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都市 > 貓爺駕到束手就寢 > 第一百九十一章:白靈令出!

貓爺駕到束手就寢 第一百九十一章:白靈令出!

簡繁轉換
作者:顧南西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8-26 20:04:03 来源:搜书1

那幾個宮女這才如臨大赦,宮中傳聞果然沒錯,帝君殘暴,禦前伺候的小命最容易不保了。

蕭景姒來了,楚彧便沒心思做其他了,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餵食倒茶,事事親力親為。

她說:「我將后宮遣散了。」

「嗯。」

她又指著那些女子:「她們被我送人了。」

楚彧見她心情不錯,也不由得愉悅:「你高興便好。」

聽聽,聽聽女帝與帝君的對話,誰主誰從,一聽便知。嘖嘖嘖,帝君的帝位啊!

「楚彧,我困了。」蕭景姒有些倦,靠著楚彧不願意動彈。

楚彧從宮人手裏接過蕭景姒的披風,給她系好。

「我抱你回去。」

楚彧俯身,將蕭景姒打橫抱在懷裏,白色底面金線繡花的裙擺,拖了長長一地。

席間各位大臣連忙起身:「臣等恭送陛下、帝君聖駕。」

待二人走遠,倒抽氣的聲音這纔此起彼伏。太驚悚了!這女帝帝君,沒一個好應付的!遠遠望去,已經看不到曳地裙擺,席間才有人做聲。

「嘖嘖嘖,就是眼珠子,也不用這麼個疼法。」

眾人紛紛附議,覺得靳相說得有道理,帝君對女帝那縱寵程度,簡直言聽計從。

那一桌被賞了舞女的官員,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然後紛紛端了酒杯去隔壁桌敬酒。女帝陛下不是說了嗎,平時要和前大涼的大臣們多聯絡交流,得摸清女帝陛下的執政作風。

有西陵的官員就不恥下問了:「女帝陛下在帝君面前溫溫婉婉的,執政手段當真如此雷厲風行?」

另一位夏和大臣捋捋鬍鬚:「以暴製暴?」

一個女子,不然怎麼治得住一朝臣子,這些個官場裡摸爬滾打了多年的官員,哪個不是老奸巨猾的豺狼虎豹。

大涼的官員搖頭:「我們陛下從來不動粗。」

一位寒門女帝派的三品官員補充:「我們陛下喜歡不動聲色地讓人自掘墳墓。」

哬!

聞言者,皆倒抽一口氣,這端莊優雅的仙人兒還玩陰的?那還不如像帝君那般簡單粗暴,至少能死個明白。

女帝帝君都撤了,這宮宴也就散了,大臣們三五成群地相邀著去喝喝酒聊聊朝政國事,命婦們成群結隊一路說著女帝陛下的宮裙與鳳釵,那是何等尊貴,何等絕無僅有。

忽而,一個年輕的女子一個不留神撞到了前頭人的後背,女子連忙道歉:「抱歉,失禮了。」

被撞的人轉過身來,莞爾笑笑:「無妨。」

「左、左相。」

這被撞女子行了個禮,便匆匆離開了。洪寶德扯扯嘴,她是洪水猛獸嗎?這麼躲她。洪寶德不大在意,扶著肚子獨自往殿外走去,一路大官小官都兩邊閃開,行以莫名其妙的注目禮。

待左相爺的錦緞靴子剛邁過大殿的門檻,後面的結伴緩行的命婦們就面面相覷了。

頭戴金釵步搖的貴婦人嘟囔了一句:「左相大人的肚子……」

瞬間,話題便被打開了。

這頭戴金釵步搖的,是前大涼戶部左侍郎的夫人,右邊凹凸有致風韻猶存的貴夫人是督察院禦史的大夫人,左邊是順天府府尹的二夫人。

三位都是涼都叫的上名號的命婦,見人已經走得七七八八,周圍也沒他人,便放肆大膽起來了。

督察院禦史家的附和了一句:「得有五六個月了吧。」

順天府府尹家的大吃一驚:「不是還未成婚嗎?」

「早便被退了親了,聽說忠平伯前幾日就回靖西了。」督察院禦史家的大夫人知之甚多,便與二位夫人說起了京都這樁不算秘聞的秘聞,「洪左相莫名其妙就懷上了,也沒個風聲,肚子裏的孩子啊,八成不是忠平伯的,不然哪個男人會連子嗣都不要。」

戶部左侍郎家的就問了:「那孩子是誰的?」

「誰知道,一個妙齡女子,還未成婚便懷了身孕,沒準還是在與忠平伯訂婚時就做了出格的事。」

左侍郎家的眼露鄙夷:「一國左相如此不知禮義廉恥,竟還大著肚子在宮宴上拋頭露面,實在丟大涼女子的臉面。」

督察院禦史家的連忙低聲附和:「可不是,也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會不會羞憤欲死。」

「依我看,也是個沒擔當的膽小之人,讓女子懷孕又不娶她,如此懦夫算什麼堂堂正正的男兒。」順天府府尹家的夫人嘖嘖了幾聲,「父不詳的孩子生下來作甚,左相也是糊塗。」

另外兩位夫人正欲接著話再說上幾句,被錚錚傳來的男聲喝止了。

「宮中重地,非議朝廷命官,幾位夫人好大的膽子。」聲音,已動了怒。

三位夫人連忙轉頭看去,頓時尷尬至極,囁嚅了一聲:「將、將軍。」

怎這般倒霉!說左相爺的壞話,竟讓安遠將軍聽到了,現大楚誰不知道安遠將軍向來袒護左相爺。只是,實話實說,又是宮裏,安遠將軍也不能怎麼樣吧。

三位命婦人如此想著。

秦臻道:「方公公。」

方公公趕緊上前去:「將軍有何吩咐。」

秦臻冷冷一眼掃過那三位婦人:「將這幾人按照宮裏的規矩處置了。」

到底是一國將軍,那眼神就是略帶冷意便能讓那三位深宅貴婦嚇破了膽,一個比一個臉白,脂粉抖動。

宮裏的規矩:亂嚼舌根者,杖刑。

這三位夫人,也真是太不懂分寸了些,要說閑話也關門閉戶地說啊。

方公公瞧了一眼,有些為難:「將軍,這,」畢竟能被請來宮裏參加宮宴的,夫家官職絕不會低,況且婦人們向來長舌,何必計較,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

不想——

秦臻臉色冷得緊,沒有半點鬆動:「有什麼問題本將軍一律擔了,先把人扣了。」

安遠將軍的態度擺這兒了,今兒個是一定要給左相大人討個公道!

方公公權衡了一番,喚來內侍局的宮人將幾位夫人攔住,三個平日裏大門不邁的女人哪裏見過這陣仗,嚇得花容失色。

這廂鬧出了動靜,驚動了還在酒桌上應酬的幾位大人,幾位大人一見是自家夫人被宮人拉扯,連忙放下酒杯前去阻止。

「安遠將軍,不知拙荊所犯何事,竟惹得安遠將軍如此動怒。」順天府府尹道。

秦臻面無表情:「侮辱朝廷命官。」

督察員禦史大人方才走得晚,也聽聞了幾句,覺得無傷大雅,何況左相大人都敢挺著肚子出來,還怕人說,便笑著打圓場說:「不過是無知婦人多舌了幾句,下官代拙荊先陪個不是,改日下官必定親自去左相府登門賠罪,還請將軍看在下官的薄面上,既往不咎。」

戶部左侍郎也連連賠禮道歉,暗暗惡狠狠瞪了自家夫人幾眼,真是太不成體統了,什麼地方就敢閑言碎語。

三位大人一番周旋,秦臻卻置若罔聞,隻道:「把人帶下去,按律處置。」

方公公得令:「老奴遵旨。」

啪啪啪——

簡直當眾打三位大人的臉,這禮也賠了,歉也道了,縱使有錯,同僚一場也該留幾分情面吧,不就是女人間那點事,何必得理不饒人。

順天府府尹是個急脾氣,沉不住氣了:「安遠將軍,不過是說了左相幾句無傷大雅的話,何必如此得理不饒人,再說了,賤內所說何處有不對了。」

左相洪寶德突然大了肚子,又被退了婚,孩子父不詳,這是京都人盡皆知的。

「洪左相腹中孩子何時父不詳了?」秦臻抬眸,神色驟然森冷,字字鏗鏘聲如洪鐘,「那是本將軍的孩子。」

「……」

一句話落,鴉雀無聲。

左相大人的孩子是安遠將軍的!左相大人的孩子是安遠將軍的!左相大人的孩子是安遠將軍的!

大楚建國第一年的第一件要聞,莫過如此了。

順天府府尹臉都青紫了,難看得不得了,抱手躬身,道:「是下官失禮,還請安遠將軍大人不記小人過。」

秦臻目下無塵:「抱歉,本將軍記仇。」

安遠將軍秦臻也是衛平侯府出來的,與女帝是一家人,哦,還有左相大人,衛家出來的沒一個好惹的。

三位大人臉色呈豬肝色。

「杖刑。」

秦臻留了一句命令給方公公,便走出了大殿,一轉身,黑漆漆的角落裏,女子扶著肚子站在風口,一雙灼灼的眸子,比月光明亮。

秦臻邁出門檻,站到她身後,擋住了風。

「聽到了?」

洪寶德點頭:「嗯,都聽到了,一字不差。」

秦臻皺了皺眉頭,神色有些嚴肅:「那怎麼不出來?你沒有做錯事,不用躲著。」

洪寶德一副無奈的樣子,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道:「我怕我出去了,會跟那群婦人打起來。」

是真的會打起來的,她們那些無知婦人,怎麼可以那麼說秦臻,她在場,怎麼可能聽得了別人這麼說秦臻。可是,她忍住了,不是怕懷孕打不過她們,是怕越描越黑,然後秦臻也會跟著黑。

風很大,洪寶德吸了吸冷風,眼睛發酸。剛才啊,她聽到秦臻說:那是本將軍的孩子。

秦臻看了看她的紅眼眶:「哭什麼,以後若再有人說你與腹中的孩子,你報復回去便是,你不是陰人的點子最多嗎,都使出來。」

她一聲不吭地站著,難得褪下官服穿了裙子,肚子隆起,梳了好看的少女髮髻,嘴角帶笑,眼裏卻有淚。

秦臻走過去,拉著她一同往宮外走,走得很慢很難。

他聲音無奈又失措:「別哭了,若是還不解氣,以後再罵回去。」

「那些無關緊要之人詆毀我的話怎麼入得了我的耳朵。」她停下,微微慢秦臻一步站著,吸了吸鼻子,「秦臻,我是替你委屈,你是衛平侯府的大將軍,是女帝陛下的舅舅,不該遭受這些詬病的,他們怎麼能連你也罵……他們怎麼可以罵你。」

越說越委屈,她一低頭,眼眶裏打轉的眼淚就下來了:「而你,你怎麼能認了呢?以後她們一定還會躲在我們聽不到的後面說你,說很多貶低你的話,要是你不認的話——」

秦臻打斷:「不說了,不說這種傻話了。」用袖子胡亂擦了擦她的眼睛,「好了不哭了,我送你回府。」

那是他的骨肉,他疼愛是十幾年的女子,他怎麼忍心,怎麼忍心呢。

然後,他便拉著她,走出了大涼宮,一路斜長的兩道影子交錯交疊。

她不哭了,就碎碎念了一路:「秦臻,我還是覺得你該忍忍的,我又不會少一塊肉。」

「明天還不知道京都會怎麼傳。」

「這下你的名聲全被我毀了。」

秦臻接了一句:「如何是被你毀的。」

洪寶德沉吟不語,許久,悶著頭說了一句:「現在別人都知道你當爹了,以後還有哪個好姑娘會嫁給你。」

「我不會娶別人。」

他突然停下了,她也停下了,四目相對。

秦臻說:「寶德,以後別人問起孩子,你便大大方方說是我的。」

洪寶德想了想,點頭:「好。」

然後,地上兩個影子繼續移動,洪寶德對著影子,笑得明眸皓齒。

一輪明月,半扇光華,九曲迴廊裡,有星影點點,永延殿外百米的觀賞園中,有些許宮燈的光照進去,映得男子輪廓刀削斧鑿般精緻,只是,隨著風吹宮燈搖動,光影忽明忽暗的眼眸裡,有森冷之氣。

「你入宮做什麼?我不是讓你回北贏嗎?」

「還因事出有變,請妖尊恕罪。」

女子穿著紅色舞衣,臉戴面紗,正是方才大殿中同嫦暇郡主一起獻舞的女子之一,天光妖女。

她與明繆一起,冒名入宮。

「什麼事?」

鏡湖對她的態度,一貫便這般不冷不熱。

天光稟道:「明繆妖女並非因貪玩而私出北贏,她身上有楚彧妖王的白靈令。」

白靈令?

鏡湖幾十年未曾回過北贏:「那是什麼東西?」

「是北贏妖王親賜的禦令。」天光細細道來,「當年楚彧妖王攻上北贏,強權暴政,八方部落的妖族都寧死而戰,尤其是一些好戰鬥勇的族群,絕不降服於半妖之身的白靈族後裔,楚彧妖王雖有折耳兔族輔佐,也難收服各大妖主,除非趕盡殺絕,然,當年大陽宮大亂,並未引起各方妖族暴亂,楚彧僅花了幾個月時間便一統了北贏,除了妖王楚彧暴戾強硬的手段,還有便是紫絨貂族的羅什妖主相助。」

鏡湖若有所思,北贏的事,他關心甚少,而且楚彧征戰北贏之時,正是他閉關養傷時,個中事態,他全然不知曉。

天光又道:「北贏第一族群降後,楚彧如虎添翼,才迅速統治了北贏,楚彧暴政,紫絨貂族又是北贏最大的族群,是一大隱患,羅什妖主怕妖王日後會過河拆橋、心生剷除之意,是以,當時便是以白靈令為條件才主動降服相助。」頓了一頓,天光解釋,「不以領土為挾,不違北贏法令,持白靈令者,白靈貓族後裔楚彧必會應其所要。不想羅什妖主竟將白靈令給了明繆妖女。」

關於這一點,天光也甚是不解,明繆妖女確實是整個紫絨貂族最尊貴的女子,只是到底年輕。

鏡湖沉吟了許久,問:「明繆妖女問楚彧要了什麼?」

「天光暫且不知,不過天光敢肯定,明繆絕非表面這般簡單,不然羅什妖主不會對她如此言聽計從,我在明繆身邊待了五年,都看不透她,心思縝密深不可測。」

她與明繆是堂姐妹,卻一個天一個地,五年前,明繆因可憐她,將她帶回了紫絨貂族本家,她善良?

不,她親眼見過明繆用爪子解剖一隻狐狸,只為了取那小狐狸不小心吞入腹中的一顆珍珠。

------題外話------

存稿君飄過!

發現好多沒寫的,估計大結局得存十幾萬,等我爆更!別養文啊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