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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爺駕到束手就寢 第二百一十二章:你就從了吧(5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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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顧南西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8-26 20:04:03 来源:搜书1

黑袍的男人上前,遞出手裏的信箋:「靈鷹傳信來了。」

榮樹柔若無骨似的,懶洋洋地揮了揮袖子:「念吧。」

「是。」

這黑袍男人,名喚無常,是一隻兩百多歲的遁地鼠,跟著榮樹妖主許多年了。

無常道:「信上只有三個字,」念道,「誅妖台。」

榮樹拂了拂枕在榻上的長發,笑了笑,本就妖艷的模樣,微微一笑,當真是勾人魂魄。

這信上才寥寥三個字,無常不甚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妖主您可懂她所言之意?」

榮樹翻了個身,將修長的腿曲起,手搭在膝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敲著:「真是個聰明的妖女,雖法術平平,但比成壁精明多了。」

無常也沒聽明白,只是聽到成壁,便十分惱怒:「成壁那欺師滅祖的畜生,偷練禁術便罷了,還為了一己私情背叛師門。」

榮樹妖主座下邪妖無數,倒還真數成壁這條綠焰蛇天賦最好,不過修了百來年,就鮮少有敵手了,只是這蛇妖不聽話,為了個男人,忘了還有個師傅,當年將她送入大陽宮,本是為了伺機而動,她倒好,被楚彧勾去了魂。

榮樹似有若無地嘆了一聲,一揮袖,隔空取來一旁的竹筒杯子,低眸淺笑:「蛇就是蛇,成不了龍。」

無常便問:「那妖主覺得貂如何?」

榮樹瞧了瞧自己修長的手指,從石榻上取來一面鏡子,懶懶地說:「我倒要看看,這女人的嫉妒心,能不能抵千軍萬馬。」

那隻紫絨貂,野心不小,膽子也不小,敢來夜明洞裏招惹是非,幾百年來,也就這麼一隻了,也好,看看這紫絨貂能不能勝了白靈貓。

「鷸蚌相爭,妖主,可要做漁翁?」

榮樹坐起身來,尋著洞外照進來的光,找了個位置對著鏡子擺弄:「我在這洞中無聊了幾百年了,陪他們玩玩也好,這北贏的妖王,換來換去才有意思。」懶懶散漫的語調驟然冷冽了,一副暴跳如雷的樣子,「鳳青那老鳳凰不是想要避世隱居嗎,我偏不讓。」

無常不說話了,妖主大人對鳳青那隻鳳凰,是恨得牙癢癢,他猜想,妖主大人此番陪著那隻貂耍耍,沒準就是因為鳳青,這妖王的位子,可能只是順帶,不然,怎麼這才剛修鍊出關,就坐不住了。

要問榮樹為何這般痛恨鳳青啊?看他頭上,兩隻鹿角突然冒出來,他對著鏡子左照右照,還是一邊高一邊低,他摸著那隻長出來不過一指長的鹿角,很是不開心。

「我的鹿角怎麼長得這麼慢。」說翻臉就翻臉,用力將鏡子摔出去,榮樹怒紅了一雙眼,「醜死了!」

嗯,沒錯,夜明洞的榮樹妖主與聽茸境的鳳青妖尊,有奪角之仇,不共戴天。

聽茸境裏,這才也得了消息。

鳴谷踏著雪從外頭進來,一進竹屋,便聞到了一股清酒味,大白天的,妖尊大人又在飲酒,這嗜酒的毛病,真是越老越嚴重了。

鳴穀道:「妖尊,夜明洞裏有動靜了。」

鳳青挑了挑眉,又倒了一杯:「那隻鹿醒了?」

那隻鹿,說的可不就是夜明洞裏那隻麋鹿邪妖。鳴谷附和說:「都睡了兩百年了,也該醒了。」

兩百年前,妖族大亂,榮樹妖主重傷,失了一隻鹿角,安生了這麼些年,都已過了兩百年了,沉寂了這麼久,避世的避世,閉關的閉關,封印的封印,也該動一動,亂一亂。

鳳青多飲了幾杯,眸中幾分水汽,不知清醒不清醒,自言自語似的:「不知道他頭上的鹿角有沒有長出來?」

鳴谷無語了:「若長出來了,難不成您還要拔來泡酒?」

當年榮樹妖主可是說了,這一角之仇,不報誓不為鹿,妖尊何必要碰那隻鹿的逆鱗,那可是個將自個兒美色當成命的傢夥。

鳳青不提了,自顧喝他的酒,酒壺裏幹了,他還沒嘗夠,便問鳴谷:「我的酒埋哪裏了?」

自個兒藏的,都不記得,這老人家的記性啊。

鳴谷好笑:「您又忘了?」

鳳青揉揉隱隱作痛的頭,從木椅上起身:「帶我去挖兩壇鹿角泡的酒來喝。」

鹿角泡的酒?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鳴谷甚是無語,絮絮叨叨道:「妖尊大人,五十年前您就喝光了,而且,五十年裏您都忘了多少回了,上次為了挖這鹿角酒,把風月台都弄倒了,您不記得了?」

鳳青一臉茫然:「有嗎?」

鳴谷心好累:「有!」估計妖尊老人家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多少年歲了,是不是九百歲沒準就是個不解之謎。

這等健忘之事,妖尊老人家不喜歡提,踉踉蹌蹌地走出平素裡飲酒的小竹屋,對鳴谷揮揮手:「我去睏覺,別跟著我。」

鳴谷不放心,跟出屋子去,不大一小會兒,妖尊老人家風姿綽約的身影就走老遠去了,雪地裡腳印都沒有。

鳴谷大喊:「妖尊大人。」

「妖尊大人。」

他跟上去,真是操碎了心。

鳳青喝了兩杯酒,搖搖晃晃,有點不悅:「不是讓你別跟著我嗎?」

鳴谷跺腳:「妖尊大人,方向錯了,是那邊。」

鳳青笑了笑,漫漫風雪裏,襯得模樣雅人深致,風雅無邊,他一轉身,君子如玉,身姿清俊,可……方向又錯了!

鳴谷扶額倒地,一口鳥血險些吐出來!

巳時剛過了三刻,聽茸境裏的雪下得正大,妖都的大陽宮裏卻是春風拂面,最是三四月芳菲天,花開滿園。

菁雲匆匆入了青陽殿,拂了拂肩頭落花,急急道:「尊上,誅妖台出事了。」

批閱公文的楚彧抬起頭來,問:「何事?」

菁雲道:「一個時辰前,建鄴、香茗兩位妖主失蹤了,鎖妖鏈又斷一根,恐怕要不了多時,誅妖台下的惡妖就會困不住了。」

北贏誅妖台,自古千萬年,困惡妖無數,有煉化成灰的,也有執念成魔的,若是鎖妖鏈斷,惡妖出,必定北贏亂。

楚彧眉頭深鎖:「偏偏在這時候,偏偏在我阿嬈快要分娩之時。」

是啊,不早不晚,趕著時間動亂,事出反常必有妖,怕是有不知死活的傢夥想趁火打劫。

「鎖妖鏈是千年青銅銀所遭,堅不可摧了幾百年,卻連續斷了兩根,定是有人從中作梗,而且絕非是等閑之輩,尊上,我們要早做打算。」菁雲顧慮重重,又道,「那誅妖台下,困了一隻三眼花斑獅,極其兇殘難馴,當年榮樹妖主與他纏鬥幾個日夜,還被他打成了重傷,若不是榮樹妖主與聽茸妖尊來倒插一腳,這北贏只怕是早讓那獅炎奪了去,除序不過是當了回漁翁撿了大便宜,不然哪有熾火貓族什麼事,這北贏,肯定是花斑獅的天下。」

說起那些陳年往事,菁雲一時得意忘形了,就有的沒的扯遠了,楚彧對北贏這點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興緻缺缺。

「北贏的歷史我不感興趣,給我查,到底是誰在從中作梗。」

菁雲領命:「是。」

誅妖台蠢蠢欲動了幾百年,七年前,楚彧一統北贏,下了結界鎮壓,這才安生了幾年,就有妖孽坐不住了。

七年前妖王尊上說得果然沒錯:誅妖台,始終是個隱患。

大陽宮內殿妖後所居處,尊上賜名杏榮殿,禦賜牌匾,金鑲玉刻,那是無上尊榮。

近午時時分,妖後殿前的紫湘少將軍領人前來參見。

「沒想到,我們會這樣再見。」

紫湘領來的人,正是鳳玉卿。

他打量了一番蕭景姒,看她面色不錯,失笑道:「我也沒想到。」

蕭景姒命紫湘上茶,親自給鳳玉卿沏了一杯:「我聽紫湘說,是你絕食,晚月妖主才讓你來了大陽宮。」

鳳玉卿臉登時就是一黑,臉上掛不住,便破罐子破摔,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笑吧笑吧,你可以盡情地取笑。」

蕭景姒毫不客氣地笑了,想他大楚晉王殿下,也曾是風流瀟灑萬花叢中過,不想,竟被一隻母貓給圈養了起來。

她笑罷了,問他:「怎麼回事?你怎被晚月抓來了北贏。」她只聽紫湘講了個大概,不知事情原委詳情。

「我去夏和赴任的途中,醉酒被那妖女劫來了。」

鳳玉卿三言兩語一筆帶過了,也沒個曲折蜿繞,似乎並不大想提及此事,想來是晉王殿下覺得有失顏面,畢竟,是被女妖擄來的。

蕭景姒笑笑,不留情面地在他傷口上撒鹽:「可我聽晚月妖主說,是你酒後輕薄了她,她為了讓你負責,這才將你帶回北贏。」

晚月可能是不想放他走,一大早便來蕭景姒這裏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說自己也是情非得已,說一個巴掌拍不響,癡情女子負心漢之類的,總而言之,是想表達她留人心切。

鳳玉卿匪夷所思,十分好笑:「我會輕薄一隻貓?」咣的一聲放下茶杯,冷聲道,「她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當時他醉酒,確實隱隱約約記得有隻貓跟著他,可他就是再神志不清,也不至於對一隻母貓怎樣,頂多便是抓了它幾把毛髮,不想一覺醒來,就被那母貓鎖著帶去了北贏。

蕭景姒表示很無奈:「那怎麼辦?」

這也是鳳玉卿今日來見她的一個目的,他道:「景姒,我要回大楚,你可否助我離開北贏?」

那隻母貓在北贏身份極為尊貴,又與楚彧是旁支親戚,妖法也算上乘,還喜歡用些偷雞摸狗旁門左道的小人手段,下藥用毒耍流氓,無一不精通,他要逃走實屬不易,也只有蕭景姒能助他離開。

蕭景姒的答覆是:「晚月妖主今早來我這放話了,說就算是我幫了你,你也逃得了初一逃不過十五,還說你逃到哪,她就上哪去抓你,妖族可以種那種追蹤的妖法,你走到哪她都能追去。」她無能為力,一臉同情又無力的複雜神色,「晉王殿下,恐怕我也愛莫能助。」

鳳玉卿生無可戀:「本王一定是上輩子造孽了。」那隻母貓,就是他的報應。

一旁的紫湘聽了這麼久,忍不住也勸諫了幾句:「晉王殿下,我聽說晚月妖主以前也時常抓人族的男子來北贏,若是陪她玩盡興了,她膩了便會送回去,最長的也不過個把來月,她喜新厭舊得快,不如殿下你先假意應付,與她風月一番,等晚月妖主嘗了鮮沒了興趣,她自然就會放了你,殿下也便能自由了,若是你非要與她繼續作對,對她愛理不理,她反倒覺得新鮮刺激,不會膩味,也就不會厭棄放了你。」

蕭景姒也覺得此法甚好。

鳳玉卿不以為然:「沒興趣陪那妖女玩。」

紫湘就不明白了,說了句公道話:「以前晉王府那麼多美人,殿下你的後院也從未著火過,逢場作戲不是殿下你的拿手好戲嗎?」

鳳玉卿:「……」

他臉色發青,無語凝噎,報應,真是報應,他以前為了斂其鋒芒,終日與那些女子花前月下八面玲瓏,今時今日,本末倒置因果報應。

紫湘強忍笑意,面無表情地提醒:「殿下,小不忍則亂大謀。」

鳳玉卿滿臉頹喪:「這估計是本王的報應來了。」

說報應,報應就到!

晚月闖進殿中,一把拽住鳳玉卿:「談完了沒有,談完了就跟我回去。」

她儼然一副防賊的架勢,也不知道在殿外聽了多久的牆根,便好似抓到了出牆的丈夫,怎的火冒三丈。

鳳玉卿拉下臉,甩開了晚月的手:「景姒,我告辭了。」

「嗯。」

告了退,鳳玉卿轉身就一個人往外走,刻意將身後的女子拋遠。

晚月邊追便喊:「小卿卿,等等我。」

誒,怎的又是一出郎無情來妾有意。

紫湘甚是感慨,不禁問道:「主子您真的沒有辦法幫晉王殿下一把?」楚彧是尊上,不應該治不住那晚月啊。

蕭景姒搖搖頭,淺淺莞爾。

紫湘便不明白:「那為何不幫他一把?這晚月妖主可是夠磨人的。」晉王殿下雖說以前也在花叢周璿過,可到底不似晚月那般沒臉沒皮沒羞沒臊,哪裏是那女流氓的對手。

蕭景姒好笑道:「你沒發現晚月妖主走路有些怪嗎?」

紫湘想了想,莫不是夜裏翻雲覆雨,這才走路一顛一簸,紫湘一張老臉都掛不住了,這妖族的女子還當真是毫不忸怩,說滾就滾。

她光想著,臉便刷的就紅了:「主子是說他們有了夫妻之實?是以走路才,」說不下去,臊人!

蕭景姒愕然失笑:「你想哪去了。」

「……」好吧,與菁雲那只花心紅兔子認識得久了,腦子都被潛移默化了,「那是怎麼回事?」

蕭景姒猜想:「晚月妖主應該是將尾巴上的毛拔下來了。」

紫湘甚是疑惑不解:「她拔自己的毛做什麼?」

「楚彧以前也送了他尾巴上的毛給我。」蕭景姒又道,「白靈貓族遇上心上人,便會如此,將尾巴上的毛贈予當定情信物。」

用毛當定情信物?白靈貓族還真是個神奇的種族啊。

「那以前那些人族男子,她可曾也送過毛?」

「不曾。」

紫湘笑了:「這晚月妖主這次是來真的了。」傳聞失真,不想這晚月還這般純情,抱著吃瓜群眾的心理,紫湘猜想,「或許他二人不是孽緣。」

蕭景姒端了端眉眼,頗為鄭重其事地對紫湘道:「莫管他人了,你自己的事呢?」

紫湘一臉懵逼:「我有什麼事?」

蕭景姒表情嚴肅了,盯著紫湘閃躲的眼:「菁雲要退婚青檸妖女,你不知曉?」

------題外話------

爆更開始,北贏這一段劇情,是本文最最高氵朝的部分,十萬字左右,涉及到很多細節,不要跳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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