」
「我這種當然就叫做熱暴力!」Serena振振有詞道:「一冷一熱,你自己想想,哪個好一些?」
「熱」暴力嗎?好吧……既然小姑娘覺得這樣更好,斯內普並不介意改變一下自己的策略。他俯身狠狠的開始吻小姑娘。
Serena被斯內普的這個吻折騰的有種窒息的感覺,缺氧的幾乎有些難受,她伸出腿去想掙脫,卻被對方的腿找到一個更好的位置固定住她。終於結束了這個吻,Serena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前的曲線劃出優美的弧度……於是她的小T恤立即被掀了起來,牛仔褲則被褪下去了幾分,斯內普的攻勢越發的狂暴炙熱,而且完全拒絕小姑娘用任何「亂七八糟」的方法進行反攻。
Serena終於有些虛脫於這樣的攻勢……深深淺淺支離破碎的呻吟帶著一股泣意溢出來:「嗯……快停下來……」
「西弗勒斯.斯內普!」
「……西弗……快,放手……」
「嗯……」
斯內普看著在身下眼神迷離的小人兒,前所未有的急切的認為:成年後必須立即訂婚,畢業後必須立即結婚……然後不管做什麼都最好別越過他眼皮子底下……多生幾個孩子忙得團團轉才好!
考慮到這些,斯內普的攻勢緩了下來,突然問道:「什麼時候徵求你父母同意?」
Serena剛剛緩過一些勁兒來,就聽到她男人前言不搭後語的蹦躂出這麼個問題……她不配合的回答道:「不用你操心。」
覆在身上的某人明顯僵了一下,Serena又心軟了,小聲安慰道:「不用擔心,我會努力說服他們的。」
……擔心?不不不,西弗勒斯.斯內普在這段感情中已經度過了最初的徬徨猶豫和無措,他早已對擺在眼前的事實堅定無比,現在根本沒有什麼事情比堅定的擁有這個小姑娘來得更讓他確定的了!
斯內普表情肅然,語氣甚至有些森然的說道:「雖然我非常想要獲得你父母的認可和祝福……但我不得不明確告訴你:任何人不可能把你從我身邊帶走,你父母不可以……即使是你自己都不可以!明白了嗎?」
Serena愣了愣,有些悲催的哀嘆……這算是自己的調~教成功了嗎?貌似她男人從一個極端走向另外一個了?果然矯枉容易過正……和諧是一場持久戰啊。
Serena都不曉得自己是怎麼收拾河山離開蜘蛛尾巷的。
斯內普看了眼小姑娘的背影鄭重的認為:或許等到把她吃幹摸淨,徹底敲定所有權就沒事了。
Serena瞥了眼斯內普的臉色謹慎的認為:或許等到把他吃幹摸淨,瓦解他的意志力就沒事了。
……連分歧都如此有默契的兩個人默默的思考著自己的小九九……於是關於將來工作之類的問題……兩個人都暫時腦補過頭的認為:等「徹底敲定所有權」或等「瓦解他的意志力」之後,自己或許就會佔上風,然後再和對方慢慢展開拉鋸戰。
Serena回到家時,丹尼爾告訴她,魔法部部長親自接哈利走了……聽說阿茲卡班有個危險人物逃了出來,所以魔法部會找地方專門保護哈利。Serena心不在焉的點點頭。
「Serena,你不擔心哈利嗎?」丹尼爾對於Serena的不上心感到有些詫異。
擔心?確實是不擔心,那條大狗越獄之後最不需要擔心的就是哈利了,倒是需要擔心一下她家教授才是……也不知他的心結解了沒有?
暑假的後半段時間裡,Serena又去過幾次蜘蛛尾巷,兩人都沒再提未來畢業就業的問題,畢竟那還有兩三年的時間可以去慢慢考慮。Serena覺得斯內普似乎有些煩躁和憂慮,她猜想是因為斯內普知道了小天狼星越獄的事情了……對於這個和自己極其不對路又最終出賣了莉莉夫婦的人,斯內普不可能做到無感吧。
兩人在這幾次見面中,都以一起實驗魔藥為主,偶爾當然也擦槍走火一下,算是平靜舒適的度過了這個假期。
九月一日的國王十字車站,Serena和安妮碰頭之後,兩人不約而同的走到哈利身邊,坐到了三年級學生的車廂。哈利、羅恩、赫敏、Serena和安妮五個人擠在一節小小的車廂裡,熱熱鬧鬧的。
「你們能說說霍格莫德的事情嗎?」赫敏興致勃勃的對Serena和安妮說道:「我聽說那是個很有趣的地方。」
「我覺得一般吧。」Serena聳聳肩回答道。
「我覺得蜂蜜公爵的糖果確實很有意思,其他就乏善可陳。」安妮回答道。
羅恩兩眼放光:「那裡的胡椒小頑童和果汁奶凍球都特別有意思,還有糖棒羽毛筆,可以在上課時吮著吃的!」
赫敏則熱切的感嘆:「霍格莫德的小酒館據說是妖精叛亂的指揮部呢,還有尖叫棚屋,據說是英國鬧鬼最厲害的地方。」
哈利悶悶不樂的說道:「這些都跟我沒關係,反正我又不能去。」
「怎麼了?」羅恩和赫敏詫異的扭頭看著哈利。
「我沒能得到許可表上的簽名。我猜想,我在霍格沃茨畢業之前都沒希望去霍格莫德了。」哈利想到上個月還漂浮在倫敦上空的姑媽,覺得獲得長輩許可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安妮有些不忍心的安慰哈利道:「別擔心,哈利,我猜想你的問題很快就會有解決辦法的。」
哈利感激的看了安妮一眼說道:「謝謝你的安慰。」
火車一路向北,行進速度開始漸漸放緩,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行李架哐當哐當的晃動個不停。火車咯噔一聲停了下來……一陣黑暗和陰森的氣息迎面襲來,當攝魂怪出現時,Serena和安妮迅速的施放了各自的守護神。一片溫暖的銀白色光芒照亮了這節車廂,攝魂怪紛紛躲避而去。Serena留意到安妮的守護神似乎是一隻姿態優雅的大狗,她對狗的品種沒什麼研究,不曉得那是什麼品種。
「哈利,你還好嗎?你的臉色蒼白極了!」赫敏搖晃著幾乎快要暈倒的哈利說道。
「還好,剛才我覺得……那種感覺糟透了。」哈利還沒有緩過神兒的說道。
「大家都沒事嗎?」一個身著補丁長袍拎著破爛不堪的箱子的成年男人站在了他們的車廂門口,眼神環視了一圈,定睛看著哈利問道。
「沒事。請問你是……」赫敏第一個反應過來。
「沒事就好,我再去別的車廂看看。」這男人點點頭轉身走了。
「R.J.盧平教授。」赫敏小聲說道。
「你怎麼又知道了?」羅恩問。
「他箱子上寫著呢。看來是新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了。」赫敏回答道。
Serena看著盧平匆匆過來又匆匆的走了,心情有些複雜。說起來,曾經在霍格沃茨金光閃閃的四人組最終的結局可真不怎麼樣:一個死了,一個在阿茲卡班待了十幾年,一個當了十幾年的老鼠,還有一個如同剛才所見的那樣窮困潦倒。或許一切都起因於他們錯信了一個人,如果小矮星沒有出賣波特,那麼波特夫婦沒事,小天狼星就不會有事,他們自然也會將盧平照顧的不錯。
其實仔細想想,詹姆斯.波特和小天狼星是典型的充滿優越感又自以為充滿正義感的莽撞少年,對倔強的斯內普百般挑剔,對懦弱的小矮星照顧有加……當然他們最終因為後者付出了沉重的代價。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Serena由衷的希望,斯內普已經從過去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這將是非常忙碌的一個學年吧……盧平、小天狼星和小矮星都將陸續粉墨登場,舊事將被掀開冰山一角。Serena的包裡還放著兩瓶暑假期間製作完成的魔藥,那是為黑魔王獻上的一個局。
火車再次啟動起來,Serena看著窗外淅淅瀝瀝下個不停的雨,開始認真籌畫起這個學年的各項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