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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媽媽聞言眉頭一皺,她也不曉得今日誰在花廳裡伺候,但在院中見到了挽琴與挽墨,可見那人並非挽琴。
剛想要再問問,余光瞟見管門婆子探頭探腦看過來,她心裡懊惱。
定是羅興清剛才說話聲音高了些,這才引來了注目。
這個當口是不能再問了,陳媽媽又在羅興清背上捶了兩下,與羅正安道:“趕緊帶著這臭小子回去。”
羅興清癟了嘴,老大不高興,但他不敢違背爹媽的意思,跟著羅正安走了。
陳媽媽見他們父子兩人的身影在甬道那頭越來越遠,轉身往回走。
管門婆子笑著引陳媽媽說話,陳媽媽打了幾個馬虎眼,應付了過去。
臻璿沒有旁的事,也就未在花廳裡多坐,讓執棋捧著帳冊,回了正屋裡。
過兩天便是臘八,院子裡的丫鬟婆子這幾日輪著休息,執棋與臻璿說著安排:“明日執畫出府,定的是申時前回來;杏綾排了臘八當日,跟高媽媽去裴府送了臘八粥,等傍晚時再回來;陳媽媽……”
臻璿沒有多問,等執棋說完,她才道:“各自領了對牌去吧,囑咐她們別太晚了,路上當心些。”
執棋應了。
臻璿又笑著與杏綾道:“你去看看廚房那兒臘八粥的材料準備得如何了。”
杏綾福身,退了下去。
杏綾出去的時候正好和往正房來的陳媽媽擦身而過。她甜甜笑著喚了一聲就先走了。陳媽媽到了正屋外頭。低聲問守在門口的淮香:“裡頭誰伺候著?”
“執棋姐姐在裡頭。”淮香答道。
陳媽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叫淮香通傳了一聲,進了屋子。
臻璿請了陳媽媽坐下,她知道陳媽媽擔心,怕他們父子做得不好,乾脆就說了今日奉帳的事體。
執棋替陳媽媽添了茶水,陳媽媽伸手接過來的時候看了一眼執棋的雙手。
白皙、修長,若是不曉得的看到了。還當這是哪家小姐的雙手的。
指甲蓋亦是細細長長,不是圓的。
看來並不是執棋。
臻璿翻著胭脂鋪子的帳冊,冊子上的字很乾淨,帶著幾分隨意,看得出不是不端正,而是性子使然,與前一任的帳房先生的字相去甚遠。
“這帳冊是誰做的?”臻璿好奇地問陳媽媽。
陳媽媽一怔,起身湊過去看了,一看那熟悉的字體她哭笑不得,硬著頭皮道:“是奴婢的兒子。這小子真是胡鬧。”
“做帳修心。媽媽別去說他。”臻璿笑道。
正好說到了羅興清,臻璿本想問問陳媽媽有沒有中意的人選。但想到上回和高媽媽的對話,還是把這話咽了回去。
杏綾從廚房回來,淺笑著和臻璿說著臘八粥的準備。
陳媽媽狀似傾聽,目光一直落在杏綾交疊在身前的手上,她看得清楚,那十個指甲蓋小巧,且圓。
至於執畫的手,陳媽媽從前是仔細瞧過的。有一回執畫做針線,兩人笑著說了繡功與花樣,她還說了執畫的手青蔥似的修長好看。
羅興清說的,恐怕就是杏綾了。
若真是杏綾,臻璿跟前大約能好開口一些。
陳媽媽正想這些事,突然聽見臻璿“哎呦”一聲,她趕緊站起來到榻子邊詢問:“奶奶,哪裡不舒服?”
臻璿握著陳媽媽的手,喘了幾口氣才平靜下來:“踢了我一腳,可大勁了。”
陳媽媽一聽這話,笑著道:“有力氣才好。奴婢瞧著*情況還不錯,奴婢懷羅興清的時候,八個多月就直不起腰來了。”
臻璿笑了,伸手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道:“我的腰也不舒服,不過還好,還能站直了。就是老覺得肚子往下掉,人也圓了一圈。”
不單單是孕中胖了,這段日子有些發腫,別說是臉了,腿也是一樣,每日都要丫鬟按一按才稍稍好一些。
“最後一個月了,奶奶放寬了心。”陳媽媽寬慰了幾句。
要陳媽媽來說,臻璿的狀態算是不錯了的,也沒見得多焦慮。
她是見過分娩前焦慮的女人的,一會兒笑一會兒又靜靜的,上午摸著肚子一臉慈愛,下午就哭著鬧著要趕緊把肚子裡的東西弄出來。
那些極端的產婦,陳媽媽想起來就背後發涼。
陳媽媽把那些念頭拋開,細細說了這最後一個月要當心的事情,臻璿一一記了。
到了臘八,一大早就要祭祖。
臻璿九個多月的肚子自然是跪倒不得,由執棋扶著站在那兒。
何老太太上個月才養好了病,這一天一早就帶著二房的人來了,見臻璿站在那兒同鄭老太太說話,她的眼睛在她的肚子上打了幾個轉,哼了一聲沒說話。
臻璿依著規矩上去行禮。
何老太太冷聲道:“免了吧,這大著肚子行禮,有個萬一的,祠堂跟前的我可擔不起。”
等時辰一到,老祖宗帶著女眷們跪下,臻璿站在其中,鶴立雞群,不自在也沒有辦法。
祠堂裡傳來大老爺的聲音,念著祭祖詞,撒了祭祖酒。
儀式完了,夏頤卿出來扶過臻璿,回了天一院。
院子裡有軟糯的臘八粥味道,臻璿有些饞了。
執畫拎了兩個三層的黑漆描金食盒進來,打開之後一碗碗放到了桌上:“二爺、奶奶,這一碗是長生居送來的,這碗是聽風苑的。這碗是中和院的。這碗的屏翠園的。這碗是奶奶娘家的,這碗是……”
臻璿聽到後頭隻覺得腦袋發脹,雖然年年都是如此,可這會兒看那碗中差不多的東西,剛剛勾起來的那些兒胃口又淡了幾分。
“這碗是錢五奶奶送來的。”
錢五奶奶?臻璿愣了愣,直到反應過來說的是桃綾,她不禁莞爾一笑,抬眸問執畫:“錢家那兒送過去了嗎?”
“一早就送了的。”執畫回道。
臻璿心情愉悅不少。無奈面前這一碗碗的太多,實在是無從下手,還是照著老規矩,讓執畫從各個碗裡舀上一杓,混在一起。
夏頤卿雖不喜甜,但這五花八門混在一起又都是煮得久的,也嘗不出多余的味道,把一碗都喝完了。
臻璿吃不了太多,喝了半碗,偏就喜歡裡頭還沒有爛了的杏仁。不顧及什麽吃相不吃相的,乾脆拿著杓子尋寶一般的各個碗裡找。
過了臘八。日子越發快了起來。
孫氏上門送了催生包,見臻璿挺著肚子,她笑著問:“府裡都準備妥當了?”
“產房收拾了,穩婆也安排了,就是不知道到底哪一天生。是這個月就出來了還是要拖到元月裡?想著就煩心。”臻璿擰著眉頭抱怨。
孫氏由挽琴帶路去看了產房。
產房設在了正屋東側的耳房裡,裡頭都收拾乾淨了,瞧著一切都好。
“穩婆請的是哪一位?”孫氏小聲問挽琴。
“城東的邢媽媽。”
邢穩婆是個有本事的,甬州大戶生產,但凡日子不衝突的,都會請她。
孫氏聽了放心,卻聽挽琴又道:“邢媽媽已經住進了府裡,只是年三十的時候總歸是要回家去的,大年初一也來不了,我們奶奶煩心這事呢。萬一就是那兩天,不是一陣忙亂。”
孫氏聽著有理,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正好趕上了年節。她回屋寬慰臻璿道:“生孩子急不得的,總歸就這些日子了。”
臻璿抿唇點頭,她看著孫氏,孫氏二十過半了,看起來越發韻致,但臻璿卻想到了幾年前,孫氏生圓姐兒難產時,她們姐妹曾去探望,那時的孫氏面色差得仿佛重呼吸一口就要接不上一般。
臻璿聽說過那年生產有多凶險,這一回周氏生臻徲的情形眾人雖沒有多說但她也知道一二。
“嫂嫂……”臻璿握著孫氏的手,猶豫再三,問道,“怕嗎?”
臻璿問得簡潔,孫氏過來人自然聽得懂,頭一胎時哪個人不怕,滿腦子都是孩子是否健康漂亮,是個兒子還是女兒,生產是不是會順利,會不會痛得連勁都使不上……
這些事情,臻璿一直想問,只是每次見鄭老太太和鄭氏都是面帶期許,她就問不出口。陳媽媽和高媽媽雖然安慰過她,但臻璿總感覺少些什麽。
若是娘家人在身邊就好了……
臻璿便等著,等到了孫氏送催生包來。
不敢把那些不好的想法傳給臻璿,那些只會增加臻璿的心理負擔,孫氏隻說了些鼓勵的好話,又把生產時怎麽呼吸怎麽使勁細心說了一遍:“我說的你記不全也沒關系,穩婆到時候又會仔細告訴你的,你千萬別怕,穩婆怎麽說就怎麽做。這些日子可有活動活動?”
臻璿緩緩頷首, 答道:“每日下午在院子裡走上幾圈。”
這是邢穩婆說的,臨產前不能光休息,要適當動一動,人有些力氣,生產時少受些罪。
孫氏應和道:“這是必須的。我知道最後這一段睡不踏實,半夜裡都不舒服,白日裡想睡就休息會兒,想吃什麽就吃,全是長力氣的。”
不吐槽不爽快了。
把網絡和電視線路綁定簡直就是蠢哭了好嗎。
家裡人看電視台點播,96的筆記本根本刷網頁都困難了,動不動就是沒信號要麽網絡錯誤,更新刷後台要花上小半個小時才搞定,真心想摔電腦了。
真的比全速迅雷還可怕,抓狂!!!
ps: 感謝書友sunflower889