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都市 > 大婚晚辰 > 第315章

大婚晚辰 第315章

簡繁轉換
作者:肥媽向善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8-26 20:04:05 来源:搜书1

李思思被高大帥拎出了大門後,神情恍惚。高大帥是把她直接扔進了一輛出租車,報了她家的住址給出租車司機。出租車司機一路開車把她送到了小區門口。

「小姐,你家到了。」司機催她下車。

李思思抬頭,從小區門口處可以望到自己住的樓層,想到許京惠有可能在家,她慌亂地躲了起來,說:「不,我不下車。」

「小姐,你不下車想怎樣?」司機有點急了,總不能讓她賴在他車裡不走吧。

李思思只知道,如果她這會兒回家,被母親知道她幹出的事,不,她自己恐怕也在劫難逃。

「去哪裡都好,帶我先兜一圈。」

「什麼?」

李思思冷靜了下來:她要逃!

一路,她打電話給謝長誠。這時候,她除了謝長誠已經別無可靠了。可電話打了許久,謝長誠並沒有接。她一口罵著男人不可靠,一方面調取了所有存款,第一時間離開了北京。

李含笑在宿舍裡,征著,實在沒法將南南和西西的媽,與姚子業的未婚妻這一名號聯繫在一起。說起來,陸家那對小惡魔的家長們,因平常來接送孩子的,基本都是君爺的人,以至於她與這對孩子的媽,像是只有第一天幼兒園校車去孩子家門口接人的時候,照過一面。印象,十分的淺淡,她回想了很久,都沒有能把對方的樣子回憶起來。

「聽說是個著名的大畫家呢。」丁睿菲見到她動搖的表情,心裡的高興不由形色外露,一個勁地追說。

劉湘抄起桌上一本雜誌,往丁睿菲的頭頂上扔過去:「有沒有你這樣缺心眼的朋友?」

丁睿菲哎呦叫一聲後,衝過去擼起袖口做出要與劉湘開架的模樣:「她有你這樣的朋友才叫倒霉!你懂什麼?像她這樣的人,要和姚科長在一塊,可能嗎?」

「怎麼不可能?」大噸位的劉湘哪會怕她,針鋒相對,「你這是妒忌,妒忌她!」

「我妒忌她?是,我是妒忌她,但沒有她這麼蠢!」丁睿菲叉腰叫,「姚科長的爸是什麼人,她都不知道吧?」

「什麼人?」李含笑砰跳了起來。

看到李含笑要吃人的嚇人表情,兩個互相對罵的人,忽然全部停了口看著她。繼而,丁睿菲詭異地勾起了唇角:「姚科長果然什麼都沒有告訴你呢。這不很奇怪嗎?都說帶你回家見他父母了,都不告訴你。」

「有屁快放!」劉湘朝她吼。

丁睿菲非要吊著她們胃口似的,悠悠了很久沒有說。卻是董雲雅突然輕聲插了進來,道:「知道我們的市委書記姓什麼嗎?」

看得出,宿舍裡這兩人,自從得知她與姚爺有瓜葛後,是費盡心力去探聽消息。應說,沒有個人看好李含笑和姚爺這一對。如果像李含笑這樣的麻雀都能一飛登天,這世上的灰姑娘豈不是到處可以撿。董雲雅,也是在得知姚爺的背景後,大失所望。

姚書記那樣的公公,怎麼可能看上李含笑這樣的兒媳婦?

李含笑是大學教授的女兒又能怎樣,李含笑自身的條件完全不行入世花都。

像姚家這樣的家庭,拿個幼兒園代課老師當兒媳婦,在外面說,人家都會說姚爺自降身價。

李含笑軟坐了下來。她想過,想過很多關於他父親的背景,想過是什麼高官,但是,現在揭露出來的真相,依然讓她震驚。她好歹算是半個高幹子女,姚家這樣的家境意味什麼,很顯然。

她心裡沒有這個準備,做到市委書記兒媳婦這樣的準備。

如果說,這個得知未來公公身份對李含笑是一個驚奇炸彈的話,那麼,到了第二天,突然接到母親電話,稱自己父親以及許京惠一塊被紀委帶走時,李含笑感覺是天突然降下一道雷貫穿了自己。因為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昨晚上他是這樣急著帶她去見他爸媽。

劉湘見她出了這麼大的事,更是不敢離開她。陪她先是去到李家瞭解情況。

李母在聽到老公出事後,一早已是哭成個淚人似的,見到女兒回家,抓住女兒衣服仍舊只會哭。

對自己的父親,李含笑心頭的滋味是難以形容的。或許,對於李安東有太多的不滿,可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的爸,於是問母親:「媽,知道是誰告發爸嗎?」

李母搖搖頭:「不知道。」口上雖這麼說,但是,在許京惠一塊被抓卻沒有看到李思思的時候,她就知道,八成是從李思思那裡出了問題。

稍微看眼母親臉上的表情,李含笑都能猜到一二,頓然怒道:「媽,你到這時候還只是想維護那個人?哪怕她害的我爸去坐牢!我呢,我究竟是不是你的女兒!」

李母被嚇了一大跳的樣子,連忙說:「含笑,你是我親生的女兒。」

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李含笑實際上不想光想著自己的委屈責備父母。再說,說來說去都是那個李思思的錯,說:「媽,如果你真的什麼都不告訴我,我們怎麼幫爸呢?」

都被紀委抓去調查了,平日裡與李家好的人,這會兒哪個不是選擇明哲保身之計,誰能顧得上李安東是死是活。因此,李母是上哪都找不到人幫自己老公脫罪。到底這時候只有親人最親。李母邊抽泣,邊是摸著女兒的頭髮,說:「你別攙和了。抓你爸的人是紀委,這個時候找誰都幫不上忙。」

這時的母親,是心疼她這個女兒的。李含笑心間瀰漫起了溫情,不管怎樣,李母當媽,當的還算盡責,不像李安東。哪怕只是為了母親,她都得在她爸這個事上想想辦法。

僅是稍微猶豫,李含笑撥打起了號碼。

紀委一早去抓李安東和許京惠的事,姚子業是清楚的。昨晚上的話沒來得及說,現在看到她打了電話過來。

「不接嗎?」冷冰冰的調子從旁插進來。

姚子業看了看旁邊那張幾乎萬年不化的閻羅王臉,在接起電話前先問:「聽說我爸昨晚給你電話了?」

「嗯——」君爺對此沒有隱瞞。

「說了什麼?」

「父母說什麼都好。你自己要娶的女人,終究是你自己決定。」君爺這話,算是打算徹底當甩手掌櫃。

姚爺為此有點兒咬牙,按下接聽鍵。

君爺在他旁邊坐著,沒有要走的意思。於是,他只好站了起來,走到一邊去。

「你好。」這是李含笑對他開口的第一句話。

連稱呼都沒有?姚子業微皺眉,說起來到現在,她對他都沒有叫過名字。

「我爸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了?」李含笑不知道能和他說什麼,開口後,直奔主題。

「是知道了。」

聽他答的爽快,李含笑嘴頭卻苦澀:「什麼時候知道的?」

姚子業知道做決定的時間到了,反正,事後她肯定也知道怎麼回事,所以,他選擇相信她:「你爸的嚴重違紀問題,是我讓人告訴紀委的。這是在你委託我去調查許京惠和李思思的問題時,挖掘出來的內幕。」

他這話什麼意思?是說整件事,她爸之所以要坐牢,始作俑者是她嗎?沒錯,她爸犯了過錯,是需要承擔法律責任。她一直秉持正義,知道他做的都沒錯。只是耳聽他說的這樣理所當然,心裡有點東西沒法釋然。

「你既然知道了,昨晚上還帶我去見你爸媽?」

「我和你的事,和你爸怎樣毫無關係。我娶的是你,不是你爸。」

這樣的話,聽起來,似乎很羅曼蒂克。一個男人不怕她是罪犯的女兒,想娶她。可不知為什麼,在聽說了他顯赫的家境後,她現在唯一心裡的感覺只剩下兩個字:

「虛偽!」

她吐出。

君爺在看到離他幾步遠的背影像是在半暗的房間裡變得一絲僵硬時,略微垂下眉,靜靜地轉了轉手裡的杯子。

「你說我虛偽?」

「你不是虛偽是什麼?你以為你這麼做我會很高興嗎?我李含笑是需要被你憐憫的人嗎!」

繞是向來好脾氣的姚爺,被這樣一番攻擊下來,心裡不能不被震動。

「李含笑,我知道你心情不好。這樣,你先好好休息。我等會兒去看你。」

「你來做什麼?你來了能做什麼?我爸都是被你告了,你告訴我,你來了能做什麼!」

都到這地步了。多說一句都無益。手指果斷按斷了電話。變得又僵又冷的身影急速地轉回身,在要奔往門口時,冷冷的聲音在他後面冒起道:「你現在去,只可能是和她吵。」

抓住門把的手一頓,眉毛一挑:「你不是說不管我和她的事嗎?」

「你可以去。但是,去完後,什麼結局你想清楚了。」

四目對峙一刻。之後姚爺抓了外套和車鑰匙,飛奔出了門口。

在李家望著被掛斷的電話,李含笑慍怒地咬緊了嘴唇:他居然這樣掛了她的電話?

劉湘在旁看著也有些怔,是沒想這男人脾氣還挺大的。

姚爺給人的印象向來是斯斯文文的,只有少數與他相處久的親密人知道姚爺的骨子裡完全不是這樣。

接下來不到二十分鐘,姚爺飛車到達李家門口,讓李家裡面的三個人,同時又是被驚到。

李母終究畏懼姚爺的身份,給姚爺開了門。

李含笑當著他走進來的面背過身去,道:「我不想和你說話。」

「李含笑青帝。」他走近。

「你不是掛了我電話嗎?!」她惱怒地一掌打開他伸來的手。

啪的一聲極其響亮,使得屋裡另外兩個人,李母和劉湘,都驚詫地呆站著。

掌心是瞬間被她打到了有痛楚的感覺,向來風輕雲淡的妖孽美瞳,掠過一抹異樣的顏色,繼而,他的聲音益發沉了起來:「告訴我,你究竟是在生氣什麼?我不信,你這是在生氣我在你爸問題上的事。」

「是!」她驀地一聲高亮的否決,「我就是生氣你這個事!我沒有你清高,你可以走了。」

「李含笑!」聽到她這話,他真的氣了,白皙的皮膚染上了一層駭色,「你對我有氣有委屈都可以,但我不希望你說這樣的話,因為你不是這樣的人!」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她高昂起來的下巴,沒有絲毫退縮的傾向,「你是不是把你自己想的太偉大了?」

他原以為,他來了,面對面了,一切,在兩個人見了面後,完全會變得不一樣。結果,是不一樣。她的反應,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是他不瞭解她嗎?不,他不信他自己會看走眼她的人格。那麼,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雙目望著她,眉頭緊鎖。

她側過的臉,只是盯著屋內一角。

屋裡陷入僵硬的漩渦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拍門聲。

「師母!師母!」

李母撲向門口,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長誠!」

謝長誠從門外急速地走進來,先兩隻手扶住走路搖晃的李母,說:「對不起,師母,我剛才接到消息。」

「我打了你很久的電話你都關機!你究竟和思思是去了哪裡?」李母到這時都以為李思思和他是在一塊。

謝長誠微含下巴,一邊扶著李母回客廳裡坐,一邊低聲說:「我昨天在醫院值班,一直都不知道出事了。至於思思,她沒有和我在一塊。自從前段時間她說要調職,我暫時沒有和她聯繫了。」

「思思沒有和你一塊,那她是去了哪裡?」李母驚詫地追問。

「她——」謝長誠一雙深邃的目光,迅速地落到了姚爺身上,接著收了回去,聲音更低,「師母不用擔心。她昨天下午離開北京,現在,已經有人去帶她回來。」

李母聽完他這話,不正坐實了是李思思捅了馬蜂窩。她跌坐下來後,雙手摀住臉,心裡只能念著:作孽,是因果相報。

李含笑回頭,看著母親悲痛欲絕的樣子,可能知道內情的母親應是猜到父親此次凶多吉少了,她李含笑的心頭便是被母親的低泣聲陣陣撓著。

一屋子裡,只餘李母不間斷的哭聲。在這樣的情況下,就是劉湘,都感覺到站在屋內中央的姚爺,似乎與這家裡有點兒格格不入。

「思思,思思怎麼這麼笨呢?」李母在抽泣聲中問,不知究竟李思思是遭了誰的圈套。

謝長誠這時候沖屋裡的姚爺說:「姚科長,請你先走吧。」

妖孽眉下,那雙既美又冷的狹長眼睛,銳利地掃向他。

「姚科長,你是個明白人,應該知道這時候你繼續留在這裡沒有用處。」謝長誠道,「或許你很大義,或許你認為自己做了這些事情,是值得驕傲的事情。但是,如果你真心為含笑想一下,或許你不會這麼做了美女攻略系統。只能說,你不是真心為含笑和含笑的家人著想。」

劉湘聽著謝長誠這話,都不禁在心裡說:對啊,如果真是愛著李含笑,照理,一個正常點的男人都不會做的如此絕情的。

李含笑心頭再次被刺了一刀似的。

「含笑!」他只是看著她,他相信她不是這樣的人。她是他相中的女人,應該知道大義。應該知道怎麼做對這個家庭是最好的。

「我們分手吧。」從她口裡吐出來的,卻最終是這幾個字。

堅信的固堤,被這冷冷的幾個字撕出了條縱橫的裂痕,瞬間,洪水從裂痕裡面湧出來,決堤。

始終背身的李含笑,在聽見那堅定的腳步聲由近去遠,到消失在樓梯下時,猛地閉上眼皮,用力捏緊的雙拳哆顫不止。

走下李家大門的姚子業,是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伸手拉開雪福來車門時,突然見高大帥在駕駛座上好整以暇地坐著。

「姚爺,你上去時忘了拔鑰匙。」高大帥若是很無辜地舉起只手說。

知道他是誰派來的。姚爺自然怨也不能怨,拉開後車門做進去,道:「給我找個清靜的地方。」

「喝酒嗎?」

「不喝。」聲音頓了下後,一腳踢到前面,「你難道不知道本爺不喝酒的嗎?!」

「爺,你喝過菠蘿啤。」高大帥斗膽給他找了個台階下。

可坐在後面的爺,沒喝酒,都已經像喝醉了一樣神遊了。見狀的高大帥,沒有再問,開著雪福來,慢吞吞地開進車河裡,一面是小聲向其他人匯報情況。

不久,幾乎所有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姚爺好不容易迎來的桃花又是曇花一現。只是這次的問題似乎嚴重一些。每個人心照不宣但不敢說:這回是姚爺被女人甩了。

姚子業是想不明白了。前幾天,他和這女人,還在打情俏罵,他為她解決那些欺負她的人,他為她出氣,似乎,她和他是可以心靈相通的,兩個人應該是會永遠站在同一陣線的,為什麼突然形勢一百八十度一變,換來的是這樣一個結局。

說分手就分手的女人,真夠冷酷的,而且,美其名曰——為他著想。

雖然這些後話不是她親口說,是劉湘代替她發的短信。劉湘的大意是,其實李含笑知道了他父親是市委書記後,害怕自己家裡的事影響到他老爸的聲譽,肯定是要劃清界限。反過來說,是他姚子業不會做人,做出這般的事來,不就是想要甩掉她的前奏嗎?

分歧就在這了。他姚子業不認為家裡的事能影響到決心要在一起的兩個人。她李含笑卻不這麼認為。

男女之間的矛盾激化到根底,無疑只剩下:你是不是真心愛我?

姚爺的杯子裡不知道被灌滿多少杯菠蘿啤了,只是這菠蘿啤怎麼喝都喝不醉,使得他腦袋無比清晰——不管她是不是真心愛他,或是他是不是真心愛她,或許他以為兩人相處下去能夠真心彼此相愛,畢竟彼此都對對方很有興趣,但是,一切,都在今天停止了。

趙文生從高大帥那裡得到消息後,走進大排檔,拉了把椅子坐下後,看到桌上擺滿的是菠蘿啤,訝道:「高大帥,你怎麼給他點菠蘿啤呢?」

「他只要菠蘿啤。」

「菠蘿啤頂什麼?菠蘿啤百萬杯都不醉。」照趙文生的說法,這時候需要的是一杯入肚馬上能讓人去睡覺的白酒。

高大帥撇撇嘴:「那你不直接給他水裡放安眠藥武能高手在花都最新章節。反正你們大夫不缺這個。」

「哎——」趙文生歎氣高大帥不懂做事,一面往口袋裡掏出張處方寫上幾個字,讓高大帥去附近藥店買安眠藥。

高大帥揣上處方紙立馬跑了出去。他這也急啊,都在這裡陪爺喝了一天喝不醉的菠蘿啤了。

等高大帥一跑,端著酒杯的姚爺,斜眼看著剛進來的趙文生:「他走了,你陪我喝?」

趙文生推推眼鏡架,斯文地笑笑:「姚科開口,我當然是捨命陪君子了。」

看到他笑的姚爺不滿意了:「你這是不是在肚子裡笑我?」

「我,我哪敢?」趙文生一愣。

「你看陸君都沒有來。他在我出來前給我放過話。好了,現在他說的中了。你信不信,他在肚子裡笑我?」

原來是埋怨某人沒有來,這些人對自己關心不夠,看來姚爺喝了這菠蘿啤,真是有點半醉了。趙文生一邊笑,一邊還是很認真地幫人解釋:「原來孝義也要來的。只是陸君發了脾氣,孝義下午陪他去其它地方辦事了。」

「他發什麼脾氣了?他天天那個臭脾氣,哪天不是發脾氣的。」姚爺如今這發牢騷的樣子,在趙文生看來都有點像鬧彆扭的小孩子。

趙文生說:「你走後不久,來了個急診。因為病情很急,又挺重要的一個病人,其它醫院處理不了才送我們這的。陸君親自上陣。結果,因為是急診手術,變數大,手術後面需要一種排液管,在暫時沒有儲備的情況下,外科醫生,不就得拿其它管子代替嗎?」

應說,趙文生這個轉移注意力的法子挺有效的,本來就一心只撲事業的姚爺的注意力被轉走了,問:「沒有找到合適的管子?」

「是,陸君都快氣瘋了。後來手術室的朱護長和徐護長兩個人,一塊跑到鄰近其它醫院借。這臉,可算是丟大了。因為,找的,只不過是一條小號的排痰管,照理說,應該有備的。」

關於新老護士更替的事,姚子業作為領導,不可能不知道。只是沒想到,問題嚴重到這個地步了。

「我知道陸君對這兩年新晉的或是新進的這一批護士都不滿。」姚爺陷入了深思,「如果這個準備工作再提前點做,也就沒有這麼狼狽了。」

可是現在有政策,只有的確缺人的情況下,才能招人。因此,想他們提前招人,也是不可能的。

「這不,他下午,把孝義叫來,兩個人,跑去了其它醫院狩獵。」趙文生根據君爺的說法是,好人才都被其它單位藏起來了,君爺忍無可忍,決定親自去挖人。

姚爺聽到這話都不禁嘴角微微咧開,心情似乎有了好轉:「他這打算怎麼去偷人家的?」

「不知道。以他的風格,我看不是偷。」趙文生說這話不是不厚道,只是誰都知道,以君爺的霸王條例,注定只能是搶。

聽完這話,姚爺心神一定,抓起披在椅背上的外套,道:「走吧。」

「姚科?」趙文生忙跟著站起來,對他突然改變的行動微微吃驚。

「我爸說的沒錯。我這人,到底和陸君一樣,第一是工作。」姚爺面無表情說完這話,直走出門。

有一句話,他其實忘了和她說:她以前說的都沒錯,他是一個冷血的男人。

李含笑一夜坐到天亮,沒有等到他一個電話,心裡,刮起了寒風。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